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虽然也不在意这种事吧,但总得讲究个情趣先不是?就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啥可玩的哦。
但好在,陈墨为了让她闭嘴,让年自己把自己的尾巴给咬住了,纯当做天然的口球来使了。
而现在,看着她那眯起的紫色眼眸、红色的眼影,以及那因咬住尾巴而微张的樱桃小嘴
陈墨见此,便伸出另一只手,屈指弹了下年的额头,笑道:“错了没?”“……”
年的尾巴尖轻轻的摇了摇,那紫色眼眸中,也流露出了求饶般的神色。
但请不要被美色迷魂了头脑,因这小年糕从始至终都只是求饶,不是认错。
她这个心高气傲的主哪能低头认错的,说不定她还认为她没错呢。
所以陈墨便只是看了她一眼,道:“那小年糕你就继续含着吧。
这让年一下子松开了咬着的尾巴,道:“哎,你过分了啊?我都求饶了诶——“
话末说完,陈墨就转头看来。
年见此,笑呵呵的,非常自觉的,就再把尾巴给咬住了。
年一听,就小嘴一张,将她那沾着口水的尾巴向后一甩。
一个是自身的高温,一个是自身的体波,也不知道是火会蒸发了水,还是水会熄灭了火。
不过年本人很明显也不关心这种事,她只是舔了舔嘴角,活动了下那有些发酸的下巴,然后便一眯眼,笑道:“挺熟练啊,玩的还挺花啊,还咬尾巴呢,唉,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别个小姑娘身上也试过了?”
“那倒没有,我一般直接塞口球。”陈墨搂了搂年那纤细的腰,道:“行了,下去,你还准备被我一直夹着走的?”
“那有啥不行的?这种烂路我还不情愿呢
将身子挂在陈墨的背上,年一手揽着陈墨的脖颈,一手拍了拍陈墨的肩,笑呵呵的开口道:“哎,别转移话题啊,口球你塞哪小姑娘嘴里了?没看出来啊,你这浓眉大眼的居然也会玩的这么开
陈墨倒也没将年给甩下去,反而一手拎着包,一手拖住了年的屁股,将她往上掂了掂,好把她给背在身后。
毕竟又不是第一次这么玩。
看着余光中那垂落到脸庞的发丝,陈墨便也笑道:'我这个浓眉大眼的咋了?你这个细眉小眼的不比我玩的花。”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年糕啊,躲着我在厕所里发电一
“这个话题早就说过了,还搁这想让我羞耻呢?能不能整点新意的?”
“新意的?行啊。”陈墨抬头,望向了远处已能窥见一二的教会,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年糕,说着要分床睡,结果等我早上走后,就直接扑我床的,还搁那一边说着我爱你一边还哼唧一
你特么一?!
黑历史嘛,像谁不会说一样的。
年现在很明显脸色不太好看,她自以为做的挺隐秘了,结果和自我发电一样的,被陈墨那家伙知道的清清楚楚。
一回想起当初,她做了这些事后,还要当做没事人般等陈墨回家,而陈墨当时也笑呵呵的看着她什么都没说,年就想穿越回去跟陈墨那个老不死的打一架。
可最气的是还打不赢。
一这么想,年就垮着个脸,用手掌把陈墨的肩膀给拍的啪啪作响。
但年的性子有一点比较好,看的挺开。
用陈墨的
话来讲,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教会很高,很大,很破。
明明是海边,隔着十万八千里,可这教会却是仿造哥特式的建筑风格。
尖顶、神秘、宏伟
算了,反正都是那个样。
陈墨仅是抬头看了眼,然后就失了兴趣。
毕竟一贯的恐怖片风格嘛,就和之前的那座小渔村一样,昏暗、潮湿泥泞、破旧、腐败。
反正能让人产生不舒服的词汇,直接往上堆就行了。
说真的,能来点新意吗?
第639章 少女祈祷中
年也对这教会没多大兴趣。
游戏人间的她,什么建筑没见过?
就这种像新建一栋楼,一发r轰过去,然后指着那残破废墟来一句「看,新式的战损版皮肤」的,卡兹戴尔可是遍地都是缺你这一个?
所以和陈墨一样,年仅抬头看了一眼,便就收回了视线,然后拍了拍陈墨的肩膀,道:“这就是我们要救人的地方?看起来也没啥特别的啊,难不成里面能够供个神不成?所以你打算咋办?直接把这教会给掀了?”
“咱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打架的,以和为贵,知道不?”
年撇了下嘴,我要不是知道你手里拎着的包里装了些啥,我就信了。
随着离教会越来越近,周围的光线也越来越昏暗。
在这种情况下,年却将她那条原本缠着陈墨腰间的尾巴一松,然后朝前一伸,尾巴尖瞬间燃起了火焰,照亮了周围一片。
明明你丢把火出去,烧起来的亮度能比你这尾巴亮百倍,或者直接把教会的天花板给掀了一劳永逸,但就好像每个人都有着自
就如锻剑必须一锤子一锤子的砸,而不是流产线那种的批量复制。
走到教会的大门前,看着那早已腐朽不堪的木门,陈墨在伸手将其给推开的同时,也开口道:“我的计划是,先绕开那群邪教,把人给救出来,毕竟要是那只深海猎人想要复仇的话,你把她人头抢了,那可就有点尴尬了一哦,对了,这门后面有个人,小年糕你注意下
在踏进这里之时,陈墨就已将寒气给打散了出去,覆盖了整个教会。
里面有几个人、人员是怎么分布的、在站是坐是躺、被囚禁的深海猎人最可能在哪这些,陈墨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在将那木门推开之时,里面潮湿、而又夹杂着如同发霉般的空气,就铺面而来。
还未来得及细看教会内部的构造,第一眼,却是先瞥见了,那跪在木门内,双手合十做出虔诚的祷告状的人影。
一袭灰衣,头戴特质的帽子,裸露在外的皮肤,呈现出被浸泡水中后的惨白与发泡模样。
教会内昏暗一片,那人听闻动静转头看来,目光所及的是一双浑浊的眼珠,不知是已失明,还是已适应了黑暗。
然后年那条原本充当照明用的尾巴,就朝着那人一甩,一尾巴就那人给抽飞,拍到了墙上,随着砰的一声,砸落在地,没了动争,不知是死是活。”是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