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寻很喜欢这红色,从一开始就是,他并未以看待怪物的目光看待她,或许,只是觉得她是个蛮可怜的女孩吧。
也或许是因为同为特殊体质,确实是能够理解她的内心深处的那些伤痛。
只是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暮寻会走出去,他不会将自己关在某个地方。
“谢谢你...”司徒婉婉握住了他那只被她灼伤,此时轻轻抚她长发的那只手。
她真的很讨厌自己的红发,可听着暮寻的话...司徒婉婉的心中,多了几分暖意...
她扭捏了一下,慢慢往前倾,那具柔软炙热的身子轻轻靠到了暮寻怀里。
她或许只是想这样做吧,因为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除了哥哥与父亲之外,第一个愿意接受她这个怪物的人。
暮寻静下心来,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所以,他不会犹豫。
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即便是这冰水,也难以抵消她的炙热。
暮寻怀里的司徒婉婉,美眸多了几分朦胧,她望着暮寻,小嘴吐出的气息也变的灼热。
暮寻轻轻堵住了她的小嘴,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慢慢放倒。
...
两人躺在浴桶中。
他们是中午开始的...
如今外面早已是一片星夜。
司徒婉婉靠在暮寻的怀里。
她缓缓睁开美眸。
与那一次不一样了...
那一次的时候很痛,除了痛之外,她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可是这一次却多了一些其他的感觉...
那是她未曾有过的...
他很温柔,司徒婉婉靠在他的怀里,身子软弱无力,连离开这浴桶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现在只想躺在他的怀里,稍稍睡上一觉,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考虑...
暮寻望着自己怀里的司徒婉婉,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灵力,他已经夺走了...
他悄悄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走出了浴桶。
她很累了,所以就算是被暮寻抱起来,也并未因此醒来。
容颜上的那一抹安心的睡颜,大概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睡的如此安稳也说不定。
暮寻将她送回了她的房间,她身上的高温,已经逐渐消退了,两个人做了很多次,暮寻也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尽力帮她处理了她这个体质的问题,现在的她,虽然不能算是完全没事了,可至少是能够像一个正常人那样了。
暮寻解开了她的衣服,现在的她,可以不用再穿着这件抑制她高温的衣服了。
那如雪般夺目,滑嫩白皙的肌肤,此刻还浮着许些红晕。
他拿过干毛巾轻轻为她擦拭着身子,司徒婉婉缓缓睁开了美眸。
“暮寻...我的...衣服...会...会...”司徒婉婉不在乎自己现在是否是一·丝·不·挂。
她害怕的是自己脱下那衣服之后,会压制不住那高温而伤到他。
暮寻只是轻轻在她耳畔道:“已经...没事了...”
或许只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那一瞬间,司徒婉婉的内心却是受到了巨大的触动,她努力的抬起自己的手,意念一动赤火便冒了出来,意念再动,那赤火便瞬间消散了...
脸上多了几分湿润,司徒婉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脸上湿湿的...
暮寻拿过干毛巾,轻轻替她擦拭着她的泪水。
“以后...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力量,已经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唔...唔...”听到这句话,那泪水瞬间滚出,再也无法控制。
司徒婉婉一下扑到了暮寻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暮寻没有阻止她,只是安静的听着。
她仿佛要将这些年来的痛苦与无助一次发泄出来似的,放声大哭着...
30、驾临
林间。
司徒婉婉蹲下拿着暮寻给她找来的一种灵草。
那是小鹿最喜欢吃的东西,果不其然,那些傻狍子嗅到了令它们痴迷的气味便一一走了过来,朝着司徒婉婉靠近过来。
那怕是那天受伤的那头小鹿,也仿佛忘记了之前的事似的,朝她靠了过去。
她拿着灵草喂食这些小鹿,趁它们吃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会儿,旋即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探了过去。
她的手放到了小鹿的头上,轻轻地抚摸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抚摸这些活着的东西了...
每一次尝试着去接触的时候,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火焰,到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
可是这一次,她切切实实的摸到了小鹿的头,那绒毛的柔软,以及它的温度...
那是她曾经触不可及的事物...
那怕她心中再怎么的渴望,也终究触摸不到。
这一刻,司徒婉婉露出了仿佛画中的那美丽迷人的笑容。
暮寻安静的看着,他没有靠近过去,毕竟对于他来说,事情已经结束了,他要走了,不会再留在天极宗。
虽说...
暮寻并不觉得天极宗会让他安全的离开,司徒宁宿还好说,至于那个天极宗宗主,势必还有什么事是隐瞒着暮寻的,甚至是,那个人现在究竟想做什么,暮寻还不是很清楚。
司徒婉婉的体质已经达到第一重了,至少是可以控制自己力量的程度,就算以后不能修炼到第二重亦或者第三次,成为真正的凤凰圣体,至少是不会再因为这个体质的缘故而影响到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