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放轻脚步靠近,然后抬起手想要轻轻拍拍少女的肩膀的时候,结果应瑞直接回过头。
这一下反而把陈词吓了一跳。
“噗——好傻啊,指挥官!”应瑞忍不住笑道。
“吓人是个坏文明!”陈词拍着胸口说道,这家伙竟然是在钓鱼,可恶!
“是哦,指挥官这话可要好好记住……不过如果我是肇和的话,可能会被你吓到呢。”应瑞不觉地损了一下肇和。
“所以这就是肇和比你可爱的地方。”陈词没好气地说道。
“我不可爱吗?”应瑞将自己的脸凑到陈词面前,并不强烈的光线下,少女的脸蛋娇俏诱人。
“可爱,可爱死了,行了吧?不过你不是回去休息了吗?”陈词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揪了揪说道。
“哼哼,当然是等你啦。”应瑞确实意外地说道,表情十分自然。
“这是什么阴谋吗?”陈词狐疑地看向她,她虽然平时只是捉弄肇和,但是不代表不会捉弄自己。
“当然是,不信你看……”应瑞说着,忽然踮着脚朝着陈词凑了过来,在陈词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晶莹却温热的唇瓣带着少女的体温落在陈词的脸颊上。
“……”陈词微微一愣。
“其实我也很想你哦,呵呵~怎么一副呆呆的模样,只有我和你的话,稍微大胆一点也没关系吧?好了,我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回去了哦,指挥官早点休息。”应瑞抿着嘴唇笑道,站在外边等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一下,不过指挥官的表情真的很有趣呢,他对于自己亲吻他似乎很惊讶,可是明明是夫妻吧?
应瑞想着,觉得自己之前到现在似乎一直走在了一个错误的线上,现在或许已经明白了,自己其实可以主动往前走走的。
陈词确实很惊讶,不过也是反应过来,然后伸手将少女拉入怀中,这样才公平吧。
“呼——不好意思,我好像是有些忽略你的感受了。”陈词说道。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今天的事情,只是因为我想哦。”应瑞面色微红。
“我知道。”陈词点头。
“知道就好。”应瑞脸蛋红扑扑的,“好了,你快回去吧,下次我带你偷偷去看肇和跳舞。”
“好,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好奇应瑞平时写字的时候。”
“那样的话,你可以自己偷偷来看~”
第八百四十六章 夜话、云鬓低
“逸仙你听我说啊……”陈词趴在床上打着呵欠朝着坐在不远处梳妆的逸仙说着,搞不懂晚上梳妆的意义在哪里。
“嗯嗯,我听着呢~”逸仙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说着。
“你根本没有在听吧?”陈词看着她,今天的她穿的是那件熟悉的青花瓷旗袍,因为坐在木凳上,所以旗袍的开叉自白皙的大腿处露出圆润的双腿,腿上则是隐隐透露出肉色的丝袜,丝袜边缘处勒到大腿的一半位置。
陈词就这么盯着她看,果然,该怎么说呢?
其实涩气也是一种相对的概念,比如爱宕的丝袜就是明目张胆的类型,毫不掩饰地想让你看向她,而高雄的丝袜就是给人一种想要撕坏,然后看着她露出惊慌神色的类型,至于逸仙的话,属于那种端庄大方下的反差诱惑。
“有听着的,指挥官说的话,逸仙每一句都记在心里了呢。”逸仙说着,轻轻扭转腰身面朝陈词,然后就看见某个灼灼的视线,不禁哑然失笑。
“有这么好看吗?”逸仙说着伸出白葱般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勾住丝袜提了提。
“咕嘟,听见我咽口水的声音了吗?”陈词觉得逸仙这种就是完美妻子的典范,端庄倒是她并非不懂情趣。
“呵呵,就喜欢夸张。”逸仙看着陈词的模样忍不住也有些觉得有趣。
“没有没有,逸仙过来坐在这里,让我躺一会儿。”陈词朝着她招着手。
“真的只是躺一会儿?”逸仙说着,不过还是走过来坐到了床边,伸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腿。
“先躺会儿再说,嘿咻。”陈词没有起身,而是翻了一个身依旧躺在床上,像是毛毛虫蠕动着碰到了逸仙的腿,然后将自己的脑袋‘抬起’放到逸仙的腿上。
“指挥官的头发又长了呢,胡子也是,这几天没有好好打理吧?”逸仙的小手轻轻摸着陈词的下巴说道。
“头发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剪了,不过胡子我记得我之前有好好刮过。”陈词舒服地眯着眼睛。
“之前?几天前呢?”逸仙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笑问道。
“三天?还是两天?不记得,也没有多久吧?”陈词回忆了一下,好吧,记不清了,这种不重要的事情理所当然地不被重视。
“我就知道了,算了,我之前给你说过好几次,你还记得吗?”逸仙没好气地说道,有时候她也在想指挥官是不是被大家惯得越来越懒惰了。
“没关系,明天你上午提醒我一下就行,这样不就行了吗,又不是什么大事……好了,不说这个,我们说点有意思的吧。”陈词听着逸仙的话,无所谓地说道。
“什么有意思的?”逸仙也没有再说了,算了,还是随他吧。
“跳舞,说起来,逸仙会跳舞吗?”陈词问道。
“不擅长,不过指挥官想看吗?”逸仙的手指轻轻拂过陈词的面庞,像是在勾勒线条一样,又像是在按摩一样,力度温柔。
“肚皮舞可以吗?就是那种异域风情的那种感觉!”陈词听到逸仙的话忍不住问道。
“不可以,我不会。”逸仙想了想那副模样脸色就有些发红,果然是指挥官会想出来的事情。
“那没意思了。”陈词失望道。
“你也就这样的时候最积极了,不过指挥官要是想看的话,可以去找肇和,她肯定会。”逸仙说道。
“不想看,我不是想看舞蹈,只是因为是逸仙,所以想看。”陈词摇着头,睁大眼睛表示自己的诚恳,这个角度看着逸仙,她的笑容温婉如水,气质恬淡如莲。
“唔?这可就麻烦了。”逸仙看着陈词的模样露出一个‘苦恼’的神情,“要不,下次给指挥官弹琵琶听可以吗?”
“能穿着肚兜……我开玩笑的……”耳朵上的疼痛让陈词立刻改口,果然女人呀,明明之前不就是穿过的吗?现在还说不得了。
不过陈词知道逸仙只是脸皮薄。
逸仙看着陈词的吃痛的模样才将手轻轻松开,然后没好气地拍拍他的脑袋:“好了,不躺了,我也要休息了。”
生气当然不至于,但是逸仙可不会什么事情都迁就陈词,这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越来越过分了,于是她故意板着脸。
“是啊是啊,该困觉了,诶嘿嘿~”陈词笑嘻嘻地说道,伸手轻轻地想要帮着逸仙褪去丝袜。
“没有正形~”逸仙轻轻啐了陈词一下,却是抬起腿任由陈词的动作。
很快灯熄灭了。
……
云鬓散落,人面桃花,逸仙的模样愈发娇艳,陈词清晨醒的很早,于是干脆无聊地将逸仙的一缕长发在手中卷曲着。
逸仙的床是那种木质红漆的大床,有一个框架顶的那种,可以拉上帘子,这种床陈词小时候其实家里也有,不过长大后老家的床就变成了日渐模糊的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