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少说也得卖个八位数。
可是成本。
无限趋近于零。
何大清也仅仅花了一顿饭的功夫。
完事了之后。
何大清听到外边有人敲门。
还低声的喊他。
一听这声音。
还不是别人。
正是许大茂。
何大清也挺意外。
这货不在家里躺着养伤,又跑到厂里来搞什么。
他把门给打开。
果然瞧见,许大茂聋拉着那张驴脸,一脸的沮丧,“何叔,我对不住您了
“是我不中用。”
“没有彻底说服我妹妹。”
“要不,我给您磕几个吧。”
说着话的同时。
许大茂把手里的拐杖一抛,就要往地上跪。
何大清赶紧扶住他。
说道,“别这样。”
“叔可受不起这个。”
“咱有话好好说。”
“来来来,进屋里聊。”
还好,现在距离下午上班,还有好一阵子。
这一层也是厂里机关办公楼的顶层。
一般人没事,不会往这边跑。
所以,并没有人瞧见这一幕。
许大茂进了屋之后,还是不停的道歉。
毕竟,原先打了包票。
说要把许美婷嫁入何家。
结果回头一问。
许美婷竟然只是跟何大清达成协议。
当老何头两天女盆友。
这可咋整?
知道这消息之后。
许大茂整宿都没睡着,头发一根根的往下掉。
就是生怕何大清发火。
往死里整他。
那他还是真的没有活路了。
原先,他爸许富贵在红星电视院当放映员,如果轧钢厂呆不下去了,许大茂还可以凭借着这一层关系,跑去那边混饭吃。
可是,现如今许富贵蹲了号子,被单位除名了,这条路肯定走不通。
他老妈和继父那边,又没有门路。
没办法替他找到新的铁饭碗。
如果这会儿,许大茂被厂里以精简人员的名义给清退了。
他觉得,自己只能找颗歪脖子树吊死算了。
何大清看着他,问道,“美婷如今咋样了?”
“小姑娘没事儿吧。”
之所以这样问,何大清也是担心,昨晚回去之后,许大茂知晓真相,大闹美术陶瓷厂的宿舍楼。
让人家许美婷难堪。
甚至把脸都给丢光了。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谁受得了这委屈。
许大茂尴尬道,“她还上着班呢。”
“会计的工作,也就那样。”
“美婷托我来问您。”
“那两天要怎么安排。”
“是每逢着周末吗?”
“平时她也上班,没有空。”
何大清曲起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在桌面叩了叩。
也在考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