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人选。”
“但是,事情急不来。”
“婚事咱们可以商量着办。”
“不一定要一年以后。”
“可以提前,也可以延后。”
“等到任命下来。”
“我适应领导岗位再说。”
“你呢。”
“就准备做贤内助。”
“亏不了你。”
闻言,丁秋楠稍稍松了一口气。
说道,“这可是您说的。”
“我可记住了。”
“不许反悔。”
何大清心说。
那可说不定。
就看你的表现喽。
要还是之前那种态度,说话跟审犯人似的,那就趁早拜拜。
表面上,当然不能这么直白。
何大清说道,“我要成了副厂长,形象方面得注意。”
“咱们没结婚之前。”
“你呢,就不能在这院子里过夜。”
“免得被人说闲话。”
“甚至,会有极个别,心里阴暗的小人。”
“会搞破坏,说我俩乱搞男女关系。”
“你也不希望,组-织整天找我谈话吧?”
丁秋楠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一点确实如此。
何老狗升职之后,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
可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丁秋楠说,“这个我答应您。”
“一周来您这儿两次。”
“晚上十点之前回去。”
“不过。”
“您也得注意。”
“赶紧把秦京茹送走。”
“否则的话,也忒不象话了。”
“嫌疑更大。”
“瓜田李下的,懂不懂。”
何大清哼了一声。
答道,“你想太多了。”
“京茹才多大啊。”
“她还小着呢。”
“长得水灵漂亮,又不是她的错。”
“她在咱们家,就是小保姆的定位。”
“没有哪条法律,说不许请保姆吧。”
“厂里那谁谁谁。”
“家里也请有保姆的。”
丁秋楠恨得牙齿痒痒。
却也没有办法。
因为何大清说的是实话。
但是,她就是横竖看秦京茹不顺眼。
以何老狗的尿性。
把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放在身边。
那可太不安全了。
现如今,丁秋楠经过尤凤霞的提醒。
只要是何大清身边的女性,她都保持着审视的目光,都是值得怀疑的对象。
这里面,指不定有啥猫腻。
丁秋楠说,“您身边缺人照顾。”
“那就让柱子和雨水搬回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