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立在侍奉部的中心,羽高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对于现况有些不解。
“嗯,是侍奉部没错。”身着白大褂靠在墙边,静可爱托着人心的模样依旧显得很与众不同。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我并没有什么在烦恼的事啊?”
“这方面的事暂且不谈,先落座如何?”伸手示意了一下他身边的空凳子,雪乃发话了。
“呃,好的。”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羽高坐下以后问道:“我记得你是J班的雪之下雪乃同学吧?”
“是。”点了点头,雪乃不打算再和对方闲扯下去,摸出那三封信直接开口道:“羽高同学,我就直问了,这三封信出自你手对吧?”
“!”看见那三封信,羽高的瞳孔微微一缩,明白被叫到这来理由的同时强撑道:“那是……什么意思?这三封信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啊。”
“装傻也是没用的,是不是你写的只需要对比一下字迹就能知道了。”
“那、那你就尽情去对啊,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羽高意外地硬气,似乎一点也不慌。
见状,雪乃也是皱了皱眉头,看向了边上的真夜。
说实话,到目前为止写信的犯人是否真是羽高她并不知道,只知道真夜很有底气,而这种底气外加上前几日的对话也让她鬼使神差地就相信了对方。
察觉到那若有若无望向自己的视线,真夜明白吃瓜群众时间改结束了。
“羽高同学……对吧?你让我们尽情去对,是不是事先就知道信的字迹和你对不上啊?”
“怎么可能,我只是相信我自己的清白罢了。”
“是吗?那我们换个问法吧,第四封信你昨天晚上准备好了对吧?”
“那我怎么知道!说了我不是犯人吧?!”羽高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别急嘛,你越急就越显得像犯人哦。”伸手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真夜接着问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这第四封信应该是警告吧?因为菜岛同学昨天并没有按照你的指示去做,是吗?”
“…………”羽高没有说话,低着头好似默认,也好似不想搭理他。
而看他这样,真夜也不急,指着他的袖子道:“不知是你昨晚不小心还是别的什么,墨迹印到你衣服上了哦。”
“什么!?”听见这话,羽高面色猛地一变,赶忙举起手检查起了袖子。
然而,袖子白白净净,什么都没有。
对哦,昨天他写信的时候是穿私服的,怎么可能染上去嘛!
一想到这,他就有些生气,眼神不善地望向了真夜,想问问看他这是在捣什么鬼。
可下一秒,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映入了他的眼中。
“你很紧张呢,只是稍微诈了一下就这么激动,作为犯人而言失格了哦。”
“才不是犯人!我、我只是……”
“好了,我不想听你狡辩,你是犯人也好,不是犯人也罢,关于菜岛同学的事你想听听看吗?”说着,真夜推了一下黑框眼镜。
“什么……事?”
“就是她对于这封信的看法啊,她说这封信一开始是让她有些害怕,但随着这些条件一个比一个过分,她越发觉得这是个玩笑了。”
“什么意思?”眉头不由地皱起,羽高表情开始变差了。
“不懂吗?就是说,她认为这封信的作者是个自娱自乐小丑怪人的意思啊,幼稚、无趣,而且自命清高。”
“她怎么敢这么说!?”
此话一出,羽高顿时炸锅了。
而真夜却是嘴角微微上扬,暗道了一句上钩。
心灵世界里,羽高这个人显得有些傲慢,并且把抓住他人的把柄作为乐趣而享受着。
所以这样的性格很容易针对,只需要利用一下这份傲慢,然后践踏一下这份乐趣就能很简单的让他心态崩掉。
合情合理,羽高自爆了。
“为什么不敢?你有什么证据吗?”满脸的无辜,真夜依旧在收鱼线。
“我可是一分一秒看着她的!她看见我的信以后满脸害怕的表情绝对不可能作假,那话只是她装出来……唔!”
话说到一半,羽高这时也是察觉到了周围那几道凛然的视线。
“羽高同学,这可以算是你承认是你做的了吗?”平冢静的表情谈不上好看。
“不是的老师,我、我只是……”
“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我们都听见刚才那段话了。”雪乃淡淡地说道。
“咕……!”拳头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羽高挣扎了一会,咬牙切齿地道:“对,信就是我写的,怎么样啦?!这都是自己把把柄落下的菜岛的错吧!”
“这种话也真亏你说得出口啊!”有些生气地走到他面前,平冢静很是认真地道:“利用别人的把柄控制别人不管怎样都是最卑鄙的手段!这种事是绝对不正当的!”
“那她的行为就正当了?”反问了一句,羽高冷笑道:“平冢老师,楯山的事你应该还记得吧?”
“楯山?”听见这个名字,平冢静愣了一下,皱眉问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提到那孩子的名字?”
楯山文乃,两年C组的一名学生,因为一些意外现在暂且处于休学中,是她之前的关注对象之一。
“你不好奇当初楯山为什么会入院吗?”
“难道不是意外吗?”
“当然不是!是人为的欺凌啊,至于是谁……呵呵。”发出了两声意义不明的笑,羽高便彻底闭上了嘴,似乎是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
而看他这样,平冢静的眉头也是紧锁了起来,咬着自己的指甲看起来在思考着些什么。
“好像又扯出另一件事了呢?黑祈,你怎么……咦?”
抱着吃瓜的想法,比企谷正打算普通地问一下另一名瓜友的意见,可等他问过去时却发现对方愣在原地同样思考起了什么。
“黑祈?”
“啊?怎么了?”回过神,真夜不解地问道。
“你难道想到什么了?”
“嗯?没啊,我能想到什么?只是有些在意的事罢了。”
“是么?”
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比企谷对此也不打算多问,反正肯定和他扯不上关系,他继续自他的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