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节(2 / 2)

这模样,倒是与陈墨曾与拉普兰德说过的那句「那只小猫咪好像变了性子,醒来后直接抱住你胳膊,将脑袋往你怀里一埋,然如撒娇一般的开始喵喵喵」倒有几分相似。

但想看凯尔希撒娇,貌似不太现实。喵喵你醒了吗?"

“嗯……”

凯尔希虽回应了声,那被陈墨揉捏 着的猫耳朵,也轻轻的向后缩去,但埋在怀里,声音翁闷,听不太真切。

于是陈墨就又将手往下挪去,直至足以轻抚她的每寸肌肤时,那双猫耳朵倒是却先抖了抖。

然后便也借此,凯尔希离开了怀抱,抬头,望向了陈墨。

俩人视线对上,陈墨还未有任何动作与话语,凯尔希反倒是先一步的仰头,在陈墨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两唇分离,凯尔希唇角轻翘,她虽清冷,但却眼神温柔:“嗯,我醒了。”所以凯喵喵你是预判了我的预判?"

“没你说的那么绕。”凯尔希翻了个身,却似乎没打算起:“你每次先醒来,不都是会把我吻醒么,这次我提前醒来,那自然……”

“原来如此。”陈墨伸手,轻抚着凯尔希那柔软的唇角,笑道 :“那凯喵喵你猜,接下来我的计划是啥?^凯尔希闻言并未言语,但她躺在那儿,轻轻的眯起她那绿色眼眸时,就好像是在说“那你也猜猜,我为什么躺在这儿不起?”

陈墨见此,便自然是吻了上去。

因不再是为了吻醒,所以凯尔希也不需轻拍陈墨的背。

以至于直至轻喘,俩人才分离开来,毕竟要是再度下去,陈墨站于窗边,迎着阳光伸着懶腰,而凯尔希则罕见的坐于梳妆台前,正梳理着她那都不知翘起了几根的猫毛。

“说起来……”凯尔希瞥眼,透过镜面望向了陈墨,突兀的开了口:“你在叙拉古的时候,也是这么喊她起床的?”

她,自然指的是拉普兰德。

听闻这话时,陈墨便也转头看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凯喵喵你要来一句早安吻呢一虽然陈墨是很想这么说,但他们俩都是聪明人,好像永远也不会发生这种喜闻乐见的剧情呢。

所以陈墨便笑着一耸肩,道:“不,我 般是揉脑袋、摸耳朵,捏脸颊换着来。”

“你倒是玩的挺开心。”

“吃醋了?” W。

“没有,我只是觉得,离开了你的庇护,她一个人在病房,应该挺危险的。

睡的并不好。

音兰德如此想到。

倒不是床铺软硬,或陌生环境无法安然入眠的缘故,她这一个月以来,可是天天被陈墨那家伙当做抱枕,只要住宿那就是一天

拉普兰德自己也从挣扎,到放弃,以及最后都习惯了。

习惯了每晚睡觉会被人给抱住,习惯了无论床多大俩人都会挤在一团,也习惯了每早被那家伙「狗子,狗子起了,狗子太阳晒民股了」的方式,喊起来吃早餐。

没睡好,大脑昏沉,伴随着点头痛的拉普兰德,睁开眼来,略显烦躁的咂了下嘴。

还残留着些许困意,但拉普兰德并不打算继续躺下,在陈墨面前会显得越来越慵懒,那是因为有着绝对的安全与安心感,可现E,拉普兰德没有。

所以拉普兰德想要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可在她伸出手去时,她却用余光猛的瞥见,似乎有个人影,正趴在她的床沿上。

这让拉普兰德立刻扭头看去时,那人影的全貌也印入了她眼帘一

在认出了其身份后,别说困意了,那一瞬间,拉普兰德的心脏都骤停了。

下巴搁在床沿上,两只小T爪搭在两边,就连身后的尾巴都在一摇一摆,红这个小可爱正满脸期待的看着拉普兰德,如在等候她起床。

但在拉普兰德眼里可不是这样,完全相反,就如掀开被子看到伽椰子,如晚自习玩手机,扭头发现窗户上映着班主任的大脸。

虽然昨天那事后,拉普兰德已确定 了红这个猎狼人对她是没有敌意的,但你一大早上的趴我床是想干什么?!

与拉普兰德那吓得心脏扑通扑通不同,原本趴床沿的红,在见拉普兰德终于醒了后,她便张开口,道:“红,想摸一摸你的尾

本来就被吓得有点懵,结果红的需求和现状又完全不符,以至于拉普兰德是真的一时间脑袋没转过弯来。

俩人无言对视了许久后,红头上的狼耳朵便向后缩了缩,她低头,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陈墨昨天教给她的办法。

陈墨有说过,提出自己的述求后,之后该干点什么吗?好,没有?

那……陈墨有说过,需要等别人同意后才能摸吗?好像也没有。

陈墨只说过,她只要说出「我想摸一摸你的尾巴」后,自己好像就有尾巴可摸了。

那这样的话

成功的摸到了尾巴,红还抬头朝拉普兰德看了一眼,在见拉普兰德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时,红这才安心了下来。

果然,说出「我想摸一摸你的尾巴」这个述求后,自己就可以摸了。

但与红那小脑瓜所想的不同,拉普兰德其实是愣住了。

你怎么和陈墨那家伙一个德行

虽然尾巴在别人手里,拉普兰德此时也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按捺住心中的恐惧情绪,咬着牙,开口道:“这是,谁教你的

软乎乎,毛茸茸,还有好闻的味道。

红正沉浸那尾巴的美好之中,听到拉普兰德这么问,红便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红,不能说。

嘴还挺严。

第548章 一人撸两狗

凯尔希还真的没有在吃味。

她要真吃醋,那也是该从W和年俩人开始,哪轮得到这八竿子还打不着的拉普兰德,所以她真的只是善意的提醒罢了。

拉普兰德现在既没有在巴别塔挂名,也没加入罗德岛当干员,硬要算归属哪方,那也只能说陈墨是她的唯一监护人,要是陈墨

陈墨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打趣归打趣,之后肯定还是会去看一眼的。

也不知道拉普兰德那狗子恢复的咋样,不过恼火估计是肯定的吧。

毕竟通过热源感应,发现红崽子的温度源已经去到病房内了,现在正和拉普兰德的温度源欢闹在一团呢。

在这样想着时,陈墨便也下了楼。

现在还未到吃早饭的时间,除了一些上夜班的员工,以及不用睡觉的修仙者外,整个巴别塔显得静悄悄的。不过当来到病房门前,往内一看,哦豁,这可就热闹了。

着裹胸、热裤、裸足、光脚的拉普兰德,正盘腿坐在病床上,在她那一头银白长发铺散而下的一旁,是她的那条狼尾巴,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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