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节(1 / 2)

五等分的欧洲亲王 5901 字 2023-06-23

【伦巴第国王: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在这片马赛克拼装的土地上,这些意大利人之间根本毫无共同语言,他们并不把自己当做同一民族,互相之间的语言也几乎不通。因此当你戴上这顶冠冕时,你就必须明白,群狼不会与猛虎同行。效果:意大利地区贸易增加、贸易每增加若干,则对人口产生同比例增益。当敌人攻入伦巴第时,开启国民战争,耗费各城市府库的资金后,可立即将各城市市民转化为不同等次民兵,耗费更多资金可以进行重训,使其提升为更高档的重装步兵。】

伦巴第王国提供给霍腾的效果十分特殊。是伦巴第地区的特色,也就是国民战争动员,耗费大量资金,来一个全民皆兵,而且还能花钱提升他们的装备,升级为重装军队。

很搞笑的是,霍腾一直没有完全深入伦巴第王国,也就让被囚禁起来的安度因根本没有办法花钱动员各城民兵,免去了陷入国民战争浪潮的麻烦。

公元1006年的十二月,一位新的伦巴第国王诞生了。

作者的话:抱歉,昨天说大话了。不但有一句话断了没检查发现,标题的序号也打错了。看来昨天的脑子根本不清醒。虽然睡的视角长,但脑子还是很乱,今天又拖到了一点半。我还是先稳稳妥妥的早休息,别让大脑猝死吧。

第五百七十三章 皇帝的加冕礼(33

伦巴第国王加冕之后,霍腾也给予这里的子民优惠。

“自今天开始,所有的领主与商人要学习哥廷根制度,同一国内税只收一次,同一道路税只交一次。使万民便利,列邦和煦,各国繁荣。”

这样的法令,霍腾发了许多条,敦促各国开始向哥廷根制度发起学习与改革。

为了促进他们赶紧改,霍腾最先做的就是组织教士们学习哥廷根制度条令,实现先从文化人开始转变的先驱效应。

不久之后的圣诞节。

第二次加冕,加冕之地也依然放在拉特兰宫。

毕竟这座宫殿是罗马城里唯一还在整修使用,有所修缮的大型宫殿。

而在梵蒂冈,数以万计的皇帝亲军今天衣着五彩缤纷,站在冷风中的等待准皇帝的出现。

然后,几架新制作的御撵,由十六人一起肩扛的载着衣着更加华丽的霍腾、长公主等人,进入到队伍当中。

皇家侍卫长阿德莱布兴奋的举起旗帜,道:“起行!”

于是,众军起行,开始巡游于罗马城中,沿途泼洒钱币与面包,获得罗马市民的一致欢呼。

霍腾放眼望去,城里是一片片的废墟。

无论是拉丁城门圣若望大殿,还是老圣西斯笃修道院与圣聂勒和圣亚基略大殿,早就已经慌败如同茅草屋。

当年罗马元老们激烈争吵的元老院、各式样的神庙,那些高大雄伟的广场上,密布着普通人破破烂烂的小房屋,俨然已经变成聚集区。

最为壮盛的大斗兽场,则破损严重,其中的石头被附近的居民挑挑选选,带回家做建造房屋的材料。

这是一座建立在废墟上的城市。

但霍腾行

走在其中,倒也不觉得忧郁,甚至还挺欣赏。

废墟的美学在于,荒乱的杂草随风摇摆,愚蠢的狐兔游荡其中,破损的人形雕塑斜倚在古罗马人的走廊上,似在招手,似还在等待热爱角斗的古罗马人为之欢呼雀跃。但千年岁月过去,孤寂的大斗兽场终再无法迎来那群野蛮与文明并存,呼唤执政官与罗马法的罗马人。

当霍腾坐在被高高抬起的御撵上从外城的奥勒良城墙走向内城赛维安城墙,在经过已经荒废的城门时,第一队年轻修士已经抵达。

他们竖起三米长的铜杆,杆子上有着半圆形凹槽铜炉,而炉子里点燃着一点就燃,燃尽之后落下层层白灰,撒在霍腾的身上。

这就是著名的烧麻礼。

烧麻礼,是皇帝加冕时的传统礼节,这个礼节还传进了教会,又在西欧流传,融入天主教的传统礼仪。这个烧麻礼的流程很简单,在加冕者前往教堂的路上,在城门、教堂大门、加冕时分别点燃亚麻,撒在人身上。亚麻是一种很干燥的材料,点燃之后会迅速成灰,在罗马人的认知中,代表生命的短暂和脆弱,而且它在圣经中也常常出现。譬如德训篇第十,说罪人恶党有如亚麻的灰屑,转瞬即逝。

这个礼仪的象征意义,就是要警告预备加冕的皇帝,人生苦短,做个好人。

唱诗班们开始咏唱:

“圣父啊,尘世之荣光,正如此就灰飞烟灭了!”

在众人的目视中,霍腾站起来严肃的迎接群臣的警示。

然后御撵继续前进,走过当年罗马诸位先帝,奥勒良、赛维安、君士坦丁等人走过的古朴道路,在城市中继续向更深处前进。

结束大巡游,御撵队伍再次回到拉特兰宫。

在宫门口,烧麻礼再次举行。

唱诗班们不断的循环着那句话。

“圣父啊,尘世之荣光,正如此就灰飞烟灭了!”

今日的拉特兰宫与往日不同,到处张灯结彩,点燃灯火、装饰以无穷染布制成的家纹与各公国、城邦、藩国的国徽。

众多国王、公爵、伯爵、主教、教士等,按照各自所在的国徽的位置,站立在各个廊柱之下,围观着皇帝陛下的出现。公爵、伯爵,虽然穿着盛装却拘束的像是婴儿,主教、教士自诩为上帝的牧羊者,此时却像狗一样紧张的浑身大汗不敢抬头。

纵然有两次的烧麻礼,纵然许多人按照规则,在霍腾面前不断的警示他要爱护百姓,虔诚信仰上帝,不能胡作非为,这可不意味着他就真的礼贤下士,让你蹬鼻子上眼了。

霍腾杀过许多人,而其中某些人的名声,至今能让贵族们脊背发凉。

来这里参加仪式的人很多,无论是萨克森人、巴伐利亚人,还是洛林人、勃艮第人,还有波兰、波西米亚人,英格兰与爱尔兰人都有,甚至还能发现巴塞罗那与纳瓦拉人这些西班牙半岛上的穷鬼。

如果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东罗马的使者在人群里影影绰绰,遮遮掩掩的到处打探消息。

然后,突然众人肃静。

即将成为皇帝的霍腾,与家人们出现在拉特兰宫中。

接着,就是最为纯正的涂油礼。

首先,侍女们拉起帘幕,让霍腾脱去衣物,沉浸在一缸冷水中,象征自己完全洗净尘埃。

然后长公主带着家里的女人们赶紧帮忙给霍腾擦干净冷水,再裹上熊皮保暖。等霍腾缓过劲儿后,由长公主亲自为霍腾涂抹圣油。

霍腾挺开心,还和长公主说一些不荤不素的玩笑。

长公主无奈,只能一边辛勤的给他涂油,一边抱怨:“给初生的孩子涂油,就像给你涂油一样吧。真是顽皮。”

话虽如此,但长公主更乐于给霍腾涂油。

这就好像这个孩子真的出生在自己肚中一样,有着玄妙的仪式感。

涂油礼结束,霍腾穿着一身奢华的丝绸衣袍,走了出来。

群臣拜贺,礼仪肃然。

霍腾坐在古朴的皇帝宝座上,拿起群臣送来的各式礼仪器物。

如果说东西罗马的加冕仪式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霍腾左手拿着的纯金制作的世界宝珠,也就是金苹果。

这颗世界宝珠也是罗马人加冕时的仪式,但好几个世纪都不用了。直到查理曼加冕皇帝时才从旧纸堆里翻出来,成为西边加冕仪式的标志性物品。

在东罗马的加冕仪式上,虽然有权杖,却没有象征世界的世界宝珠。他们会使用一种叫‘akakia’的紫色丝绸,将尘土包裹盛放在手中,同样意味着时间的永恒与短暂。

在整体上风格都非常悲伤、哀叹,仿佛教堂里的咏叹调一样沉郁的正统教会,仪式风格普遍都很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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