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内卫增加了一人,而原本对未来高谈阔论,甚至为他们列出了详尽计划的萨卡兹,此刻人首分离,倒地死去。
“知晓秘密的萨卡兹,嗯....是影之鸦的使徒?”
比起之前出现的所有内卫加起来,散布的恐惧感都更加浓重,更加恐怖的黑衣人出现了。
“诸王庭也想在乌萨斯作妖,真是可笑。”
白发的头颅滚落在了雪堆之中,而内卫也没有再去多看一眼,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因为他的出现而满头大汗,充满恐惧的陈。
如果要说之前的内卫是压迫感,那么眼前这个穿着统一制服的内卫带来的就是恐惧感。
“他们的时代早已经在数千年去没落,这些年来从未再度崛起,无论是哪一代的君王,都不曾突破卡兹戴尔的桎梏。”
危险的内卫侃侃而谈,仿佛毫不在意此刻凝固的空气,以及倒在雪地上,甚至连鲜血都没有流出的尸骸。
沉重的呼吸声在温迪戈的口中响起,他身上汹涌的红色能量愈发的明显起来。
“博卓卡斯替,你要与我为敌吗?与曾经一同效忠于这伟大土地的我?”
“我认得你,卡西米尔的战争之中,你亲自出马,暗杀了许多卡西米尔的指挥官,但是唯独银色的天马与临光,让你失手。”
“那是我的屈辱。”
内卫没有着急攻击,而其他内卫也因为他的出现而就此停手。
“但是也就只有那一次的屈辱,老天马死了,临光的老骑士也逝世,曾经给予我屈辱的二人不再,现如今的你也是这副没落的姿态。”
内卫靠近。
“博卓卡斯替,爱国者,温迪戈,来自先皇的恩宠与赏识让你得以在这片土地生存,而你的回报,就是违抗她?听从这种宵小之辈的话语,然后愚蠢的死去?”
内卫指了指那尸骸,那曾经被博卓卡斯替尊敬的萨卡兹,那代表着过去的时代领袖。
他真的会被这么容易杀死吗?
爱国者产生了疑问,但是他的气息的确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仅仅是被眼前的内卫一刀斩灭。
“你们不会离开乌萨斯的,爱国者,还有继承人,你们是乌萨斯的子民,哪怕是感染者,也是乌萨斯的子民,就这样灰溜溜的逃出国外,那绝无可能。”
内卫一步一步的逼近,而博卓卡斯替则是挡在了塔露拉的身前。
“爱国者先生。”
塔露拉制止了他。
“我有话要说,皇帝的利刃。”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说吧,这是你作为大公继承人应得的权力,只要你尚且没有危害到这片土地,那么你就不会成为我们肃清的对象。”
“你们前来这里,是与蛇的交易,还是皇帝的旨意?”
“自然是与蛇的交易,尊贵的皇帝陛下可不会在乎你这样一个渺小的存在。”
“呵,渺小,怕不是他连你们与那个老斐迪亚有肮脏交易这件事情都不知道吧?”
“伶牙俐齿。”
内卫默认了塔露拉的话语,可却也没有做出什么有意义的回应。
“看来真是这样,所谓皇帝利刃,也的确名不副实。”
“皇帝虽然至高无上,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决定都会对乌萨斯有益,可科西切公爵,他不一样,他的一切都是为了乌萨斯而奉献,他值得我们如此,比起皇帝还要长久的他正是乌萨斯应当拥有的人才,而你,继承人,你也将继承他的道路。”
“哼,那你干脆让那条蛇去当皇帝算了。”
“皇帝不得永生,这是帝王的条件,也是帝王的束缚,大公也深知这一点,年轻的继承人。”
内卫的目光游移,转向陈。
“而她,则是会成为最好的突破口。”
“什?!”
塔露拉看着拔刀的内卫,直接引动了龙脊的烈火,她的全身上下,此刻都变得通红,鳞片覆盖,火焰燃烧。
“不错的力量,这也终将成为乌萨斯的奉献!”
“你们.....”
陈看着内卫磨刀霍霍向自己,特列斯的死亡,以及塔露拉受到的威胁,就算她不是很能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结合以前听过的,关于黑蛇夺舍的传闻,此刻的陈,也不由得燃起了怒火。
“别小看了龙门的警察!”
赤芒乍现,原本挥刀的内卫也避之锋芒。
几乎是凭借着一腔怒火,意气用事,陈拔出了一直以来从未拔出来过的赤鞘之刃,斩龙之剑。
“赤霄·振气!”
红色的剑闪发出,皇帝利刃身上黑色的波动被消除了一部分,而对此,博卓卡斯替和叶莲娜也没有放过机会。
“变成冰雕吧!”
“喝啊!”
冰霜的风暴,与暴烈的投矛,温度的骤降和能力的瞬间失效让所有的内卫猝不及防。
不过转瞬即逝的机会也只不过是为陈争取了一些时间。
内卫不仅仅是靠着邪异的能力,而是那过硬的实力。
“不错的一招,让我回忆起了那个男人。”
伴随龙吟的虚影被闪着黑芒的刀刃斩碎,皇帝内卫手中的军刀挑飞了赤霄剑,而陈脸色也瞬间苍白了许多。
手腕鲜血直流,而塔露拉射出的火焰也同样被再度恢复的黑色波动阻挡,到达那个危险内卫面前时,则已经消灭了大半。
“你们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本不该存活,所以...除了继承人,都要死。”
刀刃挥下,可就在要将陈的脑袋像砍掉萨卡兹的脑袋一样斩飞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内卫的刀刃,让他无法寸进。
“什么?”
“?!”
内卫们讶异的看着那具无头的尸骸,阻挡住了内卫首领的刀刃。
“操尸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