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节(2 / 2)

所以虽然那三人是闹腾了好番,但最后还是放过了能天使。

随后能天使就挎着个小脸,带着一副控诉般的表情,走到陈墨身旁,开口道:“老板,你有点过分哎。”

但她其实没生气,因说完,能天使就又转头看了眼身后那俩人,然后赶忙的凑到了陈墨身边,小声道:“老板老板,那个我的托,你是不是?”

“阿能你的委托啊。

能天使对于这个突然的称呼愣了愣,她伸手指了指自己,在陈墨点头肯定后,能天使便一脸的微妙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取昵称,而且还是用炎国语喊得。

陈墨见能天使这反应,便认真思索了一番,道:“阿能不好听啊?那小乐怎么样?蕾缪乐小朋友?”

“不用不用不用,阿能就好,阿能就好。

代号就代号嘛,你突然喊我本名干什么,颇有一副网友线 下面基,结果被扒了马甲喊本名的惊悚感。

所以能天使在赶忙的摆手拒绝后,陈墨便也一笑,道:“我的确是 直过莫斯提马,但稍微有些意外啊,莫斯提马虽然是堕天了但并不是感染者,可她却依旧拥有了新能力,能力的来源是名为「黑锁」与[白匙」的两把法杖,是从卡兹戴尔附近弄到手的,能力嘛

陈墨微顿,然后轻笑:“是时间与空间,很有趣对吧?我甚至都在想,莫斯提马是不是挖到「泡泡」确是赋予了莫斯提马能力,我虽然也有意想要继续查下去,但很可惜,「黑锁」与「白匙」似乎挺抗拒我的,也不知道我这么人畜

这话,让坐于一旁的凯尔希微妙的看了他一眼。

你家里可就有一枚碎片呢?

不过她也没说话,而陈墨在调侃几句后,就再一扭头,看向了能天使,道:“我家的小崽 子们能掌控到莫斯提马的位置与行动迹,但想要抓住她就稍微有点难了,所以如果阿能你着急的话,我也可以用点稍微强硬的手段,只要你加钱的话。”

“不至……

陈墨调查的,比能天使自己知道的都还要清楚。

她不过就是想要找下人,然后说句话而已,为此动用强硬手段什么,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德克萨斯那恍惚了一个月的经历,可还历历在目呢,所以能天使一听,就赶忙拒绝了:“我不着急,真的。”

“不着急啊?”

陈墨看着能天使一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把你的委托往后推了啊?"

“好的老板

离开房间,深吸口气。

德克萨斯咀嚼着陈墨之前教给她的那些话,在脑海里过了遍,心里有了数后,德克萨斯便第二次的站在了那房门前。

伸手敲了敲门,略显忐忑。

但等待了半天,却无人回应,蓦然回想起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德克萨斯便也心中了然的伸手,扭开了门把手。

已在心中做好了该如何开口的准备,推门而入时,德克萨斯第一眼见到的,却是那坐在沙发上,正一手捂着脖子,在那儿宛如疼的呲牙咧嘴的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皱眉,忘了准备好的话语,反而是下意识的喊道:”你受伤了 ?

这声音让拉普兰德扭头看来,她咧嘴笑,道:“没,只是被一只狗咬了。”

大帝猜的还真没错,拉普兰德别说咬陈墨了,她反而是被陈墨反咬了一口,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的啊,真的疼。

德克萨斯虽略显疑惑,但在见拉普兰德似乎的确没事后,她便稍感安心。

犹豫蹉跎,德克萨斯轻轻的关上了门,在心中已组织好了语言,德克萨斯正想开口时一

“打算和我重归于好?

这让德克萨斯很明显被噎了下,她微楞,然后立马明白过来,芾着宛如被背叛后的表情时,拉普兰德那边却也再度笑。

“认为背叛了我,觉得对我心里有愧?我说啊

拉普兰德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德克萨斯,道:"德 克萨斯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无趣了,我可不记得你有这么软弱过,是因为你的新生活、新朋友,将你的锐气给磨的一点都不剩了吗?'

“不……

德克萨斯最终还是开了口:‘我从未后悔过我的选择,但我也知道那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拉普兰德轻笑,她将身子往后仰,同时双腿一翘,搁在了茶几上:“但我也从未后悔过我的选择,虽然依旧失败了,但我至少也杀了几个呢,那德克萨斯你呢?如果我当时真的跟你走了,那你觉得,现在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

不知道……

但德克萨斯还是知道一点,既然拉普兰愿意跟她聊曾经过往,那就代表着,拉普兰德至少还是愿意和她搭话的。

所以德克萨斯稍微松了口气,她迈步上前,打算去到拉普兰德身边时

因拉普兰德此时已放下了手,她那脖颈上戴着的项圈,自然也清晰的印入了德克萨斯的眼中。

拉普兰德注意到了德克萨斯的视线,她便一笑,用指尖拨弄了下项圈,道:“这个是陈墨那家伙,亲手给我戴上的。

德克萨斯:

第581章 拉普兰德你应该知道项圈代表着什么才对

项圈?

亲手?

虽然拉普兰德说的也没错,这项圈本就是「装饰物」、「防走丢」以及「恶趣味」的结晶,但这话落在德克萨斯耳中,可就有着不同意味了。

以至于德克萨斯闻言就眼神一凛,她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叙拉古黑帮盛行,不,倒不如说叙拉古就是一个由黑帮组成的国家。

有崇尚高贵品质黄金精神的,那自然也有恶贯满盈人间之渣的。

帮派间参差不齐,鱼龙混杂,虽在西西里女士成为掌权者后有所改善,但黄赌毒依旧是屡见不鲜。古有虎落平阳,今有丧家之犬。

虽在他国并不清楚,但在叙拉古,项圈却是忠诚、束缚、奴役等称谓的具体表现。

大小帮派之间的火并司空见惯,有胜就有负,被覆灭的家族残党、落入他人之手的敌对帮派成员,这些人会被如何对待,不言而喻。

尽管还不至于胆大到摆上台面,但在私底下,却有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规矩。给对方戴上项圈,便代表着「她是我的所有物」。

陈墨是炎国人,他或许并不清楚叙拉古的这些灰色交易,并且炎国也是最早废除这类规矩的国家之一,对于现在的炎国人来说,所谓项圈,的确就只是「装饰品」与「情趣品」的含义罢了。

但拉普兰德不是啊,身为土生土长叙拉古人的她,肯定要比谁都更加清楚这项圈的含义。可在这种情况下,拉普兰德却依旧让陈墨亲手为她戴上了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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