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那块。”
“那我去喽。”
笑嘻嘻的离开之前,董阿伯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在外面注意安全。”
“我惜命的很!”
“惜命,惜命还玩命的干翻人家那么多号人,臭小子。”
“你年轻时不也是一股狠劲?”
阿嬷看着董阿伯气愤的模样,只是笑了两声。
“我?我和那臭小子可不能比,他比我狠多了。”
董阿伯不高兴的唠叨了两句之后,叹了口气。
“年轻人啊。”
“不太行啊。”
特列斯看着市场的状况,虽然贫民窟的市场本身就不是很热门,但是特列斯今天过来一看,似乎有些萧条?
“老板啊,你这鱼卖不出去了?”
白发的萨卡兹笑着蹲在了戴着口罩,操刀处理着海鲜的乌萨斯小贩面前。
“阿特哥!”
阿孑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白发男人。
“你回来啦!”
“噢,回来了,抱歉啊,没出院的时候请你吃饭。”
“没、没事,阿特哥你没事就好,还有阿嬷和阿伯听说你都救下了,我被打的那么惨,真丢人。”
“唉,别那么说,对手太强了,而且听槐琥妹妹说你被偷袭了,是伏虎那狗王八蛋不讲武德。”
“啊...对了,阿特哥你这两个人,干嘛去了?”
“帮林老爷子跑腿,去了趟乌萨斯,接下来估计还要往那边跑,大概要个大半年的时间。”
“啊?”
听到特列斯的说法,阿孑顿时有些失落。
“没事啦,我会让莫斯提玛帮我给你寄信的,话说阿孑,市场平时没这么垮吧?”
“就是,前段时间,伏虎帮买卖的那批感染者,暴动了,然后波及到东街这边,我还在住院,跑了不少人,搞得有些人心惶惶。”
“这样啊.......”
“对了,阿特哥,槐琥还告诉我,说那场暴动,近卫局的那个警司大姐,好像也被卷进去了,说是伤的蛮重的。”
“是不是那个斐迪亚警官。”
阿孑听了特列斯的形容,连连点头。
“不会吧...”
特列斯回想起那个叫九的警官的身手,以她的水平应该不会因为卷入暴动而受伤才对。
不过感染者暴动的话,倒是可以给塔露拉提一提,试试看能不能和龙门商谈带走这批劳动力,整合运动的营地还需要人手建设,目前的人还是挺少的。
反正对于龙门来说是毫无益处的感染者,特列斯觉得应该可以吸纳一下,当然,他们愿不愿意背井离乡倒是个问题。
而此刻,近卫局附属病院之中。
“还是感染了么。”
“非常抱歉,长官,您为了保护我。”
一位近卫局的干员一脸愧疚的看着坐在床上的九,她的胳膊的伤口包扎处出现了一些密密麻麻的结晶。
“不用自责,谁也不会想到他们能搞到源石炸药,你去负责调查这一块,看看是哪个对咱们近卫局有怨恨的帮派给他们搞到手的,然后捣毁。”
“可..长官您。”
“被解任的话我也毫无怨言,这毕竟是规定,没得法子。”
近卫局干员一脸屈辱,眼眶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
“要不是因为我,长官也不会!”
“好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现在像什么话,还是说不想帮我揪出背后算计的人?”
“自然不会!我这就去查案!”
“就是这个劲头,去吧。”
那位近卫局干员离开之后,九的神情有些落寞,她看着胳膊上那小小的结晶,只是这样一块小小的东西就可以让人变成其他人眼中的敌人、怪物。
她也不是不能理解那些感染者的心情,可龙门,并不是一座柔情似水的城市。
“也许,这是个机会,陈她似乎也有所成长,魏长官想来也会让我直接交棒吧?”
“......................”
门外推门而入的高大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先民特征明显的面貌让斐迪警官苦笑。
“让您见笑了。”
“不会,这是我的失职,警司,你是一位出色的警员,可若是这件事情的处理上能再细致一点的话.....”
“安慰的话就不必了,您以前是这种风格吗?”
“呵,不瞒你说,九,我今天也许将面对一些难以抉择的事情,这让我显得有些多愁善感。”
“是魏长官的家事?”
“你的观察力还是那样敏锐,关于你的接下来的去向,也许有个不错的选择,这点轻伤不会影响你的行动吧?”
“自然不会!长官!”
“那下午我会派人过来接你,有些事情,你可以旁听,顺便认识一些人。”
“长官,能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是您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