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至于拉普兰德有那么一瞬间,完全不知道陈墨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果这针,真的有陈墨所说的疗效,那拉普兰德便算是欠了陈墨一个很大的人情了,大到她估计永远也还不上的那种。
可对于这种天价之物,陈墨却似乎丝毫不在意,他在给拉普兰德打完了针后,就拍了拍手,道:“好了,生效还要点时间,我去把案发现,籍火的痕迹清理下,等狗子你能动了,咱们就出发去洗澡。
拉普兰德的确是无法动弹,但矿石病的因素只占了一小半,主要还是因为长久时间没有怎么进过食一简单来说,就是饿的。
所以仅在休息了一会儿后,拉普兰德便扶着身旁树干,起了身。
“这两把剑你是要别在腰……狗子你这剑怎么长得像个圆规一样的?算了,比起胡萝卜法杖来说还是正常了点,好了,狗子收腰,对,尾巴放下去,再往下放点……狗子你这尾巴能缠腿上么?”
虽然是给拉普兰德带来了新衣服,但拉普兰德总不可能就在这儿直接换吧?
所以作为代替,陈墨给了拉普兰德一件大斗篷,全黑的,能把她整个狗子都给罩住的那种。
其他的地方都好,戴上兜帽能遮脸,身子蹲能成团,但唯独她的那条狼尾巴啊,那可真是有点不安分。
陈墨按着拉普兰德的尾巴往下压,将大斗篷一放,结果松手的瞬间,拉普兰德的那条狼尾巴就往上一翘,直接把大斗篷的下摆给顶起来了。话说狼会翘尾巴么?你该不会
了。.l
“罢了罢了,这尾巴还是要撸的,又不能对你咋样。”陈墨叹了口气,道:“行了,能走吧?跟着我,咱们出森林去找个酒馆
陈墨说完就一转身,顺着他来时的那条路,开始往回走。结果陈墨刚往前走了一步,拉普兰德那条原本在陈墨手里完全不安分的尾巴,此刻却是老实的垂下去了。
看着陈墨的背影,拉普兰德一笑,她伸手将兜帽往下拉了拉,然后跟上了陈墨的步伐。
从森林里出来时,已近黄昏。
刚来时所碰见的那些黑手党们,此时早已不见了踪影,而那些原本躲藏在家中的居民们,也都出门遛弯,让这座边境小村庄,恢复了平日的热闹。
但在陈墨和拉普兰德俩人踏入这座小村庄时,还是引发了不小的骚乱。
毕竟暂且不提他们俩人的那一个人带着狼耳鸭舌帽玩cos装狼,一个真狼套着大斗篷遮住耳朵与尾巴装人的奇怪装扮
陈墨来时,与那些黑手党们进行了友好的会谈,达成了多项共识时,那些居民可都看着在呢。
所以见陈墨居然又回来了,许多居民们几乎是避之不及,甚至还见到了小女孩伸手一指喊「妈妈,你看」,然后其母亲赶紧伸
“呜啊,真老套,这种经典桥段,就算是老番都已经不常用了吧?”陈墨也毫不在意,他看着那些躲避着他的居民们,便一撇
是你,不是你们。
那些居民们要是知道陈墨在嘀咕些什么,他们非得把之前一名黑手党,被陈墨给吓得嗷嗷叫的事情给说出来。
哪有在别人尾巴上绑冲天猴,然后还煞有其事的拍着别人肩膀,说出「别怕,这是我们巴别塔新推出的一项宰人航天服务,绝对安全」的?
寸,陈墨真的这样做了。
但那些居民们就算听到了估计也不敢回,毕竟那咻的一下,飞上天的那只狗子,嚎的老惨了。
而拉普兰德也是一点反应都没的,甚至连尾巴都没摇一下,她似乎对于那些居民们的态度如何,完全不在意的。
陈墨见此便也顿感无趣,但好在那酒馆离这里并不远,并且在居民都避让开来的情况下,人行道上也挺宽敞的。
毕竟是个小村庄,所以酒馆也挺简洁,一个柜台,几张桌子,通往二楼的楼梯,没了。
巴别塔那边的酒馆,虽然是采用的复古元素,和这种酒馆几乎一样,但巴别塔那边好歹还有免女郎呢,虽然是boss;而这
糙汉
算了,毕竟你让一只狼崽子穿上兔女郎的衣服,的确是感觉有点奇怪,也不知道是谁吃谁。
但就和外面的那些居民们一样,当陈墨和拉普兰德俩人踏入酒馆,朝着柜台前走去时,酒馆内,原本为了庆祝那些黑手党如落水狗一般离开,而在这里闹哄着喝酒的那些酒鬼,也在那一瞬间,安静了下去。
可陈墨和拉普兰德俩人就在门口的方向,也没人敢走,于是,他们的视线,就那样一直跟随着在陈墨的身 上,直到陈墨询问了拉普兰德想吃着些什么,然后拿出钱包来开始点菜,似乎完全不在意他们时
那些酒鬼们,这才赶忙的凑到了一块儿,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第483章 窜天猴上的窜天狼,不是自己的钱花起来不心疼
“喂喂喂,那个,那个人,他不就是之前和那些Mafia碰上的那个么?”
“你说的是在别人尾巴上绑火箭,等别人上天后,还来了句「哦,飞的可真高啊,这窜天猴该不会是年的吧」的那个?”
“对对,就是在别人落地后,还上去拍了拍别人肩膀,说「放心放心,没死呢,我有控制他的着陆点」的那个。”
“啊!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手里还多出来了一个钱包。”
“该不会就是他现在手里拿着,准备付钱的那个钱包吧?”
“但那些Maia……不就是因为他而被赶走了么?而且他好像对我们也没兴趣,说不定……是好人呢?”
“那你把钱包拿出来,给他看一眼?^
“别别别,这可是我背着我家婆娘藏的私房钱,就指着这买酒喝呢。”
“肯定是假的,尾巴都没有呢。”
“那外乡人来我们这儿,还伪装成了鲁,这是想干嘛?我们应该没危险吧。”.我跟你说,比这可更可怕,来,凑过来果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那个人身上有猎狼人的味道。
猎、猎狼狐……真的假的?但他离开的时候不是只有他一个么,现在回来了身边怎么还多了一个?"
“难不成那个黑袍,也是猎狼人?”
“鬼知道,咱们也不敢问啊,不过好在他对我们好像没有兴趣,但你们可也别作死啊。”
“哪能啊,谁不要命了?”
陈墨的听力,其实挺好的哦?
那些居民们嘀咕时,其实用的是叙拉古语,陈墨贴心的将其翻译为了炎国语。
毕竟陈墨现在是真的闲得无聊,他问了拉普兰德想吃啥,结果肉、肉,还是肉。
然后将肉端上来后,拉普兰德又异常优雅的、礼节十足的,用着刀叉,切一块,一小口,再切一块,再一小口。
狗子你之前,仅仅几分钟,就将那么大一块烤肉,给吃的就只剩下几根骨头的豪迈劲呢?
唉,可怜的狗子啊,要是自己现在来 句,这顿饭钱狗子你自己出那就不知道这狗子还能不能吃的这么看了。
不过陈墨也没真这么干,反正这个钱包也不是他的,用起来也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