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披散头发的瑞鹤,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隐约有些翔鹤温柔的影子,但稍微显得稚嫩,这一点反而形成了一种十分有特色的东西。
“你这眼神很奇怪,我的样子怎么了?”瑞鹤看着陈词不说话的模样,感觉有些奇怪,明明只是个换一个发型,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莫名的害羞。
“没什么,很漂亮,或者换个说法来说就是,很有女子力!”陈词笑道,竖起大拇指赞美着。
“是、是吗?......喂,不要随便就拍照啊!”瑞鹤说着,看着陈词好像在拍照,连忙遮住脸。
“已经拍完了。”陈词得意地笑道。
“真是的,这种事情至少也该问问吧?”瑞鹤不满摇着头地说道,这种事情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莫名地总觉得有些在乎,自己好像有些奇怪呢。
“好好好,下次注意......等等,你怎么要绑回去了?”很没诚意地敷衍着,陈词看着抬起手准备重新绑头发的瑞鹤连忙喊道。
“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瑞鹤问道,手中的动作没有停顿,很快恢复了马尾形态,而心中的那种异样感也消失了,整个人恢复了自在。
“可恶,我的散发瑞鹤啊!”陈词趴在桌上,一脸不甘心地说道。
“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瑞鹤站起身,看着整齐的床铺满意地拍拍手,然后拿起换下来已经叠好的床单被罩准备离开。
“等等,不多坐坐?”陈词喊住她。
“还有什么事情吗?”瑞鹤奇怪地问道。
“聊聊天嘛,来都来了,这么着急干嘛。”陈词殷勤地说道,同时主动倒了一杯热茶,这可是刚刚自己才泡好的。
“好吧。”随手把手中的东西放到床上,瑞鹤走过去,坐到陈词对面的位置,“聊什么?”
“......这么开门见山的吗?随便聊聊吧......对了,你能不能再稍微恢复成我家散发瑞鹤的模样。”陈词倒不是不喜欢干净利落、元气的瑞鹤,只是对于刚刚那个温柔模样的瑞鹤稍微有些好奇。
什么叫你家的......虽然这种话听着很奇怪,但是瑞鹤想了想最后懒得反驳了,总觉得如果非要较劲的话,肯定说不过他。
拗不过陈词的坚持,最终瑞鹤还是解开了头发,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好了吧......你想聊什么?”瑞鹤说道,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她也懒得去想这么多了,反正要聊就聊吧,虽然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好像很喜欢马尾吗?”陈词问道。
“嗯,因为很方便啊,头发太长了,练剑的时候不太好,干脆就绑马尾了,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有什么问题吗?”瑞鹤不解道,这种事情算是什么问题呢?
“没有想过剪短吗?”
“为什么啊?我不喜欢短发,而且也没必要啊。”
“也是,我也其实也喜欢长发,黑长直......瑞鹤的头发是棕色吧?好像可以努力一下吧,勉强也算是。”
“那可是谢谢你啦......”
“客气了,不过说认真的,你的头发是不是都快到脚踝了?”陈词朝着她的身手看了看,这种头发的长度好像和可畏都差不多了吧?
“好像是吧,没有注意过......”瑞鹤伸手从身后将长发绾起来,好像是挺长的,翔鹤姐好像都没有这么长吧,不过指挥官竟然会注意这些吗?明明以前最多也就是喜欢盯着胸部看的色狼,现在......嗯,好吧,好像还是色狼,只是好像有变了一些,至少厨艺似乎真的很不错呢。
瑞鹤忽然想起来了昨晚翔鹤姐说的那些事情,这些年里,翔鹤姐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心吧。
第五百五十六章 夜袭
从仙湖出发,抵达明港,然后由明港再去洛水。
不过按照船票的时间,会在明天傍晚左右才会抵达明港的港口,然后在明港停留一天,第二天出发去洛水。
不过好在这次有地址,所以倒是不用担心找不到地方,按照当时欧根的说法,独立姐妹应该不会离开。
独立级轻型航空母舰—独立,是一个令陈词印象深刻的舰娘,当然有她本身诸多皮肤立绘十分漂亮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获取的方式,至今依旧印象深刻。
犹记得当初为了拿到独立,陈词不记得自家多少个舰娘大破过才凑够了基本积分要求,可以说得上是‘妻离子散’换来的新老婆,也是那一次,瓜游也是被玩家各种喷了一次,一个好好的游戏,硬生生搞得大家都不痛快。
当然这些除开的话,还有一点比较引人注意的是,独立是由克利夫兰轻巡的基础上改造而成,也可以算是克爹的姐妹,除了她之外,还有同样改造的普利斯敦和巴丹,大概也是因为如此,吨位上也只能成为轻航。
在港区的话,不属于最受重视的那一批舰娘,但是由于立绘质量过硬,那双漂亮的长腿实在让人难以拒绝,所以也算是相对受重视了,等级练度和装备都算是比较不错的。
一边思考着,陈词躺在床上看着系统的页面发呆,早就习惯了这个并无存在感的系统,要不是现在还有着任务系统刷物资,陈词大部分时候基本都很难想起这东西的存在感。
虽然一开始说着未来可期,不过现在想想,本身自己最大的挂不就是自家那一群舰娘吗?而且在这个世界里,好像有着一个奇怪的外挂画风也有些格格不入吧,毕竟自己可没有兴趣亲自手撕塞壬。
指挥官的话,果然还是帅气地挥斥方遒就好,自己是将帅,不是士兵嘛,不过其实如果可以的话,还真想捉几只塞壬回家养养......
有些无聊地妄想着,陈词听见敲门声,这个时间点了,会是谁呢?
“提子?”陈词推开门看见的是穿着一件白色丝织睡衣的提尔比茨,柔顺的白发依旧,看起来不像是睡不着的样子呀,不过没有继续多想,陈词让她走进来,然后轻轻关上门。
“嗯,指挥官还没有睡吗?”提尔比茨问道,很自然地坐在陈词的床边。
“没有,好像有点早,你知道的,我一般都睡得比较晚。”陈词笑道,“对了,要喝点东西吗?”
“不了,喝了睡不着......你不睡觉吗?”提尔比茨说着,自顾自己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也是,忽然就困了。”稍微愣了一下,陈词很快反应过来,打了一个哈欠,也轻手轻脚地躺在被子里。
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睡衣掉在了地上,陈词感受着提尔比茨温暖的身体,笑着吻着她白皙的脖颈,空气也伴随着变得暧昧起来。
许久许久之后,平稳着呼吸,陈词轻轻咬着提尔比茨的耳朵说着话,才明白了提尔比茨为什么会这么主动地过来找自己。
“原来,提子是担心我一个人寂寞了啊......”陈词笑着,双手搭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
“嗯,我也想你了。”提尔比茨这次意外地直接。
“呼~我也是。”陈词笑着回到,手指也轻轻滑动着,然后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还很早,继续吧~”
没等提尔比茨回答,陈词已经开始准备又一次作战了,毕竟主炮已经蓄能完毕了,接下来的话,当然是毫不留情地向敌人宣泄火力了。
......
第二天上午天色依旧灰蒙蒙的时候,提尔比茨已经放轻动作从陈词的怀里钻了出来,坐在床上看了看,在地上发现了自己的贴身衣物,虽然穿不得了,不过还是需要收起来。
先替陈词盖好被子,提尔比茨踮着脚在略显冰凉的地板上捡起洒落的东西,然后穿好睡衣,在门口听了听声音,确认安全后,才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睡了一个懒觉,直到睡得有些不舒服了,陈词才爬起床来洗漱。
“早啊,翔鹤~”抓着头发,陈词打了一个哈欠走出门。
“可不早了哦,指挥官。”翔鹤笑道,“不过你已经起床的话,我这就让瑞鹤给你去买些早餐吧。”
“嗯,豆浆油条和包子就好。”陈词随口说道,坐到客厅的小沙发上,提尔比茨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看着杂志,完全看不出昨晚夜袭的影子。
瑞鹤对着陈词比着口型说了一句‘猪’之后,才推开门,甩着马尾走出门,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这就感到开心了?真是幼稚......”陈词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