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思路就不对劲!
特列斯虽然很想这么吐槽,但是白毛在龙门的确挺少见的,白发大多数都是在萨卡兹人和德拉克这种古老种族之中比较多见,尤其是萨卡兹的白毛特别多。
“............”
见陈警官无言的压力,特列斯默默闭上眼睛开始运用自己的预言术找出这个消息散布的人是谁,虽然他心里有一些想法,但是当那个先民血统浓重的女性出现在脑海里之时,他还是露出了有些无奈的表情,他对着陈说道:“是文月夫人。”
“唉....文月姨这是搞什么。”
老陈也知道自己舅母那个性格,但是没想到她居然把这件事情传扬了出去。
——与此同时,龙门
“文月,我最近听到了一个莫须有的传闻。”
龙门的总督魏彦吾背对着自己正在喝茶的夫人,说出了自己最近听说龙门的高级警司陈晖洁似乎有个白毛未婚夫,之类之类的传闻,不过都被近卫局的警员当笑料和小道消息忽视了,毕竟陈一直以来正儿八经的钢铁直女表现,让大家都认为这位陈警司根本不可能找到男人,而且她看上去也不像是会喜欢包办婚姻的类型。
“那个是我放出去的,想看看小陈的反应,不过没想到不被当回事。”
“你这是做什么?你不会真打算把晖洁交给那个男人把?”
一想到那个不停的引诱自己去造反,还给自己画大饼的白毛男人,魏彦吾就觉得一阵无奈,因为他说的的确有些道理,而且他画的大饼也的确是和他心意的谋算,再加上他自己的准备,要是夺位,也不是全无机会,可一想到大炎的底蕴,天子的威势和背后隐藏的种种,魏彦吾就感觉到这并不是可以随意动身的局面。
“总归是找个后路,彦吾,我会和你同生共死,但是小陈她不可以。”
“.............”
魏彦吾明白自己的妻子知晓他的谋算和特列斯之间那不为人知的交易,他没有说出来,可文月很了解他。
有些话不说出来,她也是明白的。
“有塔露拉在,我觉得晖洁不是没有后路。”
“是啊,小塔在,可小塔能有如今的地位和支持,那位特列斯先生是个关键,彦吾,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神秘的萨卡兹,一个能够利用纯粹的力量威胁一个国家的男人,可正因为如此,他能够庇护小塔和小陈,这片大地的无情你我当知,过去爱德华和你的妹妹,他们的事情便是这片大地的权力斗争所致,而唯有力量,可以保护她们,彦吾,除了我,你只剩下她们了。”
魏彦吾何尝不懂,两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虽然有身手,有那么些力量,可比起大炎的天子之威,和这片大地各处对正统的谋算,还是差了许多,就算塔露拉那孩子目前是如日中天的索契公爵,乌萨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但若是纷争因她而起,他还是觉得,那孩子会做和爱德华一样的选择,而晖洁,也会走和他一样的老路,但是这其中,如若没有那个叫特列斯的萨卡兹人,都会步入老路。
他是棋盘上的变数,而文月散布的消息,也只不过是一种寄托。
“他说他想帮我造反,文月,这种法子,我觉得没多大用,他想要让我和我的兄弟正面抗衡。”
“彦吾,你会赢的,带着那两个人的愿望,带着孩子们的愿望。”
“我也希望我能赢,不过在开始之前,我还是怕可能会失去你。”
两人深情的样子,特列斯若是在一旁看着,怕不是会觉得浑身发痒。
至于龙门之主魏彦吾所图之事,特列斯准备在解决年和夕她们一家麻烦的同时进行,不过现如今,还是要搞定乌萨斯以东,这几个国家之中的麻烦。
伦蒂尼姆的特雷西斯,玻利瓦尔的三足鼎立,以及回收那些原本属于他的零部件。
“所以你们是为了骗那个大理寺监察司才演的戏?”
“准确说是他演的戏,我只是被占了便宜。”
陈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特列斯,后者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过煌倒是摇了摇头。
“确实,你真和这个家伙纠缠不清我觉得实在是一种不幸。”
“喂喂喂,煌,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糟糕透顶的对象一样。”
自我感觉良好的特列斯一脸不高兴的看向了对他作为婚配对象评价很低的煌。
“我这是正当评价啊,我在索契街头巡逻,每天都可以看到你从我的巡逻路线跑去酒吧喝酒欸。”
“不是,那和我作为对象而言差劲有关系吗?”
“不不不,一个大男人天天跑去喝酒本身问题就很大吧,我一个月有大概十五天都能看见去跑去酒吧,虽然你在索契有个工坊,但是内战结束之后,你是不是产量就变低了啊。”
“呃...”
经煌这么一说,内战过后的确不需要什么特种装备开发,大部分的工艺方面的问题他都交给年和工厂的人去商量,毕竟在量产方面年比起他权威多了,他更擅长的是为特定对象定制一套贴合的装备来使用,就比如萨沙那套咒术箭矢和对空强弩,而咒术箭矢的制作他也教给了军区方面的萨卡兹术士们,那些简易的箭矢还是挺好制作的,以至于之后特列斯也就没什么工作,偶尔搓点工艺品走诗怀雅的路径卖出去赚点酒钱。
然后就是每天酒吧家两点一线的生活。
“对吧,别太给索尼娅那孩子添麻烦,我觉得你该和小孩子学学,她甚至每个月都能从巡逻队的那拿到薪资呢,不像某个人,天天不是喝酒就是在当咸鱼。”
不知为何,其他人的目光让特列斯觉得有些不自在。
“其实我在伊比利亚挺努力的?”
要知道他在兰登修道院每天都是勤勤恳恳,在伊比利亚也是带头重复,席德佳和艾丽妮两个小姑娘对他可是尊敬的紧!
“所以你在索契为什么不那么努力呢?”
大概是因为每天实在是没什么事情做还有钱拿,而且大部分的工作都有已经成了他名义上老婆的年在完成....
等等,特列斯想了想,自己这算不算是在吃软饭,考虑到年和夕对自己的压榨以及这两个人的赚钱能力....
为什么感觉他像是个小白脸,靠着出卖色相来过生活?
“嘶....”
虽然这样听上去好像有点大问题,但是特列斯转念一想.....这样咸鱼一般的生活,不也挺好的吗!
“你这人真是没救了啊。”
煌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她对特列斯的生活不会太多干涉,可她觉得自己的评价还是蛮中肯的,这个男人作为结婚对象而言绝对是个差劲过头的烂人,就算会花言巧语和言听计从,可要是生活久了,总归会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除非是那种心甘情愿被他压榨的傻女人....
“阿嚏!”
远在索契的某位画师小姐打了个喷嚏,坐在沙发上看烂片的年瞧了一眼穿着睡衣走出来去盥洗室的妹妹。
“感冒了?”
“你傻啊,我怎么会感冒,大概是那家伙在念叨我吧。”
“你倒是平静,我最近可是饿得慌啊,那家伙什么时候回来呢~~”
年摇晃着尾巴,带着侵略性十足的笑容舔了舔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股恶寒。”
觉得其他人看自己的视线变得有些怪了起来,特列斯觉得还是决定让煌打住这方面的话题。
“总之,咱们去市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