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非要说起来,自己昨晚睡着的时候应该绝对算是比较早的吧?所以不管怎样,这个锅自己都背不了才是!
陈词想要从这温柔乡中脱身,结果发现根本不行,她们三个人完美地将陈词锁住了,一旦陈词想要脱离,必然会吵醒她们。
而且陈词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是被脱掉了,不过所幸还给自己留了最后的体面。
于是综合以上种种的证据,那么这次的事情应该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了,因为陈词可不记得自己有睡梦中脱衣服的习惯。
而且不止是自己,布莱默顿的衣服似乎是睡衣,因为陈词的胳膊被她抱在了怀里,手掌触摸到衣服柔软的材质和小腹肌肤的细腻感。
至于巴尔的摩,不确定是什么情况,因为陈词不敢低头去看她,这样的动作觉得会吵醒她的。
身后的毫无疑问是威奇塔,她肯定不是之前喝酒的打扮,至少她的大腿贴靠着自己的时候完全是没有隔阂的……
陈词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心里除了懵就是懵,虽然自己也有幻想过这种情况发生,但是吧,可不是完全莫名其妙地发生啊,而且布莱默顿还好解释,毕竟是自家婚舰。
但是威奇塔和巴尔的摩什么情况?陈词可不觉得她们两个人会是大凤赤城她们那种过于热烈的性格,所以想不通!完全解释不清楚啊!
陈词有些抓狂,真的就是完全搞不懂啊。
而偏偏这个时候,身后凹凸有致的身躯忽然轻轻动了一下,她的手臂轻轻搭在了陈词的身上,似乎是连锁反应一样,布莱默顿轻轻扭了扭身体,饱满的胸脯直接在陈词的鼻尖蹭了蹭。
而巴尔的摩则是将身体更加贴靠在陈词的身上,她的手更是无意识中直指某人的要害。
“我是在做梦吗?”陈词眼皮跳了跳,然后准备恰自己一下,然后他忽然听见了低沉的笑声。
一瞬间周围就变了,红色的狐狸尾巴一下子包裹住了他,穿着诱人内衣的赤城冷着脸将额头与陈词的额头轻轻抵在一起,明明是酒红色的眼眸忽然变成了如同万花筒般的奇异花纹,让人觉得大脑眩晕,然后是好像一瞬间吞噬人的红色狐火燃起来。
再然后陈词惊醒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脑袋枕着一片柔软,周围尚且是一片漆黑。
“呼~是梦啊……”陈词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遗憾了,但是或许那样的事情肯定也只能发生在梦中吧,果然现实还是讲点逻辑比较好。
陈词摇摇头,随处摸了摸想找到JUUS看看时间,但是手摸索着碰到了一只手柔软的胳膊,借着微弱的光芒,陈词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刚刚碰到的是巴尔的摩的手臂。
而自己刚刚躺靠的一片柔软是布莱默顿的大腿,不过好在和梦里那种荒诞不一样,大家只是因为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上所以难免触碰到而已,这种事情陈词之前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而就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威奇塔红色的长发在窗户漏进来的微光下十分明显,她躺的地方是陈词脚触碰到的地方。
“所以,昨天是因为大家不小心睡着了,于是就挤在了沙发上了……应该是这样吧……”毕竟布莱默顿是自家婚舰,所以陈词倒是心安理得地枕着她的大腿,心里简单地猜测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这么想着,陈词闭着眼睛准备继续睡去。
而就陈词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听着陈词的呼吸均匀之后,用胳膊当做枕头侧躺着的巴尔的摩才睁开眼睛,然后像是给自己鼓劲一样,巴尔的摩微微支起身体靠向陈词,看着陈词的面容,巴尔的摩最后下定决心一般,朝着他俯身。
第一千三十一章 夜话
第二天上午
陈词醒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明显是简单洗漱完毕了,安克雷奇鸭子坐在茶几前看着绘本,一头浅棕色的长发柔顺而漂亮,如果只是这么看着背影的话,绝对只会觉得是一个文静的美少女。
但是……
“老师…赖床。”安克雷奇惊喜地说道。
“哈啊——早上好,安克雷奇。”陈词坐起身来,伸手抓了抓头发。
“早上好,指挥官。”威奇塔翘着包裹在西装长裤的大长腿,手里随意地刷着JUUS,她的发型和昨天有些许差别,本来披散的火红色长发扎成了马尾。
“指挥官醒了,饿了吗?”布莱默顿从厨房走出来,和威奇塔正好相反,她本来扎好的头发今天变成了披散在背后的模样,整个人多了不少居家感。
“还好吧……对了,巴尔的摩呢?”陈词左右环顾了一圈,不由得问道。
“晨跑去了吧?我早上起来就没有见到她,我发个消息问问。”布莱默顿说道,按理来说,这个时间晨间锻炼也该结束了吧?
“嗯。”陈词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想起来昨晚的事情,不会是因为那件事吧?
陈词想起来昨晚的事情,那是昨晚惊醒之后的事情,当时自己正准备调整状态重新入睡,结果就……被人偷偷亲吻了。
因为完全没有任何准备,陈词下意识睁大眼睛,然后和那双黄绿色的眼眸四目相对了。
是巴尔的摩。
陈词完全没有想到,因为他以为是威奇塔,毕竟巴尔的摩不像是会这么大胆的人。
“指挥官……我我我……”巴尔的摩说着忽然捂着脸,没脸见人了呀!
这方面她的表现和克利夫兰倒是如出一辙,该说不愧是性格相似的两个人吗?
“额……去外边聊聊?”陈词想了想,总觉得有些意外。
“……”巴尔的摩听到陈词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都怪布莱默顿,自己刚刚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于是放轻动作和巴尔的摩走到二楼的客厅去,没有选择开灯,毕竟万一吵醒其他人就不太好了。
不过所幸二楼的窗户够大,加上晚上的月光也足够,所以姑且不影响视线。
巴尔的摩抱着胳膊,她现在觉得自己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埋在沙子里当鸵鸟。
看着巴尔的摩这幅模样,陈词忍不住好笑道:“怎么?我又不会吃人,你这个样子要是真的被人看见了,指不定会以为我是胁迫你做些什么事情呢。”
“对不起,指挥官。”巴尔的摩语气十分沉重地说道。
“你是说刚刚的那个事情吗……嘛,其实我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我也没有吃亏。”陈词咂咂嘴说道,之所以惊讶只是因为没想到会是巴尔的摩而已。
“总之,对不起,指挥官。”巴尔的摩垂着脑袋,她觉得自己真的丢人丢到家了。
“说实话被美少女偷吻,我其实感觉还不错的,就是要不是我醒来的话,或许就不知道这件事,那样才是真正的有些可惜呀……”陈词开玩笑道。
“……”巴尔的摩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就算是道歉的话,至少得有点诚意才行吧。”陈词看着往日英姿飒爽的巴尔的摩变成现在这么扭捏委屈的模样,觉得十分有趣,于是他轻轻拍拍自己身旁的沙发示意巴尔的摩坐过来。
“呼~不要慌张,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至少要好好道歉……嗯,就是这样。”心中默默地念着,巴尔的摩走到陈词身旁坐下。
然后她一脸惊讶地看着陈词揽住自己的肩,然后巴尔的摩毫无半点抵抗地被陈词拉到了怀里坐下。
“指、指挥官?这、这是?”巴尔的摩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着快要跳出胸腔了。
“该怎么说呢……顺水推舟,趁势而为,反正忽然觉得好像刚刚有些心动了呀,巴尔的摩,看着我的眼睛。”陈词说道,不懂恋爱的少女开始笨拙地表示爱意的时候,那样的姿态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动人呢。
“嗯……唔?!”巴尔的摩被陈词的话弄的有些六神无主,于是下意识听着话抬起头来,然后唇瓣被封住了。
比起刚刚偷偷地亲吻,这一次被主动吻住的感觉完全不同,特别是感受着陈词的舌尖开始突破牙齿门扉与自己的舌尖碰在一起的时候,巴尔的摩才意识到自己对于亲吻的理解似乎不一样了。
“呼,怎么样?是不是和刚刚完全不一样?”陈词放开了巴尔的摩的丁香小舌后,带着些笑意地看向她。
“……”巴尔的摩一副脱力的模样依靠着陈词的胸口,胸前剧烈地起伏着,就算是擅长运动,她对这种完全陌生的事情完全就是被牵着鼻子走的状态。
“其实我也喜欢巴尔的摩,巴尔的摩呢?”陈词喜欢长发,但是巴尔的摩这样天生适合短发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