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离谱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范金有说,“这个就不好说了。”
“你要说,你跟那姓何的有过节,最近在调查他的事情。”
“这个我们信。”
“但是,你这全过程,何大清都没有露面。”
“强行怀疑他,是有点那啥。”
许富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进来的原因,其实跟阎解成这个大同小异。
也是被人栽赃。
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
也同样是没有证据。
跟飞来的横祸一样。
不过,许富贵心里怀疑是何大清做的。
可惜这老狗藏得太深。
实在是不知道如何破解。
更不知道,何大清哪来的这份能耐。
平时睢着何大清,就是个油腻好色的破厨子。
不至于有这种手段吧。
许富贵想了想,问道,“你刚才说,何大清当了副厂长?”
阎解成哭丧着脸说道,“我也不希望有这种事。”
“可惜,他就是当了厂里的三把手。”
“这才几个月?”
“惹不起啊。”
“早知如此,就不该去招惹他。”
阎解成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
别人为什么这样对他。
这也太狠了。
搞不好他这回得吃花生米。
说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
范金有也吓了一跳。
什么?!
这姓何的升官这么快吗?
原来好象听陈雪茹说,也就是个食堂主任。
现在居然成了轧钢厂的三把手?
那可了不得。
轧钢厂在四九城里,那可是大名鼎鼎,有几万职工的,影响力太大了。
能在这样的国营大厂里面,坐到这种位置,要说没有几把刷子,压根就不可能。
要是在外边,范金有说不得还要巴结一下这位大佬。
可是现在,害,说啥都晚了。
还是别轻易得罪人。
许富贵也沉默了。
他还寻思着。
出去之后,找机会报复。
至少狠狠的揍这姓何的一顿。
现在看这状况,敢打何副厂长?
轧钢厂那些嗷嗷叫的年轻小伙,还不得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许富贵说道,“大侄子,你这事情疑点太多。”
“但是,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我跟范老弟,也一样是清白的。”
“终究有一天,我们的冤屈会被洗刷。”
“害我们的那人,一定会遭报应。”
阎解成使劲的点了点头,感动得当场哭了。
还是许叔理解我。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他哽咽道,“嗯,我们都是清白的。”
“都是被恶人陷害。”
范金有也叹了一口气。
光是搁这儿喊冤有什么用。
他现在是家庭散了,老婆搞不好也跟人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