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何大清说的话没毛病。
凌南也晓得,这位厨子是李怀德的人,多少得给一点面子。
所以,凌南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了后勤科。
何大清目送着此人离开。
心里已经有数。
他没戏。
哪天何叔得手了,他都没机会一亲芳泽。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何大清更愿意当后者。
说来也巧。
凌副厂长刚走。
许大茂跟在后面,就悄眯眯的溜进来。
这小子满脸堆笑,一副贱兮兮的表情。
何大清点了根烟。
呵呵笑了两声。
甚至没有开口。
许大茂把门给关上,主动凑了过来。
说道,“叔,我知道咱们之间有点误会。”
“所以,在想办法挽回。”
“听说您想办了阎解成。”
“我能帮您!”
“请您相信我!”
何大清冷笑道,“啥叫叔想办了阎解成。”
“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
“叔不捡肥皂。”
许大茂怔了怔。
他哪里懂得,捡肥皂搞基是什么梗。
又赶紧解释道,“不是。”
“我想办法忽悠了阎解成。”
“这小子被撵出了家门。”
“对您那叫一个恨啊。”
“我把他安排到了南锣鼓巷那边。”
“就是我爸妈原来住的那里。”
“您只要点头。”
“我中午就去跟他喝酒。”
“套他的话。”
“看他打算怎么报复您。”
何大清乐了。
好家伙!这许大茂果然坏得流脓!
这一手背刺玩得挺溜!
伤害人你可真有一套。
许大茂要是不说,何大清也未必知道,阎解成居然跑到那边去了
现如今。
阎解成混不成鸽子市了。
断了收入来源。
又被逐出家门。
跟流浪狗差不多,那叫一个狼狈。
惦记着想报复,完全不奇怪。
何大清吐了个烟圈,淡淡的说,“秋后的蚂蚱,蹦跌不了几天
“别理他。”
“他要有本事翻盘,会混得这么惨?”
许大茂说不出话来。
因为阎解成本来就是个小角色,一无所有的那种。
拿什么跟何叔斗?
文的武的都比不过啊。
如果这姓阎的,胆敢跑到轧钢厂闹事。
甚至不用何大清出面。
保卫科的人就能安排了他。
所以,何大清完全无视了此子,倒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