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牙!你想杀了他吗?”
与吽对垒的柳叶刀黑袍人忍不住大叫,可下一秒,他却叫不出来了。
“呼~看来本将军来的还算及时。”
那是身形高大的严管汉子,身穿赤色鳞甲,手持一柄大斧拦住了眼前壮汉的直拳。
“平祟候...左宣辽!”
与梁洵对敌的阔剑男人马上后退,来到了柳叶刀的身边,至于那个一直打拳的壮汉,脸上兴奋的笑容更盛了一分。
“好!杀了你!”
“煞气真大,你们这些秉烛人的凶人是想造反....噢,我忘了柳相如已经造反了。”
丝毫没有在意那扑上来的汉子,左宣辽大斧横扫,直接将他连人带拳一起扫到了巷道尽头的墙壁上。
“左将军,帮大忙了。”
“没事,毕竟护卫京城原本就是我和麾下将士的职责,原本还想着京城治安她挺好的,但是最近倒是有机会活动身子骨了。”
左宣辽眯起眼看着这三个黑袍,这可是秉烛人手下的精锐,他可不觉得柳相如一个叛徒可以就这样调动,而且他感受不到邪祟的气息。
“凶剑,他不是废了吗?”
手持柳叶刀的黑袍人看向身边的阔剑男人,后者沉默的盯着咧嘴笑着的左宣辽,那萱花大斧寒光凛冽。
“走。”
“可.....”
“我说走,他废不废我不知道,要是惹来了边军的人你我都逃不掉。”
“啧!凶牙,走了!”
“可恶!”
三人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四散逃开,左宣辽只能是摇了摇头。
“真是跑的比卡特斯还快,你们没事吧....看来是有事,送这小丫头去附近的医院吧。”
“有劳左将军了。”
“没事,不如说我来晚了,还希望你们别怪罪我就好。”
“所以你们别客套了,救护车呢?!”
阿有些焦急的看着左宣辽和梁洵二人,他现在满手是血,可却一点都不敢松懈。
“巷子口那边,我叫人抬担架过来。”
——半刻钟后·京城的中心医院
“情况如何?”
“左将军,那位小姐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要是送来的再晚一些也许就会有些困难,不过还在你们的应急处置做的十分完美,但是她还需要休养,暂且不能面见。”
“这个我理解,李医生,那丫头就拜托你了,毕竟这也是我的疏忽。”
“将军言重了,救助伤患本来就是我们医生的职责所在。”
“所以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
坐在手术室歪的走廊上,阿的表情阴沉的可怕。
而老鲤也开始有些后悔带着他们几个来这京城是非之地了,而且刚刚看情况,被盯上的还是他?
“他们是司岁台秉烛人的特殊部队【凶人】的成员,嘛,简单来说就是见不得光的暗杀部队,一般来说很少会出现在京城,大多数的情况之下都是游走在京城地下活动,是反间谍和处理一些特殊事件的成员,直属于秉烛人的三督头。”
对,直属于三督头,说到这里,左宣辽的神情也有些严肃。
在柳相如叛逃的情况之下,他很难想象柳相如还有这般人望能指挥得动这【凶人】的成员。
“左将军,此事几乎可以看做是秉烛人有意为之了。”
梁洵眉头紧皱,他可不觉得这秉烛人如此胆大妄为是一种很好的情况。
“就算这么说,有个柳相如在,那叶梵真大可托词说是什么柳相如搞的鬼,现在陛下命令他三天之内捉拿柳相如,这还有两天呢,不过他要是打算搞事情,恐怕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您是说,他和柳相如合作了?”
“叶梵真这小子可不待见咱们现在这个陛下,或者说绝大部分朝臣都不待见。”
“那您呢?”
“我?国泰民安就好了,至于谁***,我也不在乎,你硬要说的话,我其实是老天师一党的,妥妥的天师府派。”
“天师府一向如此,所以陛下也不会针对天师府。”
虽说天师府不在乎皇帝是谁,但是也因此,对于皇帝而言,天师府也是最值得信赖的。
只要不犯浑,天师府在立场上还是会维持皇权的。
“喂喂,大叔们,我现在只想去找那几个黑袍人打回去,就没点门路吗?”
阿有些不太高兴的看着聊起政治的两个人。
“噢,小子你想去找凶人报仇啊,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应该是个医生,而且本事也没那么厉害吧?”
“报仇又没必要正大光明的去报,只要将军大叔你能给我个什么机会,我可以保证你嘴里那个秉烛人督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哈哈哈,你这小子倒是有意思,不过你可别想的太简单,我虽然瞧不起叶梵真那家伙,但是他好歹也是秉烛人督头,反侦察还有一些细节和对待刺杀方面,他也算是大炎顶尖的水平,你想毒死他是没那么容易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也是,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过我和他没什么来往,要让你搞定他的话,我们还得从别的门路搞定。”
“什么门路?”
“秉烛人有三督头,当然是从第三个人那边下手咯。”
“喂喂,我说你们怎么就这样开始考虑毒杀朝廷命官了。”
虽说老鲤心里和不太爽快,但他也明白朝廷命官也不是那么轻易可以对抗,就算这位平祟候左宣辽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但他也不觉得事情会那么容易。
“想想而已又不算犯罪,不过我记得你是叫鲤对吧,你家这小子有点意思,有没有考虑让他从军啊?”
“不不不,这位将军,他就是个无照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