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节(2 / 2)

五等分的欧洲亲王 7164 字 2023-06-23

玛蒂尔达稍微有点紧张,今年她实岁也才14,虚岁不过15,虽然到了年纪,却不是最合适的开苞时节。

况且开就开了,问题只在于霍腾不害怕名声扫地,大不了做一个

著名恶棍,可王后却需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名声。

拿王后的贞洁吓唬了下她后,霍腾就淡然的放下她:“好了,不吓唬你。这次的争端我自有想法。上洛林、下洛林,和我不沾亲不带故。有且仅有我的盟友卢森堡家族,和我老婆的娘家。我们这次的主要目标应该放在法兰克尼亚上。比如说富尔达...比如说法兰克福以北的所有山河都归我。只要小心调理,获得这些地区不难。”

玛蒂尔达一被放下扭头就跑,跑出去十几米才小心的回头质问霍腾:“霍腾卿,原来你也是个可恶的色欲之徒。说,你想在什么时候对本王后不轨?”

“怎么?你还想抵抗?”霍腾抱着胸,好笑的看王后殿下表演。

玛蒂尔达捂着自己平平无奇的小胸口,突然脸红的低下头来,操着手指纠结不停:“我...我...我好提前准备好八岁小孩的牙齿握在手上,我听说这样比较有效来着。我好歹是国家王后,怎么能怀着你的孩子出去接见客人呢?”

民间传说,把小孩的牙齿悬在手中可以避孕。

只不过经过霍腾本人亲自验证,这传说纯属放屁。

作者的话:感谢大家的支持!我赶紧睡觉

第二百九十八章 狸猫换太子

清晨,群山环绕的哥廷根城还在沉睡之中。

一片深沉的群山也在安静的睡着,初露嫩芽的草木为群山批上一道绿痕,薄雾抹去那些黑暗的元素,留下田园如歌的一片美域。

一骑使者南来,骑着一头不高的驽马穿越刚刚经过春耕,路边还埋着一排排麦苗的田野。路边的狐狼在新挖的水渠边偷偷饮用渠水,旋即又因为使者的马蹄声而慌慌躲入草丛,扫眼望去也只有一片草茫茫。

“什么玩意...”使者用南部方言娴熟的骂了一句,继续打马上路。

离开田野不远,赫然看到一条铺设着条石、夯土的大路,已经依稀看到一些城市的影子。

使者误以为那是一座城堡,但走得进了,才发现这座看起来像城堡的地方,居然只是大哥廷根市的城门,左右两侧绵延出一排排的高大木墙,沿着山岭与河流而奔走到使者看不到的地方。城墙之后一排排尖顶木制高楼层层叠叠,分明是富裕阶层才能居住的大屋。

这么大的城市,使者也只在沃尔姆斯城一个地方见识过。

“嘿,你是谁?”

城楼上,负责治安的阿德莱布队长清晨巡逻,还真有特别收获。他眼力不错,注意到骑马的人一定不是普通农民,这人的衣服材质似乎不是本地产品,或许是南方而来。

经过简单交流,发现双方语言...不通。

哥廷根位于萨克森与法兰克尼亚两大公国的交界处,而这俩公国的语言还有很大不同,一个是原生法兰克语,一个是低地萨克森语。即便是这俩语言,哥廷根人大概都能听懂对话,毕竟哥廷根人也是萨克森的一支。

可这位使者,偏偏是一位来自东南巴伐利亚与卡林西亚边界的客人,他使用的语言是高地阿勒曼尼语和克罗地亚斯拉夫语,而这俩语言在哥廷根...基本上没多少人会。

因此双方是连蒙带猜,经过很长时间的交流之后,才确认他是奥托?萨利安公爵的信使。

阿德莱布将这一消息送给了大清早在给劳拉小姐刷皮毛的霍腾耳边。

“听不懂的语言?还换了两种?其中一种像是斯拉夫话?”霍腾略一思索,加上最近的时事,感觉只可能是萨利安大公回来了。

萨利安大公的领地主要在卡林西亚公国和维罗纳藩侯国,前者是今日奥地利与克罗地亚交接处,后者是意大利东北方。所以他的庭臣中,至少一半都是德化的斯拉夫贵族,以及操拉丁语的伦巴第权贵。

现在这位东南一霸带着整个宫廷杀回来了,光这语言关恐怕就过不去。

霍腾拍拍劳拉小姐的屁股,低声道:“你等会啊,我去会会那个鸟奥托?萨利安的使者。你不知道,那死老头也没几年活了,他儿子对他的遗产是虎视眈眈。唉...要是阿德莱德能怀孕生个儿子,我就跟外人说,她是怀着儿子到我家住的。这样一来,她肚子里的儿子才是萨利安的长子长孙,也能找他家分一杯羹。”

带着异想天开的想法,霍腾安抚好劳拉离去。

旁边两个小侍女低头窃窃私语:“好家伙,伯爵竟然敢拍劳拉小姐的屁股,他们不会真像传闻里的那样,有一腿吧?”

早晨的晨曦射入三楼的阁窗。在别处从未有过的大窗户让室内的光线无比明亮。

此时,窗户早已被发明,可透光玻璃却还没有出现。唯一能作为窗户介质的,是生产自叙利亚的那种马赛克玻璃,虽然它不怎么透光,却是教堂里用来拼凑玻璃圣象的重要产品。欢;:迎”进?”!入?【,!夜;

袭”;的”:月:?费.'群;:】:.?.4?:9.,3:””6!,?.”

霍腾家的窗户有本事开得这么大,纯粹是因为...霍腾机智的用双层木框套上厚厚的纸和布,勉强做成推拉窗户,才让这房间不至于在大白天里漆黑一片。

依偎在窗户边,肤如白雪、体态丰腴的新任母亲康诺莎借着透过纸的光芒缝制着儿子约安尼斯要穿的衣物。可惜从小养尊处优的美女,现在面对织针也是手忙脚乱,愣是把女红做成了手指出血红。

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康诺莎有些忧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小约安尼斯对亲生母亲的态度显得有些抗拒,反倒特别喜欢给他起名的长公主,时不时就哭闹。前几天长公主还特地赶过来呆了几日,就为抱一抱这孩子。

这让康诺莎心里很不愉快,这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好像是给长公主夺走了似的?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鸡同鸭讲的对话声。康诺莎拉开窗子,也只能看到一阵灰光。

“小黄鹂,看看楼下出什么事了?”

康诺莎催了催在旁也做女红的歌蒂斯迪乌。今年16岁的小黄鹂也开始预习女红,出身名门的小黄鹂女红技术不弱于人,把康诺莎比成了渣渣。

“好,春天有什么事呢?”歌蒂斯迪乌看了看康诺莎手上的血痕,憋着笑轻跳着跑出房间。

这时,阿德莱德端着茶壶走进来,一边给妹妹倒茶一边感慨:“新宫殿在盖了,我看到图纸之后吓了一跳。比国王的凯撒宫廷都要大,听说要盖成两进三层围廊式,具体什么样我也不清楚。小茱蒂丝好像很喜欢在里面转圈。”

现在,霍腾的宫廷里一共有五个孩子,霍腾和琼的君特,霍腾和阿梅利亚的赛琳娜,霍腾与康诺莎的约安尼斯。除此之外,就是阿德莱德的女儿茱蒂丝,以及预定要嫁给君特的迈森贵女,奥达小姑娘。

不久,歌蒂斯迪乌一幅见鬼似的跑进来,惊讶的说:“天哪,下面那个使者用拉丁语说,他是沃尔姆斯、法兰克尼亚、卡林西亚与维罗纳的主人,奥托?萨利安公爵的使者,他希望咱们家能让阿德莱德交出他的长孙,小康拉德?亨利?萨利安。”

“什...什么!”康诺莎吓了一跳,她连忙摆手,“别骗人啊,我们家哪有那孩子?”

听到这句话,阿德莱德泫然欲泣。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阿德莱德作为当事人,表情非常难看。

虽然她不说话,但是其背后的含义太明显了。

那个孩子,肯定是从出生不久就夭折了。这一时期,儿童夭折率超过50%,阿德莱德在怀着孕时,恰逢丈夫亨利病逝,悲痛交加下这孩子出生也没保住。

屋子里的女人都小心翼翼屏住呼吸,试图用安静来抚慰阿德莱德丧子的伤痛。

“没...没事,孩子夭折得早,我甚至都来不及向亲人写信告知他去世的事。我还挺健康,我还能生。”阿德莱德擦掉眼泪,倒也豁达起来。

没有办法,这时代丧子夭折太正常了。

然而霍腾却突然杀了进来。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发愣呢?阿德莱德,快!去把君特抱出来,就假装他是小康拉德,把那使者糊弄一会。”

什么?

众女士们为霍腾的可怕脑洞吓蒙了,大家都没想到,霍腾竟然敢拿自己的儿子,假装是萨利安家族的长孙。

但其实这并不意外,早在百年前,意大利那边就有着女教皇的腌臜传说,人们观察到罗马宗教贵族对教会的腐朽统治,于是添油加醋制造出了一系列的流言。女教皇替代教皇,也是喜闻乐见的传闻。

“这...这能行吗?”诡计多端的阿德莱德都被霍腾的计划弄得心情七上八下。

霍腾自然知道这样做风险很大,但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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