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打算把你当小孩子哄的,但既然你不按套路,那就别怪我不讲武德了哈?
于是在斯卡蒂的注视下,陈墨起了身,进到了吧台内,从酒柜里拿了瓶酒,再从收银台里翻找出来台摄像机。
然后当着斯卡蒂的面,把摄像机给架起来了。
“给你拿酒啊,还能干啥。
陈墨只字未提摄像机的事,他只是一扭头,将手中的那瓶酒朝斯卡蒂晃了晃:“刚才那瓶锅头都被你给了,不给你拿新的,你还打算舔桌子不成?”“哦……
斯卡蒂低头看
她似乎还是想说点什么。
但陈墨却又先一步的开了口:“话说回来,小虎鲸你有钱吗?这两瓶酒可不便宜。
斯卡蒂伸手掏了掏兜,然后拎出了一个钱袋,打开来,露出了里面亮闪闪的一堆金币:“我当赏金猎人,攒的,没用过。
"哦,那你还挺勤俭持家。
但钱袋子?还金币?
你是从哪个古代剧穿越过来的吗?
不过以着这小虎鲸的身份,她要是掏出了一张信用卡来,貌似也挺怪的。
斯卡蒂似乎是看出了陈墨的疑惑,她开口解释道:“但金币是通用的,很方便。”
“这倒也是。
陈墨将酒放到了斯卡蒂面前桌上,然后伸手捻起一枚金币看了看'是真货啊?那没事了,这够你喝到进急救室去洗胃的了。
看这堆金币的数量,你貌似还是个小富婆呢?
陈墨离开吧台,重新坐回到了斯卡蒂身旁,见她被连续两次打岔,似乎已完全忘了那台摄像机的事后,陈墨这才笑着开了口:慢点喝,没人和你抢,不过你刚才说啥来着?我是骗子?
斯卡蒂一如既往,打开瓶盖就吨吨吨了半瓶,然后脸带红晕的转头看来,道:“你们陆上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海嗣是什么味的……”
“咸鱼味?不,既然小虎鲸你说臭的话,那应该是鲱鱼罐头那种的?”
斯卡蒂:“?”
小虎鲸一脸迷茫,似乎完全不懂陈墨在说什么。
陈墨对此倒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一脸无辜的一摊手,道:“我的确是不知道海嗣是啥味的,但那条剑鱼我闻过,也没觉
不,很臭。
陈墨再次无辜的摊手,道:“再说了,别说海嗣了,我连你们深海猎人是啥味都不知道呢,万是小虎鲸你编的呢?万一是小虎鲸你自己身上有味,闻错了呢?”
斯卡蒂似乎对这事反应挺大:“我没有闻错!歌蕾蒂娅她身上就是有海嗣的味,我身上没有!'
“于是斯卡蒂就将手中酒瓶咚的一下砸到了桌上,然后一转身,直接将身子朝陈墨跟前探:“不信你闻闻,我身上没有!”
“不,我就只闻到一身酒味。
斯卡蒂似乎和什么东西较上了劲,她再一次的将身子朝陈墨探去,让俩人的距离下子缩短到了不足一掌宽。
她好像觉得,只要离得够近,那酒味就会散掉,陈墨就能闻到她身上本来的味样。
但这个近,近到什么程度呢?
陈墨能够清晰的看见斯卡蒂那布满红晕的绝美容颜,以及将她那如宝石般的红瞳,与那润湿的红唇都尽收眼底。
近在咫尺。
近到陈墨甚至都不需要身子前倾,只需将头往前那么一点点距离
但陈墨没这么做。
他虽然是喜欢占别人便宜,但有个度,还不至于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来。
所以陈墨在看了眼斯卡蒂的脸后,第二眼,便直接低头,看向了她坐着的椅子。
这里可是酒馆,不是什么高端会所,来喝酒的也都是些糙汉,所以给人坐的椅子,也都是些木质圆凳,足够他们折腾。
这小虎鲸,现在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一个角上,还连续两次朝陈墨跟前探,那理所当然的一
那椅子重心不稳,直接歪,连带着让斯卡蒂整个人也朝前一栽。
该说不愧是深海猎人吗?
就算是突发状况,就算她已喝的小脸通红,但斯卡蒂却依旧第一时间的一伸手,朝着吧台边缘就抓去。
所以在她抓住吧台的同时,她整个人也撞进了陈墨怀里。
嗯,是怀里,并没有发生那些喜闻乐见的事。
毕竟她身高是硬伤,嘴都不在一个水平线呢。
你们深海猎人的衣服还真的挺有趣哈?
幽灵鲨的修女服把她胸前给盖没了,歌蓄蒂娅的小礼服把她胸前给盖没了,你这小虎鲸也盖没了。
平常看起来比谁都平,衣服一掀比谁都大。
而除此之外
将这斯卡蒂给抱在怀里的陈墨,此时点了点头,道:“嗯,这回闻到了,奶青味的。”我身上没那种味道。
斯卡蒂抓着吧台边缘撑起了身子,因酒精而泛起红晕的脸上,也看不出来她到底害没害羞。
扭头,将椅子给扶起来,然后再次坐下时,她才开口道:“这回1信了吗?”
陈墨看的有些好笑,不过在见斯卡蒂拿起酒瓶,再次吨吨吨了起来时,陈墨便开口道:“你还喝呢?那条剑鱼现在估计都回病……”
“病房?”
斯卡蒂反应稍微慢了那么一拍,但反应过来后,便皱起了眉,她因激动又一把捏碎了酒瓶,也不顾那洒了满手的酒,直接起身道:“那鲨鱼她一?!不、不行,歌蓄蒂娅要带鲨鱼走,我不能让她这么做,我要回去
看着斯卡蒂那摇摇晃晃的从身旁跑过,一副不知道啥时候就会摔地,上的模样时,陈墨便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腰,把她给一把
在斯卡蒂因此脚步不稳,一个踉跄跌坐到了陈墨怀里时,陈墨便一手把她给按住了:”别激动别激动,就小虎鲸你这醉醺醺的状态,自己跑回去估计能撞一头的包,就算成功赶回去了,也没啥用。
“但是鲨鱼她!”“没事,我是把那条剑鱼给审讯好了才来找你的,事情都弄清楚了。”“真的……
好,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