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那位大叔做出一家人宣言之后旁边一圈的父老乡亲态度也都亲切了不少,有几个格外自来熟的大婶已经凑过来跟他们打招呼了。
然后折磨开始了。
女人大多喜欢八卦,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农村中年妇女。
倒不是说都是喜欢搬弄口舌的长舌妇,只是农村邻里间信息流通速度要比城市快太多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况且农闲时节的农村中年妇女一身力气没地使,闲着没事干,自然就会传起各样八卦来。
而如今突然出现的小两口就成为了她们的谈资。
毕竟是村里首富老苏家的孙女儿孙女婿,本身就带着天然的神秘色彩。
年龄,身高,体重,今年还上学么要是上学在哪儿上学,小两口订婚没有要是订婚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比人口普查详细得多。
苏同心里一边吐槽着怎么没人把这群闲的没事干的大妈领去当人口普查员,一边尽力维持着憨厚老实人设,尽量在不涉及隐私的前提下让这群大妈大婶们满意而归。
他一度被问得头皮发麻,要当场去世。
可偏偏藏在他身后的大小姐这时候还要幸灾乐祸地嘲笑他,伙同那群大妈大婶一块折磨他。
一开口就知道,老折磨王了。
这女人就差抬手行法国军礼,然后转头对苏同说什么皇军托我给您带句话了。
一开口就知道老带路党了。
苏同默默用眼角余光盯着自家这坑老公的坏女人看,而坏女人也颇为心虚地挪过视线不敢跟他对视。
“等回去再收拾你。”
他这么压低声音警告。
大概还是有点不服,苏瞳冷笑一声,也压低声音反唇相讥:
“来哦,谁怕谁,反正你又没办法干正事。”
她这波就是纯粹的趁火打劫。
既然苏同没办法真把她怎么着那就标志着作不死,作不死那就干脆往死里作不得了。
毕竟过年这十五天里是她难得能调戏苏同的机会。
所以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苏瞳觉得她优势很大。
飞龙骑脸怎么输啊?
毒奶也不可能输好么,更何况专业解说的事怎么能说是毒奶——在现有局势分析下被翻盘可能是微乎其微,这么做出的判断自然是合情合理的。
你就告诉我怎么输?
苏瞳相当自信地A了上去。
——
苏瞳打出了GG。
大白天的,在床上。
老苏同妈跟栀子都跟着老太太去附近镇上买菜了,距离不近,下午之前是甭想回来。老爷子还在街上溜达,估计也要等中午吃饭才能回来。
所以偌大一个农家小院此刻就剩下了小两口。
苏瞳刚收到同妈发来的信息时还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可很快琢磨清楚这什么意思后小脸刷就白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头顶好像突然就出现了个硕大的血红色“危”字,于是转身就跑。
可就她这弱鸡体质怎么可能跑得过自家原来是长跑运动员的老公。
于是一边毫无卵用地挣扎着,一边被扛在肩上扛进了房间。
苏瞳被自家老公扔在床上,又亲眼看着男人反锁了门,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向她走来。
她那个慌啊。
一边慢慢往床头退一边伸手抓了枕头挡在胸前,然后警惕地看着苏同。
“你……你想干嘛?”苏瞳警告,“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可不许你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可男人没说话。
他只是无声地走到床边,伸手从床头取来空调遥控器,把空调打开。
暖风涌动,缓缓驱散房间里的清冷。
然后男人就开始当着苏瞳的面慢条斯理脱衣服。
羽绒服,长裤,毛衣……
苏瞳感觉神经被一层一层撩拨,最后终于难以忍耐下去了,红着脸骂:
“你耍流氓啊?”
男人依旧没开口。
可这种死寂的沉默比任何嘴炮都有用。
苏瞳想逃跑了,可男人已经蹂身上来,不容反抗地抱住她,让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某种难以形容的情绪自全身涌起,泛滥。
苏瞳睁大眼睛想说什么,可还未说出口就被男人俯身吻住。
被咬嘴唇,被舔遍牙齿,被纠缠舌尖。
女孩清亮的眸子渐渐染上潋滟水色,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不安却热烈地扭动着身体。
良久唇分。
苏瞳急促喘息着,双目迷蒙地盯着男人看,而后听到耳边响起清浅的仿佛呢喃般的请求:
“大小姐,给我生个孩子吧。”
女孩本能地想拒绝,可不知为何动了情的身体自作主张起来。
她认命般低下头来,轻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