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上前线,而是做自己熟悉的工作,可特列斯却还是对高强度作业有些头疼,那座村庄里的工坊只有自己一个人加工零件,毕竟除了塔露拉以外能够用源石技艺制作精密零件的人只有他一个,再加上塔露拉的手功能力只能用悲剧来形容。
“也许到了龙门我需要搞点锻铁的加工设备,用源石技艺加工太费体力了。”
“抱歉。”
想到了之前对于造型和精密工作的不擅长,弄坏了不少材料,塔露拉面露歉意。
“感到愧疚的话,就抱紧我!让我感受德拉克那年轻的肉体!”
“有时候我觉得有些习惯你这样厚颜无耻而且下流的话了,不过....”
“?!?!”
特列斯感受着那贴上来的柔软身躯,有些意外的睁大眼睛。
“塔露拉小姐?”
“就当是给你加班的补贴,我记得我们第一次交流的时候,你似乎很受用这个。”
“咳咳,我可是正人君子。”
虽然少女那柔软的身躯和有些挑逗的话语让特列斯有些心跳加速,但是作为正人君子,他还是把持得住的,不过真爽,德拉克的发育真好!赞美维多利亚黑龙!
“那么正人君子先生,你会离开吗?”
“离开?”
特列斯想着塔露拉的疑问。
“呵,你倒是让我想起来了,我以前经常和臣子们谈论的事情。”
“你和臣子们?”
塔露拉有些意外,她本以为特列斯不喜欢谈及自己作为古老者的过去,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忌讳?
“对啊,那时候我问,我如果不在了,他们会如何,结果一个都答不上来,明明我一直在为他们的独立,和王国的脱离神的支配而运作,结果他们似乎一点都离不开我所谓的‘伟力’,神的时代终究会走到尽头,就好像现在一样,地上的世界没有存在所谓的神明了,塔露拉,人终究会学会自立,就像我说过的那样,等待组织真正的壮大,你有了公爵的身份作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屏障之后,你们要学会自己去解决感染者的问题。”
特列斯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沧桑。
“能救感染者的,始终只有感染者自己。”
“的确,被你上了一课。”
塔露拉无奈的苦笑,正如特列斯所说的那样,他为整合运动准备好了一个激烈的开端,只要跨越这死线,他们将迎来的是真正的,通向未来的道路。
“有些迷上我了吧?”
“有一点?”
“哇哦,那我是不是接下来该好好表现一下,之后跟魏老板说,您的侄女就交给我了。”
“我觉得我舅舅应该会直接砍了你,你别看他那个样子实际上还是很护犊子的。”
特列斯听着塔露拉的话,稍微回忆了一下魏老板那个严肃人的模样。
“不会吧?”
虽然他会为了自己的侄女给自己这样来历不明的市井小民低头,可特列斯觉得,不至于吧?
难不成是那种,侄女控的怪物舅舅?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还劝你不要想太多,反正到时候我说不定还会惹他生气。”
“你和魏老板有过节?”
“怎么会有过节,我被科西切掳走的时候才五岁,而且他对我和晖洁很好,小时候几乎可以说是溺爱。”
“着呢看不出来,看陈小姐和魏老板的冷战我还以为他从小就很严厉。”
“晖洁是看不惯他的行事作风,她越是成长,就越能明白他背后的手段是多么狠辣。”
“那你呢,你讨厌他的狠辣吗?”
“我没想晖洁那样直面过,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尽管我想去恨他,但是恨不起来。”
这还没过节呢?
特列斯嘴角一撇,决定不去回应塔露拉这像是无心说漏的话。
“呵呵,你在这种时候倒是会装哑巴。”
年轻的德拉克脸上浮现出了爽朗的笑容,而特列斯却觉得她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伤。
也许那是对于她而言难以接受的事情吧,而且那股悲伤,无处发泄。
“可以看到龙门了。”
看着不远处庞大的移动都市,特列斯感受着那熟悉的气息,时隔一个多月,他又回来了。
“我说老陈,你最近怎么这么热心的往门口跑啊?”
“没什么,话说你一直跟着我守大门干什么?”
“好奇呗,阿特那小子和你一起消失了一个多月,你回来了,他没回来,要不是你说他没把命丢在外面,我说不定要陪阿发喝闷酒了呢。”
“阿发?哦,你以前道上的,他和特列斯还混一起了?”
“那可不,有空闲的时候我们天天在那喝。”
听着同僚的酒鬼发言,陈考虑是不是要多给星熊一点繁忙的工作,虽然她是东国的鬼,可喝酒始终误事,她喝过那么一次就不想再喝了,宿醉的感觉真的要命。
“来了。”
看到了不远处骑着摩托,抱着白发萨卡兹的德拉克,陈觉得有些怪异,不过更多的还是欣喜。
“唷,阿特那小子出息了,不过那姑娘是...德拉克?”
“是我姐姐。”
“啊?”
星熊有些惊讶的张大嘴巴,随后又想起来了几个月前某个酒友刚刚来近卫局应聘线人的时候。
老陈印证他预言术是的失态。
想来这一个月应该发生了许多事情,原本年轻气盛的老陈好像也成熟了不少。
“他怎么跟你姐搞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