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拉古来的小狼崽,现在被塞到我那位长官,噢,也就是Dr.路西法手下和我一起工作了。”
“博士...”
提到这个,Ace就有些在意。
“W,博士真的失忆了吗?”
“呵,我倒是希望他没有失忆,现在那一副好上司的模样实在是让我联想不到过去把我们这些雇佣兵当用完就丢的快餐盒子一样的恶灵,每周会固定带着部下去聚餐两次,说什么提高凝聚力,弄的我想吐....”
“额...以前没见你对博士这么大意见啊?”
“喂喂,我说Ace老兄。”
W敲了敲Ace那身厚重的护甲,用着深邃而且黑暗的眼神看着他,让一旁的煌有些觉得发毛。
“如果阿斯卡纶在的话,我会问问她,殿下去世之前的那段时间,她被那个男人派出去做什么机密任务,然后回来就发现殿下没了,她感觉会如何?”
“W.....”
Ace也知道,这件事情是大多数巴别塔的老人过不去的坎,也是大多数罗德岛的萨卡兹人过不去的坎,曾经的路西法博士与殿下亲密无间,他指导着内战,让他们品尝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果实,可到最后的那次荒唐的刺杀,无论是谁都觉得,强如特蕾西娅殿下会死在一次刺杀之中。
只是Ace不愿意去想,和他还有Scout一起并肩作战许久的博士,会在这场血腥的谋杀之中扮演着怎么样的角色。
“嘛..反正我现在也懒得去埋怨他了,就是看着不爽而已,不过我家的老古董和我约好了,我们会把殿下夺回来,在此之前,Ace要好好保护那只小兔子,殿下的继承人,没了她一切都会不顺利起来,对了,Logos那个神神叨叨的家伙也在罗德岛吧?”
“他在,但是W你刚刚说的意思是?”
“没什么,一些无聊的话而已,我想去见见那个神神叨叨的家伙,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也可以旁听,反正大家都是忠实于殿下的人,我觉得你们应该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才对。”
W需要验证,需要从那个被称之为天才的咒术师口中得到‘可行’这样的答案。
要不然她凭借着虚无的希望吊着自己,还是有些觉得不能脚踏实地。
“我倒是没问题,只是Logos他说话有点....不留情面,W,你确定你不会惹事吗?”
“我确定,这对我很重要。”
Ace见她的表情如此坚定,也是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我带着你去见他,煌你要来吗?”
“我可以来吗?听着好像是你们以前的事情?”
煌对于巴别塔这个名字也是听他们这些精英干员说起许多次,不过她总是觉得这件事情自己不应该去过问。
“自然,你也是罗德岛的一员,我觉得凯尔希医生也不会介意我和你说说以前的事情。”
“那好,我还挺感兴趣的。”
见Ace不打算排斥自己,煌也是笑了笑。
于是一行人结伴来到了罗德岛的深处,不过跟在他们后面的红却有些犹豫不决,因为前方的区域是凯尔希医生明令她不准造访的地方。
“红?怎么了?”
Ace这位心思细腻的老大哥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个红衣的鲁珀少女的犹豫。
“红....不能去...前面,但是...阿斯卡纶...要我跟着。”
她有些断断续续的说着,这让W觉得在说话方面柳德米拉也算是胜了一筹。
“那就在远一点的地方等着吧,我会看着W的。”
“好。”
红点了点头,听精英干员的话也是凯尔希的命令,Ace也是精英干员,所以应该没问题。
这个灰头发的鲁珀少女乖乖的坐在了走廊的拐角待机,而W看她也是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那个鲁珀,感觉头脑不太好,你们罗德岛怎么什么人都雇佣?”
“我虽然明白你是在关心她,但是W,你也许该考虑一下措辞。”
Ace看着煌正要和W理论两句,便为这位老相识打了个圆场。
“我说话就这样,爱不爱听是你的事情。”
“唉...”
Ace长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博士是怎么样的好心态才能让W做下属的。
——梆梆梆
“今天造访我的客人还真多。”
门内传来了一个听上去有些淡然的声音,W听到的时候也是撇了撇嘴。
——Logos
在巴别塔的时候她也见过这人几次,他对特蕾西娅殿下直呼其名,有些没大没小,不过后来她才从殿下的口中知道,这个人是萨卡兹诸王庭的女妖之王的继承人,理论上来说,而被诸王庭选择的君王在某种意义上是和他平起平坐的,虽然W心中有所怨言,但是却也没什么太多想法。
可现在,就要面对这个家伙了。
不过考虑到咒术师之间的优劣关系也许她家的那位老古董,比Logos要厉害许多?
“Ace,煌还有W,真是奇妙的组合。”
“阿斯卡纶?”
Ace有些讶异的看着房间里的另一人,这位萨卡兹精英干员只是眯起眼,看向了三人。
“你们过来,是有事找Logos?”
“是我有事,我听说Logos是萨卡兹的咒术天才,所以有些事情想问他。”
听到W的话,书籍堆之后的Logos略微沉默。
“若是在阿斯卡纶造访我之前,也许我会自然的默认你口中天才的称谓,然后斟酌一下怎么样才能让你态度尊重一些,可现在,我见识到了人外有人,我一直以为,只有雷文议长才比我要更加优秀,但是看来也不尽然。”
Logos的话不紧不慢。
“你的老师,W,他或者说她应该是一位超越时代的萨卡兹咒术师,悠久而又古老,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他为什么能够拥有比我还要强大的实力。”
“你知道他?”
W略有一些惊讶。
“不,我不知道,所以我才选择性的用了两个性别的称谓,不过看样子,他是一位男性,至少在你看来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