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你是恩赐也是劫吧！”

她想到沈屹，是沈屹硬生生撕开了屏蔽在她眼前的迷幻，让她从麻木中苏醒。

回忆种种。

沈屹每次谈话间所透露出的似有如无的讯息，让她拿捏不定。

细想起来，她越发觉得恐怖。

“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

周小雅希望这是她自己想多了，否则，沈屹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他就好像能窥视人的内心，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你！

“他真的只是个学生吗？”

沈屹这面，连续几个喷嚏打出来，“哎呀，也不知道是谁在惦记我。”

窦文斌附和，“人帅，总归是有人惦记的。”

沈屹笑了，“我就喜欢和窦先生这么诚实的人聊天。走吧，去看看你的销售流程。”

窦文斌，“嗯？流程……什么流程？”

窦文斌，你虽然现在没经验，但也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你是白痴吗？”

沈屹直言，他当场就骂了这位未来于康的超级富豪巨鳄。

PS：迟一些，还有更新！

22我，沈屹，打钱！

还是当着窦文斌所有员工的面。

咯噔——

瞬间，所有人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

窦文斌是谁，窦家长子，未来继承窦家产业的继承人！

在于康谁不知道窦家！

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人！

你一个大学生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你不是找死吗？

然而，沈屹表情严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连最基本的销售流程都不知道，你怎么开培训机构的！”

声音很大！

是质疑！

是否定！

就是在骂人！

好似一个父亲在骂自己的儿子，理所应当！

窦文斌牙根一咬，一双虎目瞪大。

“老板要打人！快！一定要拉住老板！”

看窦文斌缓缓卷起袖子的架势，就是要打人。

沈屹就这样盯着他，稳如泰山，“不用过来！他不会动粗！”

自信！

绝对的自信！

沈屹睥睨在场所有人，包括窦文斌。

“那你说，什么是流程？！”

窦文斌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瞪向沈屹。

沈屹不慌不忙，慢慢享受窦文斌咬牙切齿却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的过程，道，“从邀约，到到访，体验课，到介绍课程，到谈单，到逼单，到收钱，到送人，每一环都大有学问，你以为那么简单？”

哗……

沈屹一下子打开了窦文斌的眼界。

刹那间，窦文斌脸上的愤怒变成震惊。

他细想，仔细想沈屹的这番话，陷入沉思。

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尤其是那两个销售，脑子里更是一头雾水。

什么邀约到访，什么介绍课程？

啥也没有。

都是做了两年的老销售了，实在是让人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