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发的萨卡兹离开,年迈,但是却没有一丝衰老迹象的黎博利叹了口气。
这个萨卡兹年轻人神秘而且强大,他掌握的源石技艺几乎可以在医学界引起一番轰动,当然,同样也会招来许多觊觎,对此十分理解的赫拉格也没打算到处张扬。
“赫拉格先生,特列斯先生呢?”
先前的小护士克莱尔端来了热茶,似乎是想让畅谈的二人润润嗓子,不过却没有看见那位神奇的萨卡兹青年。
“他离开了。”
“啊....您没有挽留他吗?”
克莱尔觉得那神奇的源石技艺能为阿撒兹勒开创新的未来,不,也许可以为感染者开创新的未来!
“克莱尔,你觉得那样的能力不会没有代价吧?”
赫拉格看着那个年轻人治疗了将近快一整天的病人,也能观察出来他透着的虚弱,尽管他后来恢复了些许,可赫拉格还是觉得那个源石技艺并不是毫无代价和负担可言的,也许他的内在比起想象中的还要千疮百孔。
不过那也仅仅是猜测,实际上赫拉格也不认为自己能留住他。
他不是那种会无偿为感染者奉献的人,他恐怕都不会用那份源石技艺去盈利什么。
那个白发的萨卡兹就像是一个公平的魔鬼,你付出什么,他就会给你带来相应的回报。
而赫拉股付出了对祖国的所知,得到了孩子们的未来,他不会后悔,对于乌萨斯,他已经失望了,他现在的一切,只是阿撒兹勒。
“夺舍的源石技艺,贵族集团军,还有皇帝内卫么。”
那位赫拉格先生恐怕不止是个感染者诊所的领袖,还是曾经乌萨斯的高官,要不然不会知道这么多本该是隐秘的事情,不过皇帝内卫这种东西都出来了,特列斯越来越觉得乌萨斯有沙俄那味了,当然,也不知道掀起革命的新风会不会是那位雪原上的德拉克小姐。
当然,搞什么十月革命还是他们自己搞去,他一个破算命的顶多在皇帝的面前当个弄臣说你药丸之类的然后被拖出去砍了。
成为革命故事开篇的牺牲者,起到一个伏笔作用。
“哎哟....”
特列斯被石头绊了一下,看来是预言的厄运又发作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这厄运的恢复变得很慢,搞的他没事都不怎么想用预言术了。
难不成是有什么地脉气运之类的?
乌萨斯这里太冲了?
想了想上辈子的沙俄,他突然觉得乌萨斯怕不是没几年好日子过了。
不过这里是个有法术的地方,应该没那么快吧?
挠了挠头,特列斯回到了索尼娅的藏身处,这丫头坐在那架了个火煮起了泡面。
“你回来了啊。”
“是啊是啊,克里夫给安置好了,接下来就是等瓦西里大公仙去了。”
“真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吗?”
“谁知道呢,也许说不定那个莱塔尼亚巫师能整活好几年。”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打听了关于乌萨斯的皇帝内卫的事情之后,特列斯愈发确信那个巫师活不过一年,除非他是神巫那样的强者,可以操纵一个国度的人而他们自己都不会察觉。
现代的莱塔尼亚巫术特列斯不认为会有过去神巫那样的高度。
目前为止特列斯见过的水准还可以的也就只有魏老板的那些影卫还有林老爷子这样的人了,至于魏老板本人嘛,特列斯看得出来是个练家子,而且还是高手,不过也就和武伏差不多,恐怕是会被他用法术给砸到死,林老爷子那几手沙尘暴还是蛮有意思的。
不过....魏老板给陈警官的那把剑,倒是让特列斯有些心慌,也不知道为什么。
要知道以前他可没打到过炎国....呸呸!他可没看到过‘陛下’有攻打炎国的梦境出现过。
顶多是谈论过几次。
而最近梦境也是越来越频繁了,都让特列斯觉得应接不暇。
不过大都是关于记忆,而非是什么技艺的。
老实说他更关心有什么技能能阻止这些梦境的出现,最近因为梦境是有些烦躁了起来。
而萨卡兹的精神系咒术他也不敢随便对自己用,指不定一个操作失误自己就变成白痴了,那样可不好。
“唉.....感觉我都他妈快抑郁了,是不是接下来还要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你突然在说什么啊?”
索尼娅有些不解的看着特列斯,嘴里还在吃面。
“没啥子,就是有点头疼,你不回家?”
“那家也没什么好回的。”
索尼娅的表情有些不爽,她回到家跟没回家也没区别,反正她的父母也不在乎她。
“行吧。”
对于别人的家庭问题,特列斯不打算插嘴,而且他也不熟乌萨斯的民风,说不定双方价值观还有些问题,所以这种时候还是尽量不要多嘴,把难得正常的好感度给拉低。
“说起来,你之前教我那几招,我有点不懂的地方。”
“什么地方?”
“就是第三招和第四招的衔接,我做的时候总感觉挺僵硬的。”
“...............”
特列斯回忆了一下。
“噢,你是不是就那样硬挥?”
“硬挥?有区别吗?”
“我的错,没和你将关于这套剑术的一些比较核心的部分。”
比较他是属于记忆回溯,整个就是醍醐灌顶,也没有学习过程,所以在教人的时候也没太注意。
“那两招的接续要注意离心力的运用,注意调整武器的重心来利用武器来让招式更加迅猛,不过也不能让身体失去平衡。”
原本有些僵硬起来的气氛,也因为二人热烈的讨论开始好了起来,想要讨这个小熊开心,还是很简单的。
——翌日
“今天去车行?”
“去吧,我反正是没必要再搞什么别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