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了,你关门吧。”陈词跟在她后边,看着她的长发几乎垂到小脚的地方,柔顺的仿佛是白色的瀑布一样。
“嗯嗯,明白了~”可畏说着走出门,很快便关上门走了回来,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陈词一边上楼一边说道,“那,客厅的灯,就拜托指挥官一会儿关咯,可畏睡觉去了,今天听了一个下午的音乐,现在很困呢……”
“嗯……”陈词想了想,难道自己真的要在沙发上将就一夜?虽然沙发本身很舒服,但是没有床睡着有感觉啊。
可畏(图源网络侵删).jpg
第一百六十二章 借宿
并不知道陈词在想什么,可畏则是眯着眼睛,有些犯迷糊地走回房间,打了个哈欠,就准备关门睡觉了。
‘砰砰!’轻轻的敲门声在刚刚关上的时候就响起了。
“嗯?指挥官?”可畏打开门,就看见陈词一脸笑容灿烂,稍微有些疑惑道,“有事情吗?”
“那个、介意收留我一晚吗?我好像没地方去了……”陈词还是不想睡沙发,毕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每天抱着自己舰娘软乎乎的身体睡觉久了,躺在沙发上总感觉翻来覆去睡不着。
“……”可畏愣了一下,然后陈词已经走进门来了,轻车熟路的模样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
“啊?”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可畏面色微红地看着陈词已经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了,还在那儿翻了翻滚,明明是自己的房间,他完全没有半点自觉的模样。
“嗯?怎么了?可畏。你不睡觉吗?”陈词看着站在门口没有动静的可畏,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着自己旁边的位置,似乎在示意她过去。
“咳咳,指挥官,可是可畏只有一床被子……”
“没关系的,两个人应该够的。”陈词故意伸开手臂比了比,大床的被子自然不会小,只不过看着可畏一副纠结的模样,陈词想逗逗她。
“好了,赶紧睡觉了,你不睡的话,我就先睡了哦。”陈词自顾自地把衣物脱掉扔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钻进被子,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可畏,口中感慨着,“舒服——,果然还是睡在床上舒服,那么晚安,可畏!”
看着陈词这么自然地躺在床上开始睡觉,可畏一时间脑子有些发懵,房间里安静地只有钟表滴滴答答的声音,安静地只能听见可畏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心跳的声音,‘怎么办啊,可畏,快想想办法呀!’可畏心里乱糟糟地想着,本来还刚才还有些发困的大脑一下子就清醒了。
怎么办?总不能赶他出去吧?可是,就一张床啊,难道不睡觉?不行,唯独这个不可以,可畏大脑快速闪过各种想法,然后一一排除,干脆咬咬牙走过去,我自己的床凭什么不能睡?看来只能委屈指挥官了呢,可畏一边想着准备把陈词叫醒,自己可以勉为其难让他打个地铺。
“诶?睡着了?”可畏鼓起勇气走到床边,从后边听见陈词均匀的呼吸声,还真的只是睡觉而不是有其他心思?下意识小声嘟囔着,“指挥官是猪吗?这么能睡?”
“糟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可畏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绕过去,想从正面看看陈词的状态,被子遮住半边脸,似乎真的睡着了,
这么想着,可畏凑到陈词脑袋边轻声喊道,“笨蛋!快起床了,可畏要睡觉了!”
“要睡觉就睡啊,你吵我干嘛……”陈词从一开始只是迷迷糊糊睡着,然后可畏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就感觉到可畏似乎不睡觉,一直在房间走着,直到她对着自己喊话的时候才终于出声,真是的,明明都这么晚了,自己明天上午还要去学院呢。
“呜哇……指挥官!你干嘛吓我?”突然听见了陈词的话,可畏被吓了一下,差点往后倒去,还好陈词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可畏才心有余悸地拍着高耸的胸脯。
“还好,差点又摔倒了,指挥官都怪你!”可畏终于回过神了,然后坐直身子,叉着腰不满地说道,真是的,先是自顾自地闯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占了自己的大床让自己没法睡觉,还差点吓到自己让自己摔倒,越想越气,干脆跳起来隔着被子一下子横压在陈词的身上。
“我……”说着话被可畏压了一下,陈词顿了一下,有些无奈地说道,“我的错,行了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呢,乖,咱们睡觉了~”
“可是……”可是我睡哪儿?这句话可畏想了想没说出来,想起了自己好歹是婚舰,说着话是不是会让指挥官伤心呢?只是爬起来坐在床边,一时间反而显得有些扭捏。
“呼~真是的……”陈词一把掀开被子,然后一把把她拽进被子,在可畏的惊呼中一把抱住她,本来,陈词是想就这么直接睡觉的,可是,可畏却因为一时间的惊讶在陈词的怀里乱动着,本来就轻薄的睡衣松垮垮地脱落,露出肩膀的肌肤,直接和陈词紧密接触着,温度在不停传递着一些信号。
陈词的困意在温香软玉中逐渐散去,房间里似乎也开始弥漫着旖旎氛围,陈词因为是紧紧搂着可畏,自然而然就很难控制自己的一些本能反应,而可畏感觉到自己身体与陈词的接触后,也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变得僵硬以及滚烫起来,脸色红润,眼神开始有些迷离了。
“指挥官,你的手……”可畏面色涨红,陈词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在了可畏的胸口,但是可畏因为睡姿的原因手的活动不方便,加上突然被袭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家可畏,真可爱。”陈词早已经没了倦意,终于感受着可畏柔软身体和自己密切的接触着,轻轻咬了咬可畏有些发热的耳朵,低声说着,手里也不自觉地移动着。
‘耳朵被咬住了!’可畏大脑有些发懵,自然也没有多余力气阻止陈词的手褪去她轻薄的睡衣。
“不行!”可畏感觉自己的衣服被脱去后才一个激灵,下意识抱着胸口喊道。
“没关系,可畏也是我的妻子吧,这可是妻子的义务哦~”陈词自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继续轻轻把她高耸的胸脯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然后伸手关灯,火焰自心中燃起,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巫山云雨,人之本能,过了很久,陈词才轻轻侧身抱着可畏沾着些许汗水的身体,手不老实地划过她的大腿,刚刚可畏一副任由摆布的模样确实很让人心动呢,这么想着,陈词轻轻笑着,然后把可畏搂得更紧了,缓缓入梦。
而许久之后,可畏才悄悄睁开眼睛,指挥官轻轻的鼻息均匀地扑打着自己的脖子,可畏面色依旧红润着,原来这就是成为妻子的感觉吗?一边想着,自己现在应该和大家一样了吧?这么想着,加上身体的疲倦,可畏一边心满意足地抱着陈词的手睡去了。
<img src="https://c1.kuangxiangit.com/uploads/chapterimgsnew/229/120037/210721/1626864306-100247334-107421153.jpg">
第一百六十三 可畏太太?
上午八点的时候陈词就已经神清气爽地准备出发了,当然,离开前没忘记轻轻替可畏把空调温度调好,看着可畏睡梦中可爱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出门的时候客厅里没有什么人,当然有没有人都一样,陈词对此已经习惯了,走到门口看见了在浇花的胜利,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陈词迎着晨光离开了。
……
时间过去,很快便到九点了,因为厚厚的窗帘导致房间里并没有太亮,所以可畏依旧沉浸在睡梦中,不自觉地蜷缩着身子,只有一个小脑袋露在被子外边。
早起来给自己的花圃浇完水后,胜利摘下草帽,虽然因为指挥官的缘故,大家一般都会晚餐聚在一起吃饭,但是如果是早餐和午餐的话则相对可以灵活些,不过这个时候可畏也该起床了吧?胜利一边想着,一边走到可畏门口,轻轻打开门,房屋里果然有些暗,看样子是还没起床。
胜利露出笑容,惦着脚尖轻轻靠近床边,果然被子里面可畏只有一个小脑袋露出来,显然还睡得非常沉。
‘昨晚肯定要通宵了吧?’胜利自然知道自家的这个妹妹经常熬夜听她的摇滚还有其他事情,不过,可畏有喜欢裸睡的习惯吗?胜利看着散落在床头柜的衣物,有些奇怪。
轻轻俯身掀开被子的一角,然后胜利看见了可畏的小脸,鼻子似乎还皱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什么不好的梦,胜利想了想,正准备伸手捉住她的鼻子,这一招倒是陈词捉弄哈曼一样,无师自通。
“笨蛋……”可畏忽然嘟囔着什么,然后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胜利不由得停下动作,侧着耳朵想要听清,“指挥……”
‘指挥?指挥官?可畏做的什么梦?’胜利有些疑惑地听着可畏断续的梦话,不过‘指挥’二字还是很明显地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逊……”可畏似乎是说了一堆,但大部分都是没有意义的音节,大概也就‘逊’字让胜利听清楚了,胜利试图联系起来,但是没太明白‘不过,指挥官逊?这是什么意思?这丫头做的什么梦?’
“不……我错了……”可畏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哭腔,然后身体似乎有些不自觉地扭动着,脚还不自觉地轻轻踢着被子。
‘?’胜利听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根本联系不起来啊,有些泄气,胜利干脆伸手直接摇着可畏的肩膀,心里莫名其妙地感觉很烦躁,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很郁闷,‘本来还想温柔点的,但是谁叫你勾起我的的好奇心!’
“唔……我还要睡会儿啊……指挥官。”可畏闭着眼睛有些不满地嘟囔着。
“指挥官?”胜利疑惑道,指挥官有叫过可畏起床吗?好像没有吧?那可畏的表现可真是有些奇怪,越来越在意了呢,胜利想着,然后干脆轻轻拍片可畏的小脸,露出和善的笑容,“没有指挥官,是你姐姐哦~”
“唔……嗯?姐姐?胜利姐姐?”可畏迷糊着,仿佛是听见了猫咪的老鼠,一下子醒了过来,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然后有些慌神地看向旁边,还好,指挥官已经起床了,不然可就糟了。
“胜利姐姐,怎么能随便进我的房间呢?”可畏放下心来,嘟着嘴不满地说道,以前的话倒也无所谓,如果哪天指挥官也在的时候被撞见那可不行。
“我敲门了呀,难道可畏的房间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胜利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带着些探询的眼神看向四周。
“当、当然没有啦,只是,就算是姐姐也要尊重我的隐私的!”可畏被胜利看得有些心虚,不知道指挥官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落下来,所以有些底气不足,开口催促道,“我马上起床了,姐姐出去外边等我就行。”
“可疑,很可疑哦,可畏。”胜利竖起食指摆了摆,然后皱着鼻子嗅了嗅,“似乎有些奇怪的气味呢?”
“哪、哪有,咳咳,好了,姐姐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脑子一瞬间宕机了一下,不过可畏很快就反应过来,姐姐可能是诈自己的,语气重新恢复了平稳。
“石楠花的气味哦~”胜利笑着,虽然自己压根没闻到什么,也不知道石楠花是什么味道。
“嗯?”可畏差点被呛了一下,难道真的有什么气味吗?可畏知道,有些人长期待在某个空间里,就会自然习惯了这个空间的气味,但是别人能很快察觉到不同,难道真的有那种气味留下来了?下意识裹紧被子,“胡说什么呢?姐姐,再开玩笑可畏就生气咯!”
‘嗯?竟然没有诈出来?’胜利略微诧异地扬起眉毛,但是总感觉可畏有些奇怪,就是说不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