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尼尔达先前的羞辱才刚刚忍受下来,接下来要是再被喝酒的霍腾强暴可怎么办。
她只是一介女子,知道再折腾下去,她这条命可能就折腾在霍腾的大棒下了。
恩尼尔达只好说:“等等...霍腾?博文登阁下,我可以告诉你...告诉你一个地方,波列斯拉夫可能躲在那里。”
此时,经历一场地狱般的羞辱之后,波兰王后对自己丈夫的态度当然是大为改观。
她在紧急的战场中为丈夫卖命掩藏行迹,可当她已经失贞的消息传扬出去之后,对女人向来是如穿衣物,随意扬弃的丈夫会怎么看?
以波列斯拉夫的习性,她只会被打入冷宫,从此和自己的儿女们分隔开来,看着丈夫和他的小妾们日日欢宴。
因此恩尼尔达想起自己的儿女,只好对粗暴的霍腾虚与委蛇。
“哦?你知道波列斯拉夫可能藏在哪里?”霍腾突然扔掉了酒袋,脸色一变谈起正事。
恩尼尔达咬着嘴唇,棕红的马尾垂落在肩膀上。她感觉自己已经被霍腾玩弄于股掌之中,只能坐在床边,叹气恳求:“请您不要再玩弄我了,我的下体血肉淋漓,再折腾下去就会死的。我的侍女也被你们抓住,把她们喊过来吧,让她们侍奉您,我慢慢和您讲。”
这倒是好解气。
霍腾也不觉得丢人,转头让把守大门的卫兵将王后的侍女们带过来,然后大马金刀的享受着波兰王室级别的侍奉,坐看这王后能放出什么屁来。
恩尼尔达把自己的贴身侍女,同时也是波兰地方贵族的女儿送到霍腾旁边,听着姑娘凄惨的叫声,她只好强迫自己冷静,说到:“在梅泽堡东北侧五六里的地方,有一条不同于萨勒河的支流,叫白鹊河。河边有两个半圆形的湖泊。这俩湖泊非常靠近,外人一打眼还会误以为这是一个湖泊。其实在两个湖中,有个长条形的陆地,掩藏在芦苇荡中,本是野鸭们居住的地方...”
好地方。
霍腾眼前一亮,倘若不是王后提起,他指定也以为那是一个湖泊,而忽略中间存在的陆地。
既然是野鸭生活的地方,说明那很可能是波列斯拉夫打猎时发现的。他在这般紧急的逃亡时刻,想必也慌不择路的逃往那个白鹊河畔的隐秘角落。
一激动,霍腾倒是把身下的王后侍女捏疼了,哭个不停。
“您太强壮了,这些可怜姑娘哪能承受您的伟力?”恩尼尔达流着眼泪求饶。
霍腾对此毫无同情。王后是这次战争的直接爆发点,她身边的侍女都是波兰贵族的女儿,他们站在一个战壕里攻城略地的时候,怎么没有体谅到霍腾可能会战败呢?
“那就多试几次,反正还是要把你送回波兰的,我不多玩几次怎么行?”霍腾大喇喇的将恩尼尔达按在床上,一边亲一边抚摸着她娇嫩的花朵。
夜袭战已经结束,但帐篷里的夜战却还未曾结束。
除去琼丝早就知道霍腾跑到这里玩女人,调换走门口的卫兵之外,并没有人知道,波兰王后和她的侍女被霍腾玩了一晚上。
说一晚上倒也不准确,因为霍腾带着军队根本不顾梅泽堡里的守军,直接追杀向恩尼尔达指的方向时,他也没放过恩尼尔达。
这可是王后,不给波列斯拉夫多戴几顶帽子,霍腾都不甘心。
派出克什亥去梅泽堡当安抚使者,再把家中的女人送到瑙姆堡,霍腾轻装简从,骑兵部队一路紧追猛打,很快就赶到了白鹊河畔的野鸭湖。
霍腾骑在战马上,抚摸着怀里的恩尼尔达,啧啧称奇的感叹:
“真是上帝创造的隐秘之地。”
野鸭湖两个湖泊都被芦苇包围,水与水之间的沼泽地被芦苇掩藏。霍腾在这里找到了数以百计的马蹄印,证明波兰军队恐怕确实藏到了这里。
“把这封书信送进去,告诉波列斯拉夫,他必须全盘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就要引水灌湖了。”霍腾依依不舍的放下恩尼尔达王后,继而不舍的抚摸着她的手,“记住,一个字都不能改。”
恩尼尔达王后这几天可被折腾惨了,花朵处至今都火辣一片,光是被霍腾玩弄都让她几次自我怀疑,为什么她这么蠢,能嫁给波列斯拉夫这样丢弃妻子的丈夫?
拿着书信,王后在侍女的缠缚下进入芦苇荡之中,随后见到饿的吃土
的波兰贵族。
大家的眼神都是如此复杂。
往昔建功立业时的豪情不再,现在只求有屁战马能载着自己逃出生天。
波列斯拉夫瘸着腿从泥巴里钻出来,他嘴角还留着鸭毛,让恩尼尔达看得直想冷笑。
堂堂国王,或许不如死在军营里来得好。如今老婆被人羞辱,他趴在泥巴地里吃野鸭,何其丢人?
“霍腾抓到了我,他羞辱了我。”恩尼尔达这样说,而且说的很大声,“你不觉得丢人吗?”
“不丢人,嘿嘿,这算什么?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波列斯拉夫一听到大老婆被霍腾骑在胯下羞辱,气得眼睛都发颤,可他在恩尼尔达的激将法下,只好勉强逼迫着自己相信,他是个宽容大气的国王。
恩尼尔达哪会信他的屁话,直接交出手里的信。
“这是霍腾给你的和谈条件,他说一个字都不能改。”
波兰的君主颤巍巍的接过信件,让侥幸逃出生天的教士念出来。
“第一,波兰大公不得僭称国王,去王号,保留大公的尊位。”
“第二,波兰大公承认自己是罗马帝国之大臣,负责藩卫东方,并于明年夏季之前向罗马尼亚国王康拉德继续上供。”
“第三,波兰大公不再干涉迈森藩侯国的事务,承认扶持冈瑟林为错误选择。”
“第四,波兰向霍腾赔偿...”
“第五,波兰应允许哥廷根商人免税进入...”“第八,波兰大公不得...不得...不得...”
读到第八条,教士几乎瞠目结舌。
在波兰贵族的围观中,他只能勉强润色这个条款:“不得追究被俘之恩尼尔达王后、诸贵族、诸士兵的错误,不得苛待被俘之人...倘若恩尼尔达王后于近日怀孕,则应将所诞子嗣还给霍腾?博文登。”
这条款何止是杀人诛心,波列斯拉夫宰了恩尼尔达的心都有了。
可是波兰国王,不,波兰大公依然咬破舌头坚持下来。舔舐着嘴里的血腥味,波列斯拉夫尬笑着虚虚抱着恩尼尔达:“感谢你为波兰做出的牺牲,我们好歹还是拿到了一纸公平条约。”
公平?
没错,霍腾给波兰的是一张名义上很公平的条款。除去第五、第六、第七的赔偿、免税事宜,以及第八条杀人诛心的羞辱条款之外,前三个条件完全是宽大处理。连向国王进贡都推迟到了明年夏季。
可以说,霍腾的主要目的除去羞辱波列斯拉夫,就是逼迫他承认波兰是罗马藩属,进而承认国王康拉德。
这是霍腾用来制衡国王与公爵伯纳德的方式。
只要康拉德再给予霍腾更多特权,伯纳德就拿霍腾无可奈何。达到利益最大化。
波兰人只能苦中作乐,虽然亏的裤衩都没了,女王也被羞辱了,大家连一件干净衣服都没有,但条约还是公平的不是?
不久之后,恩尼尔达拿着波列斯拉夫亲笔签名的停战条款,面带清泪的走出芦苇荡。
她来到霍腾面前,棕红色的双马尾仿佛也在呼应泪光:“你这恶毒的男人,你既然要了我,为什么不一要到底?你可知道我回到波兰宫廷里,会遭遇那男人怎么样的冷漠?”
霍腾都笑了。
他说:“表演的成分太重。不过我清楚你的意思,放心吧。等你回到波兰之后,你就从波兰的首都格涅兹诺,搬到西侧100里外的波兹南,或者更西南侧的边境上。然后你写信给我,我会派商人过去,你要钱给钱,要兵给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