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子还真是性急啊。
虽然也不是不能够理解就是了。
陈墨当然能够感觉得到,属于拉普兰德的温度源已经开始移动了。
昨晚都说了,让她今早等会,答应的是好好的,结果一大早这狗子就等不及先跑了。
哎,这傻狗
已回到酒吧门前的陈墨,在这样嘀咕着时,也不忘扭头朝坐在里面的大帝喊道:“企鹅啊,你车借我开下!”
大帝头也没回的就摆了摆蹼:"哦,开吧,别给我整坏了就行。
“哎哟?奇了怪了,企鹅你这次怎么这么大方的?说借就借的?”
“果然还是鹅子你懂我。
但的确是这样。
陈墨就只是单纯的和他说一声罢了,说完没等回应呢,陈墨就已拉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室。
只是刚启动车辆,打转方向盘,还没来得及一脚油门踩到底呢一
唰的一下,条黑色的狗子,就从一旁小巷内窜了出来,跑到前面就将车给一拦。
这黑色的狗子自然就是德克萨斯,不过看她那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连额头刘海都被汗水给打湿的模样
能把狗子累成狗,那这黑狗子,恐怕是从很远的地方一路跑回来的。
真不知道该说你耿直,还是该说你是真的急了呢,毕竟不用想,德克萨斯会这么急,肯定是因为拉普兰德。
所以秉持着尊重,以及撞死了狗子要赔钱的原因,陈墨还是点了脚刹车
然后探出车窗外,开口道:”狗子你突然窜出来干啥呢,碰瓷讹钱对我可没用啊。
"拉普,拉普兰德她……德克萨斯喘着气,没理会陈墨的调侃,而是直接开口道:“她去干什么?”德克萨斯微楞。
她脸上的表情,以着肉眼可见的程度变成了焦虑与担忧。可她却并未因此多说些什么,只是调整气息,站直身子,然后朝陈墨轻弯腰,请求道:“能……带我去吗?我不知道她在哪你去了能干啥?和拉普兰德那狗子起打群架?还是坐一旁吃瓜看戏?
德克萨斯原以为陈墨一定会这么说的,但没曾想,陈墨闻言却只是撇头:“上车……”
说完,陈墨还念叨着:“你想跟着去,自己跑后面再开辆车跟着我不就行了,还鞠躬弯腰呢,你不是叙拉古的狗子么,怎么和只柴犬一样,你这狗子看起来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
虽然这嘀咕声让德克萨斯有些尴尬,但她却也没犹豫,听陈墨同意了,便直接跑到了副驾驶开门上车。
在将车左拐右拐,驶离这小巷,前往大道的路上,陈墨也瞥了眼身旁的那只黑狗子。
末吵未闹,安安静静,很守规矩,但却紧咬嘴唇,眼神中也露出焦急,一手更是按在车门上,好像在到达目的地后能第一时间啁……好像有必要,毕竟拉普兰德那狗子是不死不休的性子呢。
于是在已驶离酒吧范围后,陈墨也开了口:“所以呢?狗子你这么急匆匆的赶去,是担心拉普兰德那狗子会受伤呢,还是担心也杀了狗,会被抓进局子里去?”
“我,不知道。那儿听说了叙拉古帮派整顿的事,然后……”
“然后将两件事一结合,狗子你就得出了杰瑞……哦,鼠王他给了拉普兰德情报,而今早她很有可能已经杀过去了这件事,所以你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什么都没想?”
“还是想了但不愿意承认?”
“小孩子心性。陈墨一打方向盘,笑道:“这就好像有人给了你一颗糖,说糖吃多了会蛀牙,然后问你吃不吃,换拉普兰德那狗子来,她肯定会先接下,反正这糖她先拿到手再说,吃不吃是她的事,而德克萨斯你呢一
既担心蛀牙,又想吃,犹豫不决,结果最后就是糖没吃着,两手空空。
德克萨斯能明白陈墨想说些什么,她紧咬唇,道:“我知道,我的确是在逃避过去,但是,拉普兰德她,她是我的朋友、伴,我曾
经抛弃了她,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因为这是我曾犯下的错,但,这不是我逃避的理由,所以我赶了回来,也想赶去她身边。
虽然说得有些混论,但陈墨闻言,还是满意的伸手,摸了摸德克萨斯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
对嘛……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不知是因为终于下定了决心,还是没把注意力放这上面,对于陈墨的搓狗头,德克萨斯并未抗拒。
德克萨斯还没弄懂情况,陈墨就一脚将油[给踩到了底。那速度,把德克萨斯整个人都给直接拍在了座椅上。
第613章.德克萨斯 现在就很后悔,非常后悔
拉普兰德很好找。
暂且不提温度感应就像是开了全图挂,任谁在大街上看到一只穿着小裙子的哈士奇,都会停下驻足回头看一眼的,想要不主意到都难。
毕竟不是谁,都能把一辆车,给开成离地1飞行的喷气机的,那排气孔都在喷火呢,插上个翅膀估计都能上天了。
以至于这一人一狗,几乎是同时的发现了对方。
拉普兰德驻足扭头看来,原本自然垂下的尾巴也跟着摇了起来,而陈墨也将车给飞,开到了她身旁。
一脚刹车,降下车窗,陈墨探出脑袋就朝拉普兰德打了声招呼:“哟,狗子遛弯呢,要载你一程不?”
“你可真慢啊。”
拉普兰德一边笑着走到副驾驶,一边调侃道:“陪完你女人孩子,终于舍得来找我了?”
狗子你这话说的,咱们俩是去村头和狗打群架,又不是跑去偷情的。
但陈墨也没反驳,反而是顺着那狗子的说接了下去:“那可不,我都只陪小驴子玩了一个游戏项目,然后就飞奔过来找你了动不?”
不,准确来说,是陈墨拽着阿米娅的小手,进了游乐园就跑去了极限蹦极项目,玩完,阿米娅就哭着喊着,抱着凯尔希,死活
被嫌弃了的陈墨自然就溜了。拉普兰德当然也不会信陈墨的鬼话,她只是当笑话听的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却一眼见到了那横尸在座椅上的黑色狗子。
拉普兰德微楞了下。“
哦,是德克萨斯啊。
面无血色、脸色苍白、瞳孔地震,就连那尾巴都炸毛成了一团。
这就好像是被陈墨从背后打了一闷棍,然后塞进麻袋,丢进了车厢一样。
拉普兰德看的颇为想笑,她眯眼,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陈墨一眼:“你是终于觉得正经生意来钱太慢,开始干拐卖人口的勾……”
“不,不是拐卖人口,是拐卖狗口。
陈墨一本正经的纠正了拉普兰德的用词:“再说了,拐卖狗口怎么就来钱快了?把人……狗贩子的家给抄了,再把他们送挖煤,这钱来的不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