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这个时候说啊,他还十二岁吧!”
就在他和特蕾西亚说着话的时候,那边的小家伙虽然有些莫名的看着他们,但很快就鬼点子上头,悄默默的想要来偷袭他,甚至还将木剑对准了他的后面,似乎无师自通了忍术奥义,不过对自己老爹干这种事情,果然是没打过的小崽儿就是皮!
于是没有回头,在对方从上来的时候,他就反手拨开了他六亲不认的千年杀,然后狠狠给小小花一个脑壳崩,给这个小东西给掀翻了。
“想偷袭你老子,还早三十年呢~”
此时感觉天翻地覆的小小花,还满头问号,不过听到星昴回头的话之后,像是憋得很久的东西终于绷不住了,小嘴一撇,随之鼻涕眼泪都不由从脸上倒流下去,“才……才不是,你才不是我老爸呢,你就是我脑子里的幻觉!不然为什么大家都看不到你们?不然为什么你这个时候才出现?!随随便便死掉,随随便便又冒出来,你才不会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绝对不会死的!他是大英雄,是保护了龙国和大家,无比厉害的人,就算是魔女教也绝对杀不了他……”
听到这里,星昴不由微微一愣,随之眼神也无法抑制的柔软了下来,原来这个小家伙还在想着这些啊。
第一千二百三十八章 处理这些麻烦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嘁,说谁死了啊,你这个臭小子,真是晦气,你老子可是活得好好的。”
此时已经把那边倒摔在地上的小小花提起来,本来还想要直接敲几下,但似乎注意到一旁特蕾西亚不善的目光,星昴还是将其摆正放在地上,然后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嗯咳,这是远程投影的知道么,通过特殊的魔法将玛娜塑造成我们的样子,就像是【对话镜】,不过由于距离太远,可以影响的人只有作为被施术者,就是你了……”
特蕾西亚听着旁边星昴的胡说八道,也是无奈,不过她也清楚,什么世界的拒绝之类的事情,自己的孩子也不一定听得懂吧,这样反而能让对方更为理解些。
而小小花也的确被星昴给忽悠的一愣一愣,就连哭都忘记了,特别是星昴还在这边示范着,“看,由于只是投影,我们基本上是无法触碰到这里的任何事物,但唯独因为当初将术式留在了你的身上,所以只有你是例外。”
毕竟还是小孩子,而且这个世界上的魔法和术式也极为繁多,小小花一时间也无法确定是真是假,不过他的思路也还算清晰,“那么,为什么之前没有用过呢?”
“嗯咳,毕竟这种术式是超远距离发动,使用的次数有限,而且之前我们也在忙着其他事情,所以才在此时想要回来看看。”
如此说法之下,总算是让小家伙暂时相信了星昴的话,不过很快擦干了一下眼角的小家伙,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向星昴和特蕾西亚,似乎有些扭捏局促的样子。
“臭小子,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呢。”
“那个父……你那个能力,我也可以用么?”
好吧,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叫出口的小小花,似乎看上了自己虚空之力,星昴倒是笑了笑,将手中的逆刃刀放回了特蕾西亚的胸口,这边的花之少女也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自己的胸膛,甚至还摸了摸。
“你想要学么?”看着露出一副大白牙的男人,小家伙用力的点了点头,毕竟看起来好厉害,也好帅气。
“基本功都不扎实,还早三十年呢~!”
说着他就被眼前这个无良男人给狠狠敲了一下脑袋,此时小小花本来的惊喜和兴奋也不由变得幽怨起来,这个家伙真的是那位大英雄?还是说自己真得是对方的儿子?不知道总是这样敲会把人敲傻么?
星昴这是很开心,毕竟听声音就知道这个是一个好瓜……嗯咳,是好脑袋。
然后他就被特蕾西亚给狠狠敲了,“笨蛋昴,都说了不要欺负小小花。”
此时抱起小家伙的美少妇,像是护崽的母狼般,敲了他还不止一下,随之才看向怀中有些羞涩又有些忍不住看向这样漂亮女性的绯心,只是对于这个年轻的母亲,尤其是之前不久看着自己的孩子还是小婴儿,现在都已经是半大小子,抱起来甚至还会觉得有些费劲,让她又是喜欢,又是觉得心里不好受。
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然而自己却到现在才出现在他身边,“小小花,对不起……”
只是对于无良老爸,绯心虽然有很多幽怨,但对于如此护着自己的温柔母亲,他却无法持有什么奇怪的心坎,只是不由抱住了对方的脖子,小声的说着,“……我知道,我其实很不一样。在爷爷、二舅、叔叔以及其他阿斯特雷亚家的人都是红发蓝眸的情况下,唯独我是黑发黑眸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虽然大家都说我是威尔海姆老爹的儿子才会这样,但老爹和卡萝妈妈的眼睛也没有黑色的,特别是他们总是一副愧疚和小心对待着我,甚至比起亲身女儿还要亲,哪怕犯错了也只是和我讲道理,而其他孩子的父母只会用拳头和棍子来说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确和大家都不一样。
所以我很疑惑,虽然爷爷对我很好,奶奶虽然极为严厉,但也是为了让我成为一个合格的阿斯特雷亚家的男子汉,大家每一个人都无比爱护着我,但我还是想要弄清楚为什么我会不太一样。
然后我听到了龙国调停者和前代花之剑圣的故事,知晓了是他们中止了龙国的多年内战,阻止了黑龙的入侵,甚至为守护王国和牺牲于邪恶的魔女教手中。
我就知道了,我的亲身父母或许并非是威尔海姆老爹还有卡萝妈妈,虽然他们也很好的对我,但这不是普通父母应该对待自己孩子的方式,所以我想,可能我会是那两位大英雄的孩子,不然的话,为什么我的发色和瞳色会和那个位调停者一样?不然的话,为什么大家都会如此温柔的对待我?不然的话,为什么奶奶还有二舅、叔叔他们总是极为严厉的教导着我,似乎极为期待我变得很厉害……
只是我在知道自己是英雄的孩子后,虽然开心了一段时间,但却很快觉得不高兴了,因为大家都说调停者还有花之剑圣死了,不然剑圣的加护也不会出现在叔叔身上。可是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死呢?他们一定只是为了保护好我们和国家才不得已离开去到很远的地方,现在也一定在和邪恶做着对抗……”
听着小家伙的自言自语的述说,星昴和特蕾西亚都不由微微沉默了,尤其是星昴实在是不好意思所,自己可没有去到什么地方和邪恶对抗……当然或许也有,但更多的是却是——唔,特蕾西亚,别用那种目光看着我啊,太刺了。
“你们真的没有事情么,真的……真的还活着在么?”
不由紧紧抱着特蕾西亚的小家伙,不由说着,语气中都带着一丝颤抖,似乎生怕放开手,就会失去这种有些陌生,但有无比熟悉的温暖感觉。
“啊,相信我们一定会见面的。”
“那我可以和爷爷奶奶他们说么?大家都说你们死了,如果告诉他们的话,应该会很高兴吧。”
星昴有些愣了一下,又看到特蕾西亚的目光,此时虽然他也清楚,通过小家伙来影响到其他人,可能说是打着擦边球,甚至会让这个世界的意识提前结束这场探访,但他也不是就这样甘心的人,毕竟有些事情他也清楚,如果按着“剧情”继续,可能有些事情还是会发生。
所以,“那么就有你来帮我们给他们带好吧……”
随之特蕾西亚和小小花都露出了极为高兴的笑容,而星昴觉得这就值得了,哪怕之后会有更麻烦的事情需要面对,但自己作为对方的丈夫和父亲,处理这些麻烦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为什么都是年轻的特蕾西亚?
“小小花,你在说什么?不要吓爷爷……”
当然,一开始小家伙回去和贝尔托他们说的时候,可是被对方担心的不轻,毕竟只有他能看到和接触到的存在,怎么听都不像是什么好东西吧。
直到星昴让小家伙拿出画笔和纸张,随之握着对方的小手在上面画了一张特蕾西亚的肖像,顺便还写了一句话,才让老爷子还有岳母神色有所异动。
不过对此,两老似乎都不敢完全确定,毕竟画可能是小家伙自己联系的,字迹或许也是模仿的吧。
等到他们看到小家伙说出了一些只有特蕾西亚和他们才知道的事情时,两人才真正的开始动容起来,特别是像回事贝尔托,已经四处喊着特蕾西亚的名字,似乎想要将其找出来,哪怕一开始小家伙就说了,只有他才能看到和接触到。
但老爷子却依旧锲而不舍,最终还是岳母媞舒雅更聪明些,直接抱起了自己孙子,让其作为传话筒和特蕾西亚说起话来。
以至于多尝试了几次知道自己是无用功的贝尔托,也只能眼巴巴看着依旧把大孙子控制住的妻子,希望她可以给自己一些交谈的机会,然而知道自己家丈夫是什么鬼样子的媞舒雅,却一点都没有给他发挥的空隙,说是让他在旁边看着就好,该问的她会问的。
弄得贝尔托无比幽怨的不停大喊着什么,“特蕾西亚,爸爸好想你”、“我好想见见你啊,我的宝贝女儿!”、“普勒阿得斯那个家伙没有欺负你吧,要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告诉爸爸,无论在那里,我都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好家伙,都不说花之少女,还有岳母了,就连小小花都算是刷新了一次对自己爷爷的认知,小小的脸蛋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由开口说了一句,“爷爷,妈……母亲大人说你太吵闹了,请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然而小家伙还是低估了贝尔托的厚脸皮,此时老小子正乐呵呵的说着,“特蕾西亚和我说话了,特蕾西亚听到我的话了么?爸爸好想你啊,好像要抱抱你,亲亲你……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然后,说的无比羞耻和油腻的贝尔托,就被旁边的媞舒雅用手刀给狠狠砍中了脖颈,昏了过去。
就连小绯心都不由诧异的看着自己的祖母,而媞舒雅却像是放松了般,还笑不露齿的说到,“这一下,终于安静了,抱歉,特蕾西亚,还有普勒阿得斯,你也在吧,这么多久了,还是让你们看笑话了。”
“没事的,媞舒雅大人,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把你们最为爱护的女儿带走了……这是……父亲大人的话。”
不过也是因为有着小小花在中间交流,使得一些事情,岳母和他们都默契都没有提及,毕竟有些事情让小家伙知道还太早了。
等到贝尔托突然惊醒,然后揉着自己的脖子看向旁边喝茶的优雅妇人,有些奇怪的说到,“媞舒雅?我怎么在这里,好像还睡了一觉,只是脖子好疼,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你知道么?我做了一个梦,有关特蕾西亚的梦,她终于回来了,不过好像不能直接见面……”
说着老小子又忍不住叹气起来,毕竟他也清楚,这种事情太奇怪了,甚至可能只能是梦境吧,就是这个梦来得突然,去得也快,让他很是遗憾。
倒是那边喝着茶的美妇人忍不住挽了挽嘴角,“啊,我知道哦,但并非是回来,只是因为普勒阿得斯提前在小小花身上埋下了特殊的术式,可以通过远距离来交流而已,不过次数有限。”
“原来是这样……”就在贝尔托点着头说着的时候,突然像是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眸看向了自己无比淡然的妻子,“媞……媞舒雅,你怎么知道我做的梦?!难道,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