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獠牙,伸出利爪,扑倒在身下。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是一脸怡,或者是战战兢兢的问你想要干什么吗?结果陈墨倒好,还跟你讨价还价等下该谁占谁便宜。
在叙拉古被众狼誉为疯子、堪比猎狼人的拉普兰德,在陈墨这儿,却像是只大号的哈士奇。
狗子你又要玩啊?行吧行吧,谁叫我养了你呢,说,要玩啥?飞盘、搀毛、逗狗棒还是出门遛弯啊?这让拉普兰德微妙的有些挫败感和憋屈感。
所以看着陈墨那继续滑着手机,宛如完全不在意她想干些什么时,拉普兰德便低头,一口咬在了陈墨的脖颈上。
咬不动。堪比磨牙棒。
甚至于陈墨在此时,还一手揽住她身子,摸摸她的头,捏捏她的耳朵。拉普兰德松开了口。
她就宛如趴在陈墨身上般,任由陈墨抱着她,感受着那手掌的温度。直至许久,拉普兰德才起了身。
她看着陈墨,无言数秒,然后便再次的俯身任头。但这回却并不是想咬陈墨的脖颈。
陈墨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手一收,一抬,便捂住了拉普兰德的嘴。这狗子刚才很明显是想亲他。
陈墨放下了手机,转头,看着那因被捂住嘴而只露出两只眼晴看他的拉普兰德时,陈墨便挑眉道;“你真喝醉了?”
果然呢。
拉普兰德眯着眼。
之前W还在时,拉普兰德就说过,以着陈墨的实力,如果不是陈墨自己也有这个意思,那偷袭这种事,陈墨绝对反应的过来。
就如现在。
不过这也正好,至少这代表着陈墨开始有点认真了。
所以,拉普兰徳便一把将陈墨的手给拍开了,她直起身,坐在陈墨的肚子上,眯眼看着:“我当然没喝醉,我也知道你的心思不在我这,算是我自作多情——但那有什么关系,我自己爽就行了。”
拉普兰德说着,却语气一转,她伸手,用指尖勾了勾热裤,然后咧嘴一笑:“再说了,你不也爽过了么,那这不就结了?”
“哦,我懂了,狗子你是觉得,我心思不在你这儿,所以你就算示爱也得不到回应,那就索性强上,来个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先?”
陈墨坐起身来,在见那原本坐在他肚子上的拉普兰德,也因此滑落到了他腿上后,陈墨便才再度开了口:“还是说,狗子你是只打算让自己快活就行了,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无所谓?”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拉普兰德丝毫没有羞怯之意,她反而还和陈墨说的有来有回的:“我曾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的人,可没那个闲心,有意就说,同意就处,拒绝就当无事发生,有什么可纠结的。”
这倒是挺符合这狗子的性子。
自己如果手无缚鸡之力,是不是得被这狗子给强上了?
陈墨点了点头,道:“但的确是有区别,前者至少狗子你还有意,后者那就纯粹的l夜情了,l夜情你知道吗狗子?”
“不知道,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
“呵……”
看着拉普兰德那嗤笑不屑的模样,陈墨便知道跟着狗子说什么情情爱爱、好感、恋爱之类的东西是没用的。
就算说了,拉普兰德最后估计也会来一句「所以呢?一句话而已,你直说」之类的吧。
所以陈墨便重新往床上一躺,同时伸手拍了拍身旁,道:“狗子你躺下来先。”
拉普兰德没动,依旧坐在他腿上,就那样看着他。
陈墨见此,便伸手,一把将拉普兰德给拽了下来后,他便再一伸手,将拉普兰德往怀中一抱。
感受着那充斥满怀的毛茸茸和香喷喷的娇躯,陈墨便轻吻在了拉普兰德的脖颈上,再抬头,凑到了她耳旁,道:“虽然不知道狗子你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不过呢——”
“不过什么?”
拉普兰德的耳朵痒痒的,不断的抖动着耳朵尖,心思也几乎全放在陈墨那温暖的怀中上时,拉普兰德的身子却紧绷了下。
因随着她的一声轻哼,陈墨的指尖不知何时已探进了她的热裤内,就和之前一样。所以你这家伙说着说就又开始占我便宜?
拉普兰徳皱着眉,咬着唇,抬头,望向了陈墨想要个说法时,却正好四目相对。然后未等拉普兰德有所反应,陈墨便已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那是一个奶油冰淇淋,却又带上了点酒精味道,宛如酒心棉花糖般的吻。
"……"
凯尔希左手拎着大购物袋,右手牵着阿米娅的小手,而阿米娅的右手则拎着一个小购物袋。她们俩人就那样并启的,走进了酒吧中。
酒吧内早已恢复如初,大帝在打扫完了卫生后,现在正坐在吧台前夹着根雪茄。
但雪茄没点燃,因能天使、德克萨斯她们几个企鹅物流的众人,正围在大帝身旁,说着这一次送货的所见所闻。
见此,凯尔希也未去打搅,只是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后,凯尔希便牵着阿米娅的小手,一齐朝着酒吧后走去。
“凯尔希医生,凯尔希医生!”
“嗯,怎么了?”
身旁的阿米娅,正一边摆弄着她戴在头上的兔耳朵装饰品,一边开口道:“有这个的话,哥哥他就会喊我小兔子了吧?”
凯尔希:"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不,阿米娅你现在头上的一双假耳朵、一双真耳朵,都是兔子耳朵好吗?你难道以为你的真耳朵是驴耳朵不成?
凯尔希的心情有些微妙,她很想跟阿米娅说,你是兔子,不是驴子,那只是你哥哥迫害你用的,所以真的没必要,你去打他一顿都比这好。
不过她们俩此时已穿过了走廊,来到了最尽头的房间门前。
所以凯尔希便一边伸手握住门把手,一边看着阿米娅开口道:“会的,阿米娅你就是小兔子,如果你哥哥他说不是的话,你就拿木剑去敲他——”
话未说完,凯尔希那已握住门把的手,却一顿。她颦眉,转头,看了哏那紧闭的房门。
数秒后,凯尔希才再扭头,看向了阿米娅,道:“阿米娅……”
“凯尔希医生?”
“阿米娅你去找企鹅大帝先生一趟,说要点醒酒药。”
“醒酒药是吗?我知道了。”
凯尔希当然是随身携带着醒酒药,让阿米娅去一趟的原因,也只不过是把她给支开罢了。
所以在见阿米娅晃着四根兔耳朵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后,凯尔希这才将门把手一扭,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