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拉普兰德是无法知道那封信上的内容的,但西西里女士,她肯定是认识的。
而现在这个西西里女士,派人来拜访了陈墨。
拉普兰德会多想,会起疑,甚至会觉得受到欺骗,其实都是理所当然,也都可以理解,但她却没有询问,甚至都没提。
也不知道她直到现在都在伪装本性,是在图个啥,说不定到睡觉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结果越想越亏,越想越气,然后索性直接起床不睡了非要问个明白一
但这关陈墨啥事呢。
反正你导不导露本性,都还不是任由我撸。
所以陈墨也完全不在意,就这样一直把拉普兰德给撸了个爽,然后心满意足的去洗了个澡,出来随手将房门一封,然后往床上躺,就准备睡觉。
虽然两人是睡在同个房间,但订的双人房,一人一张床,要是真想发生点什么喜闻乐见的事,那陈墨一开始就会订个单人间了
所以一夜无事
那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陈墨给说中了,都关了灯,躺到床上了,闭眼都快半个小时了,结果,哗的一声,拉普兰德直接掀开了
在陈墨的温度感知中,他就见到,拉普兰德起身,下床,然后一步步的,来到了他的床边,也不说话,就那样站在黑暗中,盯着他。
拍恐怖片是吧?
狗夜惊魂是吧?
第486章 你这狗子大晚上的瞎嚎什么呢
窗外洒进的,是清冷月光;
楼下传来的,是酒鬼喧嚣;
床边站着的,是条傻狗。陈墨一开始其实是没打算搭理她。
心满意足的撸完了狗子,清清爽爽的洗了个澡,再舒舒服服的往床上一窝,如果还能有个空调,那这小日子就别提有多惬意了,陈墨可不想大半夜的还要起床陪这狗子撒欢
除非这狗子是来主动求撸的,那陈墨说不准会勉为其难的起床满足她。
所以不管你是想上演一出狗夜惊魂呢,还是真的越想越亏、越想越气呢,亦或者,就是等着夜黑风高暴露本性来票大的,也不枉费她装乖了这么长时间呢,但你现在只要退回去,不打扰我的精致睡眠,咱们俩就当做无事发生好吧?
有啥事,等明天在餐桌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开始胡侃不好么 ?
但拉普兰德却似乎不这么想。
拉普兰德就那样在床边傻站了一分钟,她在见陈墨丝毫没有要动弹的意思,反而还一副睡的挺香的模样时一拉普兰德便抬腿,一脚踏在床沿上,在伴随着那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响时,她就直接上了床。
不仅如此,拉普兰德还弯腰,伸手,将陈墨盖着的被褥给一把掀开,然后双腿横跨过陈墨的身子,拉普兰德便毫不客气的,一
这让陈墨轻叹了口气,睁开了眼。
你现在都能一屁股坐我肚子上了,那鬼知道之后你会不会一屁股坐我脸 上的。
拉普兰德已将身子前倾,凑到了陈墨面前,她一手摊平捂住了陈墨的嘴,一手成爪,用指尖抵住了陈墨脖颈的肌肤。
咧嘴而笑,眼神癫狂,与白天时那彬彬有礼的模样截然相反,拉普兰德此时浑身散发着无比危险的气息,她露出獠牙,将话语吐露而出:“我一直很想知道,德克萨斯那家伙为什么会找你来帮忙,那个急于逃避过去,那个变成了如今这般怯懦模样的德克萨斤,为何会委托于你,呐,你是知道的吧?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我知道个锤子知道。
我还以为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过来是想干啥呢,结果就这?
傻狗……
对于拉普兰德这突然的面露獠牙,呲牙咧嘴,陈墨还真的没感到意外,毕竟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拉普兰德是在隐藏本性。
再说了,真要论起演戏、装乖,他家可有个老手呢。于是陈墨便抬手,将拉普兰德的那捂嘴抵脖的双手给扒拉开后,陈墨便微挺身,一个火箭头槌就撞上了拉普兰德的额头。
头槌,看的就是谁的脑袋更硬,但拉普兰德觉得,陈墨的脑袋应该是石头做的。
以至于在那瞬间,拉普兰德都被撞懵了,她的狼耳朵直接向后缩去,身后的尾巴高高的竖起,仿佛还炸了毛。
要不是陈墨先把她的手给扒拉开,好让她能得以去撑住床铺的话,拉普兰德现在非得一头栽下去。
但饶是如此,拉普兰德也感觉她的脑袋,好像瞬间空白了一阵子,她在那儿晃悠了半天身子,好不容易快要缓过劲来时
却见陈墨将她的双手一抓,往后一背,另一只手再将她的背一拍,一托,陈墨就那样将她整个人给举了起来,然后朝着另一张床上,就把拉普兰德给扔了过去。
床铺还算柔软,陈墨也没用多大劲,所以拉普兰德被丢到床上后,甚至还弹了几下。
不过软是软,但床铺质量……实在不咋地,以至于伴随着吱呀、喀碰几声,那床铺一副都快要塌了的样子。
就连楼下原本的酒鬼喧闹声,都瞬间安静了下。
嗯,毕竟这酒馆的隔音效果也实在不太行呢,他们估计还以为楼上在拆家。
而后在见拉普兰德从床铺上坐起身,一手捂着额头,露出了吃痛不已的表情来时,陈墨便也重新躺回到了自己床上。
“狗子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那嚎啥呢你。”陈墨盖上了小被子,翻了个身:“也不知道白天在森林里面的时候,是哪个傻狗,在那儿说着什么我和她不是一路人,我一点都不在意的,结果纠结了一天,想了一晚,最后到睡觉的时候就哼唧起来了,你要是我家小孩,我非得把你拎起来打屁股。
拉普兰德……
虽然陈墨说的是事实,她在见到那张委托单上,居然签着德克萨斯的名字时,她就已经在意起来了,这大晚上的会去爬床,也的确是她觉得必须得问个清楚才行。
但陈墨那不知道在学着谁的语调说话的方式,还是让拉普兰德心里涌起了一股无名火。
拉普兰德心里在想啥,陈墨也没去管,陈墨只是舒展了下身子,然后摆了摆手,道:“德克萨斯的老板,是我的熟人,德克萨斯的同事,是我的熟人,德克萨斯所在的龙门,是我熟人管的,德克萨斯所在的炎国,也是我熟人坐的椅,那她不找我找谁?找西西里女士么?”
收手吧阿祖,外面全是成龙。
你只要在炎国,那你无论从谁开始找,到最后,都会找到陈墨这里的。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倒是用脑袋去想下啊,傻狗。
不过,在想到拉普兰德刚才暴露本性,所看向他的小眼神后,陈墨便抬头,看 了眼拉普兰德那放于她床头柜前的两把利刃,管眼一示意,道:“而且狗子你这业务也不熟练啊,你要是真想威胁我呢,就应该拿着你那把两把圆规,一剑插穿枕头,羽毛飞舞,然后再说几句狠话,你看,这气氛不就营造出来了?”
“我可不会那么做,唔……拉普兰德晃晃悠悠,似乎脑袋还有点懵,但她却依旧抬头看来,咧嘴笑道:“刀剑相向那可是背叛,我不过是想要知道一些事,以着我自己的方法,并且我喜欢你给予我的信任,就这样结束也太无趣了,所以我自然不会那么做。
所以你想要知道一些事情的办法,就是爬床是么?不过看着拉普兰德这似乎已丝毫不打算掩饰些什么的样子,陈墨便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看来你这傻狗不太纯啊。
第487章 三次啊三次,狗子你还是留下来当抱枕吧
如果说,W是愉悦的疯子的话,那拉普兰德,便是理智的疯子。
W随心所欲,无拘无束,她做任何事情,都只会凭借着自己的心情来,说不定上一秒还聊的好好的,下一秒就直接翻脸了,但无算如此,她也是知道哪些事情她不能碰,什么时候她该开溜跑路,什么时候果断认怂才是正解。
但拉普兰德不同,拉普兰德会克制情绪,懂得人情世故,甚至大多数时间里和普通人没有丝笔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