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将涂着水彩的画卷举在身前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安克雷奇,陈词自然是不吝于夸赞,让少女眼眸弯弯地笑起来。
之前虽然已经让明石检查过了,安克雷奇的心智问题并非什么缺陷,但是看着身材高挑的少女举止间的单纯,陈词还是下意识有些去思考是否有补全她心智的可能。
只是看见少女纯粹的笑容的时候,陈词才摇摇头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有些多余了。
毕竟是舰娘,自己没有必要按照所谓人类的固有的一种刻板思想去看待。
“老师……”似乎是注意到了陈词的走神,安克雷奇歪着头看向他。
“没什么,安克雷奇很棒呢~”陈词笑着说道,盘着腿坐在铺着毯子的地上。
“嗯!”或许是看见了陈词恢复了笑容,安克雷奇也露出了纯粹的笑容。
“这幅画可以给我吗?安克雷奇。”陈词问道。
“老师……想要?…送给你…嗯!”安克雷奇的脸上是开心的神情,将那副略显童真的画递给陈词。
“谢谢安克雷奇,老师会好好收藏的。”陈词抬起手摸着少女柔顺的长发。
而安克雷奇则是十分自然地整个人挤进了陈词的怀里,大号的少女像个孩子一样坐姿乖巧地依偎着陈词。
画室里安静无比,陈词将下巴轻轻磕在她的头上,安克雷奇也意外地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安静地闭着眼睛靠着陈词。
……
“真舒服……”换了一身睡衣从浴室中走出来,陈词随手抓了抓没有完全干的头发。
这个时间点安克雷奇已经去睡觉了,或许是因为相处的了解加深了,她虽然依旧很喜欢黏在陈词的身边,但是没有一开始见面的时候那样执念似的状态了。
正在电视机前练瑜伽的布莱默顿正在坐一个对于身体要求很高的动作,紧身的瑜伽服将她丰满的身体线条勾勒地十分清晰,那起伏有致的线条让人的目光忍不住看了一次又一次。
巴尔的摩睡前有简单跑步的习惯,刚刚陈词洗澡的时候她就出门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陈词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个洗好的苹果咬了一口,将观察距离不远处的布莱默顿的瑜伽练习当做了休闲节目。
“指挥官,过来帮帮我。”布莱默顿忽然说道。
“帮你?帮什么?”陈词放下咬了几口的苹果问道。
“你过来嘛,帮我扶一下腰就好,这个动作没有人帮忙做不来。”布莱默顿侧过头来看向陈词。
“哦——”陈词拍拍手站起来。
“对了,记得擦擦手哦。”布莱默顿提醒道。
“我知道了……”陈词随手抽两张纸擦擦手,然后走过去。
一千四百八十二章 一次大胆的尝试
陈词按照布莱默顿的要求将伸手扶住她被瑜伽服束住的腰肢,即使隔着瑜伽服也能感受到纤细腰肢的动人魅力。
布莱默顿的身体摆出一个夸张的动作,让陈词下意识觉得自己的腰胯感同身受般地有些撕裂感。
不过这样的程度对于布莱默顿来说算不上什么,她甚至还有余裕和陈词说话。
“指挥官晚上准备怎么安排呢?”
“什么安排?”陈词装傻道。
“就算是你故意装傻也没有哦,难道指挥官今天准备一个睡沙发吗?对哦,事先说好了,这里除了我们三人的房间,现在可是连客房都没有。”布莱默顿微微喘息着说道。
“所以,指挥官会选谁呢?”
“谁都不想选……”
“呵呵,时间不多了哦,待会儿老姐该回来了,不过按照我对她的理解,指挥官不主动的话,她可未必有胆量真的夸出那一步哦~”布莱默顿的身体不知不觉地已经在陈词的怀里了。
入手是丰腴与饱满,就好像盛夏的葡萄般,令人食欲大振。
“当然是……我全要了!”陈词托着她的身体,开玩笑地说道。
“也不是不行哦,只要指挥官拿下老姐的话……”布莱默顿露出一个跃跃欲试的神情来,仿佛真的有在考虑这样的可能性。
“那我一定努力!”虽然被她惊了一下,但是很快陈词也开玩笑道,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今晚上他也确实决定好了,吃掉巴尔的摩。
只是,有些时候你以为的玩笑话或许未必真的是玩笑,陈词并不在意的话或许是某个人的一种事前征询。
于是……
夜色安静的屋子里,伴随着锁芯发出的吧嗒一声,很快,房门悄悄地被人打开了一道缝。
初次蜕变成女人的巴尔的摩此刻早已经没有多余的意识关注什么,而陈词则是再门开关的时候,下意识回头看去。
穿着白色睡衣,赤足踩着地板上的丰满身影目标明确地走来,布莱默顿注意到了陈词发现自己,并不惊讶,反而是朝着陈词笑了笑,脸庞上明亮水润的眼睛里闪烁着名为兴奋和一种说不清的色彩。
“?!”陈词瞪大了着眼睛看着她步伐略微沉重怪异地走来,直到靠近。
布莱默顿并未说话,只是那双眼睛里已经说明了一切,很快,她就从陈词的这一侧挤到了床上,身体贴靠着陈词。
“指挥官?”蜷缩着身子的巴尔的摩看不见陈词身后的场景,她只是因为陈词身体往她这边挪动而下意识发问。
“没什么……”陈词呼吸有些困难地说道,身后布莱默顿已经搂住他的腰了。
“嗯……”巴尔的摩并未起疑,只是感受到自己大腿处的异变,脸色再次染上红霞,发出一声细若蚊呐的嘤咛声。
“?!”布莱默顿越发肆无忌惮的动作让陈词不由得弓起身体来,但是这样又同样给蜷缩在他怀里的巴尔的摩新的刺激。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冰火两重天的反差刺激让陈词的大脑有些宕机了。
理智的堤坝并未支持太久,再布莱默顿又一次的试探中彻底决堤了。
一如山火瞬间迸射着灼热了大地,仿佛滚滚熔岩般不可抵挡,在理智的溃散与现实的昂扬中,安静的屋子里重新奏响若泣如诉的调子。
清晨的时候,阳光照亮了空气的微粒,光尘如同无形的圣洁光柱从不规则的窗格中洒下,也让屋里暴露在空气中美好的一切的场景多了一抹莫名的圣洁与祥和。
陈词是被闷醒的,睁开眼睛一片黑暗让他以为天色还是暗淡的,但是很快鼻尖触碰到弹性触感以及那钻到鼻尖中的令人内心瘙痒的香气告诉了他一个事实,他似乎只是单纯被一个结实的洗面奶袭击了。
这样的规模自然不可能是巴尔的摩,而且很快,凭借着身体传来的感知,陈词知道巴尔的摩此刻应该在自己的另一侧才对,那么答案自然水落石出了。
尽量放轻动作从令人窒息的汹涌中挣脱之后,陈词很快看见了天亮之后的屋内的全貌了。
巴尔的摩蜷缩着身体靠着自己的左侧,一副疲乏后未曾恢复的模样,而右侧是身体更加靠上些,将手臂搭在自己脖颈的布莱默顿。
昨晚上像破碎的片段的画面逐渐连贯起来,陈词伸手抓了抓头发,一时间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