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崇桓殿下会觉得胃痛。”
左宣辽一言让景怀不由得想了想自己那草包儿子。
“唉,是这个道理,罢了,就不想那个草包了,来尝尝朕的烤串?”
景怀笑眯眯的将手中烤的还算香气十足的串递给了特列斯。
不过特某人咬了两口之后只能是看上去非常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行啊景怀兄,我的评价是,不如伊芙利特。”
“那是什么品牌?索契的?”
“不,你硬要说是哥伦比亚的,当然,伊芙利特是个孩子,擅长烤串,以后说不定成为烧烤大师呢(意味深)。”
“那倒是想有幸拜见一下,不过今天来这里倒也不是来和你唠嗑的,柳相如那逆臣,我交给周卿了。”
“和我说这个干什么?那不是你大炎的内务么。”
“内务嘛,也算不上了,哥伦比亚人的问题也算是共同的吧,他们出口的乌萨斯邪魔朕可还没问问你这位大公爵幕僚呢。”
“我建议直接去写信给费奥尔多陛下抗议。”
“你卖乌萨斯那家伙倒是快的离谱,不过我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打算,乌萨斯那情况朕也清楚,这两年动作挺大的,不过毕竟这也算是个口实,朕可以不问罪,不过之前说好的报酬朕就不能给了。”
“那你还是问罪吧,我觉得乌萨斯担待得起。”
“你还真是无利不起早。”
景怀觉得自己都给了台阶下了,这人怎么就这样呢?
“恕我直言,陛下您也太抠了。”
“左宣辽你闭嘴,朕还没说你呢。”
“好的,臣闭嘴,乐儿给为父来根串儿。”
“左乐,你看看你爹,朕可要治他罪了。”
“父亲....”
左乐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父亲。
“陛下你要治臣什么罪?”
“兵部尚书,想好人选了吗?”
“臣的儿子?”
“父亲!”
左乐示意自己父亲不要胡闹。
“那不如提拔朕的贤婿,让朕看上去昏庸一点。”
“啥玩意?”
特列斯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贤婿’好像就是他哦?
“噢,这个臣同意,您看着兵部尚书还附赠岁兽化身呢,多划算啊。”
“我可不打算久留大炎哦。”
“朕也没打算留你,就当是个名誉尚书了,该管的都交给左宣辽,左乐你也从侍郎做起,在你父亲手下上手一下,你小子总不会觉得自己锻炼不起来吧?”
“臣...谢恩,只是家母那边.....”
“兵部尚书,又不是让你去外打仗,顶多管管城防,又不是隔三差五出柳相如这种事情。”
“臣明白了。”
“所以陛下这是打算培植人手,拉拢臣的平祟候府?”
“朕呸!你个左宣辽,朕堂堂大炎皇帝,拉拢你做什么,又不是后继是个草包儿子,我巴不得现在就退休,整天受气,不如退隐!”
“那您干脆让贤给龙门那位算了。”
“朕现在就砍了你狗头!”
说着景怀拿起放在架子上的剔骨刀就开始追着左宣辽,让一旁的左乐看的是一阵胃痛,他父亲就不能别说话这么直吗?
“所以按理说我现在就是左公子你上司了?”
“特列斯先生,您要是真的打算常任兵部尚书,左乐感激不尽。”
“算了算了,我也没打算抢了你的仕途,虽说你对仕途大概是不太在意的那种人。”
“其实能久留京城陪伴母亲也是不错,不过特列斯先生,您此次的义举,对大炎而言实属大幸。”
“让那么个人进化成邪魔领主也挺麻烦的,我只是给自己便利罢了。”
“即便如此,也请受左乐一拜。”
“得得得得,别搞这些,难得升迁喜事嘛,多喝点。”
“那左乐承蒙好意了。”
“他奶奶的。”
景怀满头大汗的回到了这边,左宣辽则从院墙外面翻了回来。
“陛下,还要治罪吗?”
“明天就以不敬罪革你职!”
“哎唷,那好,我表亲家的几个孩子要我给您举荐一下么?”
左宣辽一副巴不得养老的态度更是让景怀扬了扬手里的剔骨刀。
“算了,幕僚兄,几日后青君他老人家归朝,青君归炎祭,你要作为兵部尚书出席。”
“所以景怀兄你就不怕真被套个昏庸的帽子?”
“让左宣辽给你做担保,和他合力轰杀柳相如的猛人,朕看他们敢不敢提什么反议,而且你明面上也算我大哥的人,我提拔你,有些人是高兴都来不及,怕不是真以为我会和左宣辽说的那样——让了呢!”
一边说着,景怀一边恶狠狠的剃掉一块驮兽肉,还瞪了一眼左宣辽。
“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