“一分也不能少。”
阎解成头大如斗。
天下有这样的父母?
真是投错胎了。
(adac)得,也甭指望他俩了。
另外想办法吧。
要不,找许大茂去?
许大茂比阎解成大不了几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不好不好。
倒也能说上几句话。
不过,貌似许大茂娶了那姓梁的寡妇,家里多了四个拖油瓶,日子也难过了。
前阵子,好象还说,要跟阎埠贵一起混琉璃厂。
先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阎解成咬了咬牙,出门直奔许家。
另一边。
何大清已经跟阎埠贵碰面了。
说实话。
阎埠贵收上来几幅画作,都属于上乘水准。
而且经过鉴定,全都是名家真迹。
有黄胄的《欢腾的草原》。
有吴冠中的《狮子林》和《长江万里图》。
有张大千的《爱痕湖》。
据何大清所知。
这些画作在后世,拍卖价都是九位数起步。
这会儿收上来。
成本总共也就两三百块。
跟白捡差不多。
何大清爽歪歪,“老阎,你可以的。”
“这些提成你拿着。”
“再接再励。”
阎解成接过钱,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就这笔提成,已经超过了他的月工资。
如果跟何大清闹翻了。
上哪儿挣这种快钱。
辛苦收上来的画作,岂不是全砸手里了?
阎埠贵倒是知道,这些画作有一定的升值空间。
但是,他不是穿越者,没有开上帝视角。
压根就不懂得,这几幅画的真正价值。
阎埠贵赔着笑脸,“他何叔,我已经教训过解成了。”
“这孩子不成气候。”
“老是惹您生气。”
“您甭跟他一般见识。”
何大清嗯了一声,“解成这孩子,现在越来越不象话。”
“刚才还找上门来。”
“好说歹说,硬要跟我借六十块钱。”
“我不借给他,他就要死要活。”
“这是咋回事?”
阎埠贵一听,也蒙圈了。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阎解成突然要借那么大的一笔钱?
刚才他怎么没说?
阎埠贵赶紧问道,“我也不知道啊。”
“得,我马上回去审一审他。”
“这孩子八成在外面惹祸了。”
“否则,也不至于这样。”
何大清呵呵的笑了。
心说。
当然惹祸了。
而且祸事不小。
惹到了我何某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