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节(1 / 2)

五等分的欧洲亲王 5504 字 2023-06-23

亚地区,那就更不必多说。

所以就眼下的局势而言,霍腾已经让自己的军队沿着威悉河的不同支流,对全萨克森形成包围态势。这也是许多旧比隆家族的支持者没有造反的原因。他们没那个能力。

霍腾在城市里得到的支持,远胜过保守的乡村。

想让乡村支持监国大人登基称王,就要摆平保守派骑士。

因此,向丹麦王国展开进军,向斯拉夫异教徒发起远征,都是霍腾抽调这些骑士们的手段。

很快,两个客人来了。

一位红发的北方公主,一位一直很倒霉的穷骑士。

霍腾拿出两份任命书与两个印章,交给他们。

“艾斯特丽,以挪威公主之身,册封为汉堡女伯爵领主,你负责组织军队、戍守边境、招揽挪威游勇。一旦汉堡定居人口超过一万人,即允许你自行其是,筹备夺回挪威的计划。”

“里豪森,以子爵之身,册封为赎罪军将军,你负责在汉堡东侧建立要塞与教堂,签发军令。你的职责是进攻占据梅克伦堡地区的斯拉夫异教徒,我想已经不需要我多说什么。”

虽然使用了不同的词汇,但其实领主与将军所代表的同一个意思,那就是伯爵。所不同都是,艾斯特丽所领取的伯爵,是通常更倾向于地方某郡领主的领主(graf),而里豪森所领取的将军,则来自于拉丁语的伯爵(count),更常指皇室直辖的地方长官,在罗马帝国那边指的是二百夫长。

毕竟,一个二百人的旗队就是最基础的作战单位。

从北方来的传奇女英雄,不敢相信的看着手里的印记。

从性别这层含义上来讲,艾斯特丽不具备独立行为的资格,如果不是霍腾背书,她无法在汉堡里立足。因此,她其实不是很想离开哥廷根。

“只去半年,半年后等你稳住阵脚,让你弟弟或者你的叔叔过去。”霍腾额外给她解释,艾斯特丽这才释怀。

而里豪森则是哀叹连连,他的倒霉命运不会停止。

“加油。梅克伦堡侯爵的位置给你留下。”霍腾拍拍里豪森的肩膀。

“祝贺你们,多多努力。”二公主又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不过反正她看起来也不是很聪明,大家便不苛求二公主了。

好看就完事。

“好了,今天的主要政务忙完了。”霍腾站起来伸直了腰。

“要一起去驾车兜风吗?”二公主激动的昂起头。

“不,今天得带小劳拉去印染作坊。”霍腾又叹了口气。

自己的孩子他反而关注的不多,都由长公主来收拾。

可小劳拉这刚刚出生三四个月的孩子,却实在不是上学的年纪。霍腾只能带着小半人马到处逛着玩了。

1005年下半年,霍腾终于战胜了自己的岳父,用七年的时间完成了对萨克森公国的征服。想当年还和莫里斯宫相畅谈如何先占据威斯特伐利亚,然后由边缘进军云云,现在那个方案早已作古。

不过,萨克森被征服的结果似乎也不是完全尽善尽美。

法兰克尼亚的奥托?萨利安公爵暂且不说,恐惧于帝国再次从北方南下的意大利人更加不开心了。

伦巴第的安度因国王放言,他不会允许霍腾从他的国土上经过。

罗马城的克雷森修斯三世,裹挟着教皇约翰十八,开始将开除霍腾的教籍这一议程直接推入了倒计时。

作者的话:抱歉,今天只能一更。来温州之后的水土不服症状更加严重了,今天发现过敏区域又多了几块,挠破了两个地方。头秃。

群友建议我去医院,我也考虑,再去一次医院,一次把呼吸科、皮肤科和骨科挂完。

不过确实也得修整一下,因为昨天和前天,都是晚上两点多睡的,白天上班差点昏睡过去。今天也多休息下。

第五百二十六章 他是罗马皇帝的亲

萨克森臣服的消息,并没有抵达在罗马的康拉德耳中。

或者说,只传到了皇帝巴西尔的桌案上就没有了下文。

而在希腊北部的帖撒罗尼迦,被册封为西方凯撒的康拉德面临着一个窘境。他带来的骑士越战越少,同时受到的尊敬也随着败仗越来越稀少。

来自帝国的骑士的确所向无前,但是在巴尔干的山地中,却被保加利亚人打的晕头转向。

于是,为了彻底的改变,康拉德只能接受帖撒罗尼迦总督的特别‘照顾’,在与保加利亚交界的地方,为他划出一块小军区,土地粮食均归其所有,派遣官吏帮忙治理,还要给他补充农兵军区的轻甲骑兵。

康拉德大喜。

他逐渐忘记了,自己还要去耶路撒冷朝圣,回国搞定霍腾来着。

不过很快,他就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因为他的军区迅速被保加利亚人摧毁,康拉德也卷入乱兵

之中,不知所踪。

罗马的主教,同时也是皇帝秘使的金格尔,骑着马,带着使团,开始向西方前行。

他带来了几十名有开拓之心的年轻人,一起去勇闯‘野蛮世界’。

在年轻人眼里,德意志确实很野蛮。

金格尔带着他们抵达的第一站,就是匈牙利王国。

如今经过霍腾与罗马皇帝的势力划分,匈牙利王国教区归属于罗马宗座所有,但其实就是属于哥廷根所掌控,因此这里来往的传教士,往往也是哥廷根系统下的波西米亚人或者巴伐利亚人。

在这里,传教士们观察到了匈牙利人的游牧生活,惊讶的发现,匈牙利人所理解的那个上帝,就是被本土化的长生天,这导致许多人试图抨击西方教堂的传教策略,于是双方展开论战。

论战的结果自然谁都说服不了谁。

于是从君堡来的年轻人去找马扎尔牧民讲道理,想告诉他们,长生天不是上帝。

理所应当的,他们被打的头破血流。

敢对长生天出言不逊,真是脑子有坑。

因此第二站,抵达波西米亚的布拉格时,他们十分谨慎。但意外发现本地教会十分发达,在使用拉丁语与西里尔字母的同时,兼容并包了教会东西方的思维差异,让波西米亚的教会教育十分发达。

到了第三站,抵达西里西亚时,他们更加惊讶的注意到,这里的人们正在轮翻服徭役,修建巨大的夯土长路,他们称之为‘国家之路’。

这对于罗马人来说,意味着文明的盛光。

因此年轻人们怀着谦卑之心,从西里西亚向西。越往前走,荒地越少、村落越多,繁荣的村镇蕴含着大量儿童,没有弃婴则表明这里正在经受着一轮强大的人口激增。

在埃尔福特参观了当地特有的蓝染布,并购买许多特产后,他们继续向西。

最后,他们终于抵达了哥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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