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不确实指挥官是因为什么突然生病的,但是几位太太一致通过了以后关于指挥官开空调的若干决定,如:空调不能持续超过三个小时、温度不得低于22度、晚上睡觉空调不可持续一小时等决议,陈词很想反驳自己的生病和自己开了大半夜空调没关系,但是因为缺乏底气,被太太们驳回了意见。
到了下午,当橙红色的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陈词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所以干脆就披着一件睡衣到客厅了坐着和大家聊天,因为人比较多,所以下午做饭自然也是几位太太一起动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照顾生病的陈词,所以食物显得都比较清淡。
晚饭结束后,因为睡了一天,所以陈词越发感觉自己精神饱满,忽然想起了家里似乎有台麻将机,对着还在一旁收拾饭桌的逸仙问道:“逸仙,对了,我记得库房里似乎有台麻将机?”
“嗯,之前打扫时有看到,但是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逸仙放下手中的碗筷,想了想回答道。
“嗯,搬出来看看就知道,如果是好的话正好可以打麻将!”因为陈词是病人,虽然表示自己完全没问题,可以帮忙搬的,但还是被大家拒绝了,大黄蜂一个人轻轻松松就把麻将机拎出来了……
陈词才意识到,原来徒手捏爆狗头还真不是看玩笑的啊……
所幸通电后,麻将机是好的,把麻将放进机器里,既然如此,那么准备开始紧张刺激的麻将大战吧!
第七十三章 麻将
麻将,是东煌传统的一种博弈游戏,当然更多时候往往也是赌博的游戏。
基础规则非常简单,手中十三张手牌加上摸上的一张牌,凑齐四个刻子或者顺子以及一个对子即可胡牌,这是最基本的规则,根据不同的地方习惯还有不同的衍生玩法。
陈词选择的就是自己家乡的玩法,比如除了‘幺鸡’之外,‘八筒’也是作为计分的牌等规则,而且是不可以吃牌的,只可以摸牌,也可以碰牌,杠牌和胡牌也都是可以的。
作为一项比较传统的娱乐,而且与指挥官的家乡有关,所以港区会打麻将的人自然不少,在场的舰娘除了哈曼、平海和北安普敦不会外,多少都会些,而平海虽然不会,但是她显然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平海是个好观众!
第一轮上阵的四个人,为了公平,陈词决定通过掷骰子决定,而其余人则选择观战,为了轮换速度,陈词建议除了除了计分最高者外全部换人,虽然在这个游戏里胡牌的赢家可能是一直输钱的一方,不过无所谓了,这样比较简单。
陈词是在大学的新年和朋友学会的麻将,运气不是很好,技术也不行,但是又菜又爱玩,基本都是散财童子,每次都告诫自己下一次要克制,可每每过年基本都是会通宵……
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的巧合,第一轮上场的人是四位婚舰,这次竟然是太太战争作为开局!
陈词一时间不知道该坐在谁身后观战了……想了想,还是坐在逸仙身后,今天的逸仙穿的是旗袍,感觉看这样的她打麻将会很带劲,如果在来一杆金丝镶嵌的女士烟杆的话还真有种自己看过的民国范,不过说起来这样的打扮列克星敦就有过,不过很可惜今天她没穿。
抓牌、码牌,然后稍微整理一下牌型,逸仙的手气还行,已经有一个刻字和一个顺子,牌也不算零散,倒是对面约克城皱着好看的眉毛,难道是牌很差吗?列克星敦脸色也有些凝重,唯独企业嘴角含笑,这也太好懂了吧?陈词分析着场上的局势。
陈词环视一圈才发现,场上四个中好像也就企业算的上是幸运舰,逸仙——不用说,命途多舛,本身和幸运扯不上关系,游戏设定幸运值才65;而列克星敦和约克城,两个倒霉太太,本来也不会有好运气,列太太35,约克城39……而企业不论从历史还是游戏设定而言,93的幸运值傲视全场,她的幸运值和祥瑞雪风一个等级。
不过游戏和现实不能混为一谈,游戏中的幸运值和现实中也不是一个意思,陈词这样想着。
“听牌!”企业把牌盖住……
嗯?这就听牌了?陈词有些没反应过来地看着笑盈盈的企业。
“嗯?”列克星敦哑然。
“诶?”约克城则是小小地惊呼了一下。
逸仙倒是面不改色,自己的牌不算差,而且如果企业听的牌不好的话,说不定还得自己胡牌‘杀报’,不过还是需要小心,免得点炮!稍微思考了一下,逸仙打牌,“八筒。”
“一万”列克星敦的牌型太散,十分危险。
“七条”约克城眉毛皱成了一个‘八’字,犹豫了一下,自己的运气太差了,害怕自己直接点炮。
企业摸牌,直接丢掉!“九筒。”
轮到逸仙,‘四万’,又成一坎,照着样的局势下去很快就能‘叫牌’了,企业打了九筒,那自己跟九筒就行,“九筒!”
列克星敦又摸了一张牌——‘幺鸡’,果然又是没用的,看来还得等下一轮,“幺鸡!”
“胡牌!”企业推牌,列克星敦点炮了,不愧是列太太!
毫无悬念,除了企业外的三人都没‘叫牌’,自然没资格计分,三位太太败北!
然而在一旁的黄蜂和萨拉托加则是跃跃欲试,摩拳擦掌,两人相视一眼,仿佛有火焰在眼中燃起,有电光碰撞,她们心中带着信念:‘没关系!就让我代替姐姐接下去的战斗吧!’
当然,以上全是陈词的脑补。
战局出乎意料的快速,不知道是企业的幸运值真的太高了,还是她单纯手气好,前面打了四局她在场上三局,唯一一次还是因为打累了换女灶神上场。
打了好一会儿,陈词也终于赢了一次,没错就是企业不在场的那一次,不过陈词也开始不确定是不是应该只是运气问题,毕竟后面人人基本都赢过一次,除了大黄蜂,不知道是不是她15点的幸运足够影响现实,还真是有些玄学的成分,幸运这东西真的存在吗?陈·非洲人·词如是想到。
打麻将消磨时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时间一晃便是到了凌晨,刚刚还在逸仙一侧目不转睛、兴致勃勃的平海早和哈曼两个人趴在沙发上了,北安普顿则是一个人靠这沙发,看起来也有些无聊的样子。
“胡牌!”
陈词终于‘自摸’了一把,然后看着客厅的挂钟,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五十了,伸了个懒腰,“算了,今天到这里吧!改天再玩了喽!”
“对了,企业你就辛苦点先送列克星敦她们回去,再回来接其他人吧。”陈词起身安排着,倒不是自己不想送,而是大家不允许他出门吹冷风。
“嗯,我会好好送到的。”企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今晚一直在赢,所有后边那几轮她就没打了,而是在一旁休息看自家姐姐和妹妹输牌。
“嗯,那我和萨拉就先回去了,指挥官一定要保护好身体哦,我们天亮再过来。”列克星敦笑了笑,然后摇了摇有些站不稳的萨拉托加,“萨拉,和指挥官道别就走了。”
“拜拜~”揉着眼睛萨拉托加晃了晃着脑袋,身子靠着列克星敦。
“嗯,拜拜,路上注意安全。”
等到企业送列克星敦回去了,陈词让宁海先带平海睡觉去了,然后逸仙和约克城还有女灶神开始打扫屋子,毕竟刚刚吃了不少东西,地上全是垃圾。
陈词把麻将简单整理一下,和大黄蜂把麻将机搬到库房里去。
“哎呀,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大黄蜂笑嘻嘻道,一副活满满的样子、
“我也是啊,不过大黄蜂你的运气也太差,下次别坐在我旁边啊,我觉得我刚刚输,你得负一半责任!”陈词一脸嫌弃道。
“打你哦,明明是自己不会打,那么烂的牌都想做大牌!”大黄蜂没好气地甩甩头发,从陈词面前晃过。
“那是梦想,你懂吗?打麻将输赢不重要,但一定得有梦想!”打麻将不做大牌有什么意义?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不过下次要打麻将的话,一定要通知大家换身旗袍!”陈词想了想补充道。
“旗袍?”大黄蜂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陈词的脸,恍然大悟,“也是,指挥官你喜欢这种调调啊。”
“别瞎说,重点不是衣服,是氛围!懂我意思吗?”陈词狡辩道。
“氛围?那也可以不穿旗袍啊?”大黄蜂嗤笑道。
“不行……好吧,我承认,我喜欢旗袍。”
“这就对嘛,指挥官想不想看大黄蜂的旗袍呢?高开叉到大腿那种哦~”大黄蜂眨了眨眼睛,用手在大腿边比划着。
陈词听着大黄蜂的话,沉吟片刻,“唔,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亲自给些意见。”
大黄蜂哈哈大笑,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哈哈,指挥官真的是太可爱了。”
“哦,谢谢夸奖。”陈词面无表情,诚实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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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发现作者姑且也是写了整整一个月,很幸运能够签约上架,也很幸运得到各位读者大大的支持,总之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