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又出现了一件更让人诧异的事情,那就是在虚井户这边,居然在井中世界找到了一台进入井的驾驶舱。
这件事不只是让井端的人都诧异了,就连未来读者们也都跟着惊呼起来,不过也有人立即想到了之前在小春遭遇数田遥枪击的时候,嘘言罪曾说过梦中梦这个设定,而且现实世界本身也没有盗梦空间这样的作品,更是让这些读者们感到一种血液加速的感觉。
似乎极为期待所谓从井中进入另一个井的后续展开,有人猜测可能会是去到另外的世界,像是神探们通过这种方式在一个世界中集合,也有人觉得会是和当初时间变慢的情况有关,不过此时星昴却在想,这是木记发给自己的邀请么?
不过这段剧情应该是小春去完成吧,在井中井找出了早濑浦的真实身份。
而在此时,已经趴在星昴背上来指挥他前进的椋,也不由说着,“大哥哥,那边有个奇怪的仪器,会是控制天上雷电的装置么?”
“奇怪的装置?”依旧在演的他,背着椋刚刚准备朝着那边的山坡前进的时候,突然一声枪声响起,星昴的脑袋出现了一个血洞,让所有人都诧异了,原来在他旁边,不知道何时出现了血色礼装的存在,而且是毫不犹豫直接拔出枪就打死了虚井户。
同时微微转头对上了山坡上的驾驶舱,虽然因为马赛克看不见脸,但可以说此时他身上有种极为愤怒和感觉,另一边椋却直接从星昴身上取出手枪对准了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死大哥哥?!!”
而在井端,“立即抽出虚井户!”
“就连鸣瓢的井也出现了J·W么?!但没有谷的反应啊?!而且之前也完全没有发现,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家伙是怎么出现的!!”
井端成员都诧异了,不过此时东乡却自己说着,“查看虚井户的情况,准备再次投入!看来我们是抓到了J·W的尾巴,他刚刚看向的,是驾驶舱!”
“原来如此,在井中的驾驶舱,又什么特殊的作用么……啊啊,搞不懂啊,博士,你有什么头绪么?”
就在他们问想飞鸟井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神色极为不对劲,同时嘴巴在蠕动着,似乎对着谁说话。
而在鸣瓢的井中,就算是侦探已经全部死亡,然而这个世界也没有重新开始,而是J·W直接消失在了椋的面前,然后像是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中,这里是一所空荡荡的医院。
这个血色礼装的家伙,像是极为气愤般的用拐杖敲击着地面,同时在他的身边,明明没有开枪,然而到处都用东西在破碎,直到出现在了一个全身都是绷带,唯独看着对面墙上一副樱花树画像是沉浸其中无比呆滞的少女,所在的病房中,然后一拳锤击到了这个画面上。
让那边黑发翠眸的少女,像是发抖般颤了一下,此时血色礼装的家伙,终于开口了,“飞鸟井博士,你还是没有死心啊?!我已经十分迁就你了不是么,这十一年来,比起现在这种情况,我可是一直都按着你的需求去做事,然而现在,仅仅着一次,让你帮一下我,不过一个小忙,你也要耍些心眼儿么?”
此时血色礼装的家伙,露出了自己的整容,居然是一个巨大的手枪脑袋,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少女,此时两只手放在前面的手杖上,近乎是用一种胁迫的态度,“鸣瓢井中的驾驶舱,是你做得好事吧,真觉得我会是一个不知道你小心思的老糊涂么?!你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去告诉他什么?!”
“自然是来通知我来参加你的谢幕表演啊,早濑浦局长。”
然而就在此时,甚至他没有人意识的情况下,一只胳膊直接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让早濑浦直接僵直了,那个家伙,为什么那个家伙会出现在这里?!
“辛苦你一直拖着他啊,木记。”
“嘘言哥哥才是。”巨大的枪械脑袋转着头,然后直接就看到了在门口出现的另一个黑发翠眸的少女,他再度回头,才发现此时在病床上呆滞的,看起来年纪大了一些的飞鸟井,慢慢变成了木偶的样子。
“不是很早就和你说过了么,早濑浦,眼睛会骗人的,就像是你,不是也很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么,说着他直接将巨大的枪械脑袋直接掀开,原来只是精致的头套而已。看吧,木记,我都说了,你太瞧得起这个家伙了,他能控制你的谷?不过是小小的把戏而已。”
此时已经睁开了血色眸子的早濑浦,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甚至头上的汗水已经在悄悄留下,他们之间的交流是什么时候?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对方如果眼前的木偶般把玩?这个家伙又到底要做什么?!
他的内心无比焦虑和着急,然而却依旧不敢动,因为早濑浦极为是清楚,在这类世界中,这个家伙简直就是BUG,如同无所不能的神般,虽然这些年来,他也开始搞清楚了一点关于梦,不,应该还是潜意识世界中的机制。
但自己这么多年的进步并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在此时就能稳赢,甚至他不信对方就没有任何变化,不,或许就算是他也没有多少变化,可是自己依旧敌不过,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对方的恐怖。
所以早濑浦然而是选择了先进行交流,“你要做什么?嘘言罪,而且你觉得我就没有后手么?”
“后手?啊,你完全可以拿出来让我看看,像是你准备的那些面具,又或者将自己融入成为罔象女的一部分,达到的不死身……啊,还没有完成吧,还差最后一步,就能成为这里的神,然后在永生不死的时间中,慢慢来见证自己留下的罔象女系统,让自己慢慢洗白,从而流芳百世,名扬千古。”
此时的早濑浦已经彻底麻了,他隐藏在心底的一切,似乎都被这个家伙完全看到了,什么时候?!自己的井什么时候出现并被他看过了?!
“啊,不用这么紧张,早濑浦,毕竟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虽然你很小家子气,但你这样的心愿我也可以帮你满足哦,毕竟我的目的,可是为了通过罔象女来实现所有人的愿望,让大家得到永远的满足呢。”
然而听到这里的早濑浦却瞪大了眼睛,他才不相信这个家伙嘴里说着话,毕竟别的不说,光是满足所有人的心愿,这一点怎么可能实现,毕竟总会有人想要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人的痛苦身上。
“不相信也没关系,迟早你会见到的,不过有点是底线啊,早濑浦,不要动木记,一丝一毫也别想动,你知道为什么,不然我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此时真正的地狱,接下来,为了实现你的愿望,好好努力做出最后的决断吧。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加油啊,老狐狸。”
看着嘘言罪带着木记消失,同时这个房间中,依旧存在一个飞鸟井静静看着自己身后的画,他就不由咬牙切齿起来,那个家伙,那个男人,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从来没有变过的傲慢!
不过无所谓,到时候自己会让对方付出应有的代价,不过是再隐忍一点点时间,不,其实已经不用隐忍了,就像是对方所言,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要做什么,但自己迟早会暴露的。
明明想要等到最后……不过看来,现在已经是最后了么。
只是飞鸟井被他带走了,自己最后的准备也可能出现致命的影响因素,但没关系,只要他彻底成为罔象女的一部分,对方又能把自己如何?!
他要保护飞鸟井,实际上也就是在保护自己,看着吧,这一次该我用高高在上的目光来看你了,嘘言罪!
同时在未来资讯这里也迎来了一次爆发,毕竟看起来嘘言罪和木记居然从一开始就联合到了一起,从头到尾都欺骗着老狐狸,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好人,但看到眯眯眼吃瘪,大家也挺高兴的。
而且还因此,虚井户和嘘言罪并非同一个人的声音倒是成为了主流,毕竟到了这里,在他们推测里,夜魔应该和开洞、小春等人一样,都只能算是嘘言罪的一个容器而已。
特别是在嘘言罪和老狐狸对峙的还是,这边倒是夜魔被鸣瓢质问着,在他的井中做了什么?
毕竟夜魔就像是故意来撩对方一样,说了一句,“你的女儿真可爱呢,妻子也挺不错的。”
好家伙,从一个危险分子口中,直接蹦出来这样的话语,说什么你家女儿和太太可真棒之类的话,还极为没个正形,怎么可能不想歪啊。
特别是对于鸣瓢这样无比重视家人的存在,此时死死握住自己的拳头,狠狠瞪着对方,近乎要养眼神杀死他般,极为压抑着问出这一句话,已经算是最好的态度了。
要是之前,估计他已经忍不住直接冲过去给他一枪了。
第三百一十二章 井中舱
所幸东乡等人也在上面,眼看着星昴这个家伙要将鸣瓢的火气,不,是杀意给彻底挑起来时,虽然忍不住叹气,但她还是将真实的情况说了出来,才避免出现了他们俩可能大打出手的情况。
不过让他们更为无奈的是,夜魔那个家伙占了便宜还卖乖,“是啊,我不就是这个意思么,不然你还以为我说的是什么吗?”
此时就连小春都觉得牙齿有些微微发痒了,觉得眼前的家伙实在是太皮了,明明没什么事还非要搞得那么具有歧义的样子。
只是听到东乡描述着椋居然在自己的井中,说出那些话语时,对于星昴的话语,鸣瓢非但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将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般,似乎第一次露出了脆弱的一面,不,就算是感觉变得极为脆弱,也彻底包裹住了自己,没有任何展现就是。
不过从对方极力压抑着肩膀颤抖动作来看,似乎是真的破防了吧。
【英梨梨:刀,又是刀,在Re0刀就算了,那个家伙还是死性不改,啊,我的小椋,还有该死的单挑,居然对于这样的女孩下那样的狠手,太可恶了,太可恶!!】
【亚子:呜呜~星君,能不能复活小椋啊?比如把这个井中的小椋带到现实世界中……】
【诗羽:果然昴君很擅长情绪上的共鸣呢,事先就告诉你一样存在被毁掉了,或许并不会太在意,但越在之后,越发能够看到那样存的美丽,反而会有一种不断扩大的惋惜,特别是在这种设定中,已经死去的人,却为着活的人努力,说实话我觉得这一点十分优秀,但同时也会觉得很难受啊。】
同时根据未来弹幕的情况来看,似乎又插了一些回忆杀片段,不然也不会让金发傲娇她们说出这种话吧,不过说实话,这也只能算是前菜啊。
不过这件事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自己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在此时,一句沙哑中带着某种压抑情绪的话语传到了他耳中,“……谢谢……”
是鸣瓢对他的,星昴则是靠在了驾驶舱上,“要谢谢等到最后再说吧,被那个红色混蛋趁机偷袭的仇,我可没那么容易放过。”
此时驾驶室中的气氛也缓和了一些,随即东乡的指令也出了过来,“开始投入!”
这一次,在星昴出现于落雷世界的时候,旁边已经有人差不多吟唱完了,“……名为圣井户御代,是名神探。”
同时黑色短发少女也注意到了旁边同样和佳爱琉铐在一起的男人,说实话应该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对方,只是她总觉得这个家伙很眼熟,但也想不起是谁。
而星昴也顺带说完了自己的开场白,“不过看情况,谜题已经差不多解开了吧,佳爱琉是天上时隔九秒一次的古怪雷电劈死的,而我们则是被旁边那个家伙,用手铐和对方绑在一起,应该是想要告诉我们,被劈过的地方不会再被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