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不愿意,只是他觉得他去了也无济于事,况且和叶冰鸾一样,魏荼也有自己的担心,他也有他要守护的东西。
叶冰鸾想了想说,“其实就算你愿意,我也不想让你去。有些东西,我觉得只有我去了才会彻底的明白。”
“那你打算怎么做。”
魏荼看着她近在眼前的眼眸,仿佛里头开始深邃,她的灵魂似乎终于开始深奥。
不再那么容易看穿。
叶冰鸾想了想,“如果有好的机会,我会提前去。但是如果没有,大概在六年之后吧,我大概会禅位。”
从来不会有一个皇帝,如此简单明了的对身边人说起禅位的事情。
但是她说的很轻松,如同儿戏。
“你真这么舍得?”
叶冰鸾摇摇头,“以前跟你说起,可能的确会有冲动的成分,不成熟。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我的使命不仅仅是如此,这样会更好,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那到时候再说吧。”
魏荼现在开始相信她说的话了,不是越轻描淡写反而越让人相信,只是因为她现在真的有能力,有这个心态做到她所说的一切。
“那么现在呢。”
“什么现在?”
“还没有天亮呢……”
她如此说着,眼神稍微的下移。
魏荼感觉到了她如水蛇一般的身子开始在自己的身上细微的摩擦。
少年一阵头大,有些稍显难为的说。
“就要天亮了……身上黏糊糊的不难受?”
“明天我会让人送水进来。但是现在……我还不够尽兴,你呢?”
50 她与清风。
魏荼总算知道了,当一个人没有约束……
或者说是一个人即将迎来约束之前,在最后的自由时间会放纵到什么地步。
这几天的叶冰鸾就是最好的标版。
魏荼可以说……连天光都很少看到,倒不是瞎了,只是窗户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打开,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两人终于放弃了无止尽的纠缠,才打开将那些混浊暧昧的气息透露出去。
可以说是日夜颠倒了。
仿佛是醒了就偶尔说说话,说两句,这个女人就食髓知味的痴缠上来,然后就开始了再一次的交锋。
在房间的所有角落,或者是桌前,或者是窗台后,或者是每一根柱子的附近,有一次叶冰鸾的手指还深深的嵌入进去。
当然,也不是只有房间里头。
对于现在可以轻松隐蔽气息的两人而言,这个山庄的所有地方都成为了可以‘游戏’的乐园。
或许是在那无人经过的池塘边,或许是一条长廊的遮遮掩掩之间。
可以存在的地方,似乎都要留下他们的痕迹。
魏荼也不得不感慨这个女人的能力。
承受力……还好,不算特别的突出,但是比起苏糜,比起姜樱……甚至是染新雪,她最出色的地方莫过于她的恢复力。
往往是魏荼都觉得还没有回过味来呢,适合发呆一段时间,想想人生的时候。
叶冰鸾光滑的双臂就缠绕上来了,或者是干脆从身后贴住自己的身子,用她得天独厚的柔软的胸脯与自己的背部敏感的摩擦。
然后就拉开了序幕。
“这是第几天了?”
当魏荼慵懒的抬起头,看到了外头久违的天光,顺着没有完全关好的窗户照耀进来的时候。
听到了自己身旁的声音,就像是一种本能反应,声音响起的时候,对方的手臂就绕了过来。
魏荼还没有回答,这位年轻女帝火爆的身躯就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发丝柔顺的拖在自己的锁骨附近。
脸颊贴着自己的脸颊,用这样的距离说话。
任何一个男人,在一个明媚的早晨,遭遇了这样的‘袭击’都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哪怕是个女的也应该硬了。
“第六天了……差不多了。”
魏荼靠着自己的意志力硬是抓住了她抚摸自己脸庞的手掌。
年轻的女帝低头看着魏荼,嗤笑了一声。
“朕请的假可是足足一两个月,才六天你就不行了?”
“这样下去没有意义,不要因为一时的感觉把什么都透支了,这是为我们好。”
“你每次弄之前都不知道说,弄完了之后道理就一套一套的。”
魏荼伸手推开了她的身子,然后从地上坐起身来。
“男人都是这样,完事后都像个诗人。”
于是就在叶冰鸾的面前穿上了衣服。
叶冰鸾皱着眉头看着对方的身影,瘪了瘪嘴。
“行吧,你是朕的师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魏荼好笑的说,“你别搞的好像我只会教你这些东西了似的……”
“那能怎么办呢……诶,朕的冰丝长袜呢……?”
魏荼愣了愣,正系着扣子转过身来,“什么冰丝长袜?你之前没穿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