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说，哪怕不能改变舰娘被压制的面板，但只要能坚定内心，一样可以在战斗中大大增加存活概率。
“哦对了，还有个事情，我这次建出的舰娘，算你的还是我的？”苏轻画都有些怕了，怕自己养了许久的舰娘又得送回去。
只不过后来声望也给她详细科普了，前卫好感她是刷不了的，永远都只能有那么点。
换言之就是给别家培养舰娘。
“我给你一张steam折扣券，你花钱从正规渠道买了游戏，算你的还是我的？”
“你这steam折扣券正规吗？”
“？”
“我这边还有人呢，别犯蠢了，就这样，我先挂了，回头聊。”
“那行，回见，回头出了什么舰娘我再打电话告诉你。”难免有些喜滋滋的苏轻画挂断了用来联络的手机。
“通过你刚才的和静安提督的通话，我稍稍整理出了一些情报，你看一下吧。”
白言蹊在和背锅通话的接近十分钟里，夕张也没闲着，用工作台上放着的笔记本记录下相当数量的要点情报。
接过笔记本以后，不仅是他，就连赤城和列克星敦也略显好奇的探头过来。
能够凝练人类的主观意识，这代表了什么。
又或者说，如果爱人的主观意识可以通过外部力量进一步加快与深海核心的融合进度，就像之前待在珍珠港的时候。
又代表了什么呢。
列克星敦不免有些激动，甚至于呼吸都停顿了一刻。
这副模样，也引来了夕张的视线。
“1.手镯可以稳固舰娘的主观意识，屏蔽战争迷雾带来的影响（已证实，来源皇家橡树），具体原因未知。”
“2.可以同样对人类生效，但存在损坏机制，推测是人类的主观意识比舰娘更微弱，想稳定提升到能建造舰娘的程度，需要消耗其中蕴含的更多物质（未证实）。”
“提督的建造行为，本质就是通过资源去拼那么一点虚无缥缈概率的过程。”他和赤城列克星敦在看笔记本上记录下的情报，夕张博士调试监测仪器的同时也顺便科普了两句。
“所以才会有欧是一时的，非是一辈子的说法。出来当提督，总是要把资源还回去的。”
“但天生提督不太一样，咱们拿最典型的海豹提督举例子。”
“它的主观意识比正常提督来的更加纯粹，它坚信，所以有，这点正常人是做不到的。”
“白给之环……哦不对，白教之环，就是强化了这部分‘坚信’的力量，包括对舰娘的内心强化也是，都会消耗手镯本身的概念。你能自己倒腾出舰装，应该很清楚这个概念是什么。”
“只是舰娘的主观意识更加坚定，她们可以几十年如一日的相信某件事情，这点人类也是做不到的。想达成建造必出，那就势必要将人类主观意识提升到比舰娘还要高的程度。”
“对于舰娘来说，这可以是多次使用的非装备类舰装，但对于人类而言，这就是一次性消耗品，或许会因为主观意识的不同有些区别，但总归不会有太大差距。”
“你觉得我说的有错吗？”夕张博士露出些许微笑，带着推理成功后的喜悦。
仅凭借刚才的通话，她就推测出这么多。
要么就是真的聪明，要么就是已经掌握了类似情报。
白提督更加倾向于后者，在情报断层的情况下，根本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最开始的他也是这样。
对于深海核心的深层次理解，是进行过记忆交互，以及与已经成为主核心的加加接触过后的这两个月。
不断讨论和实践出来的，也算愈发的认识这个世界，还有舰娘这个群体。
“没有，主观一点讲，概念是会被消耗的，就像狼来了说多了就会无人相信一样。”他很大方的承认下来。
与聪明人交流，永远是最舒服的，因为他们想的比说出来的要深远更多。
夕张博士很明显符合这样的定义。
“所以呢，你要在佩戴白给之环的情况下来建造一次吗？”这姑娘露出自信微笑。
“舰装这东西，向来是垂直兼容的，就像驱逐舰娘只能用防空炮，用不了大型主炮。我做出来的白给…白教之环，对我自己是不起作用的。”
“你别故意带偏我好不好。”好在他也不算笨拙。
“嘿嘿，所以呢，你要来建造看看吗，这台仪器也能测一测主观意识的稳定程度。”夕张博士拍了拍推车上形似三四个微波炉架在一起，上头还摆了个卫星锅的东西。
“不了吧。”白提督拒绝的很快。
“是不肯，还是不敢？”
他没回答，只是看了眼脸上带了些许微笑的舰娘。
“以前海豹提督和我说过，它的脑袋里好像有个完整的港区，虽然只是模模糊糊的有这么概念，但只要这边它一出现新的舰娘，那边好像就少了个对应的存在。”
“它说建造，就像在左手倒右手。”
“你也许正在走它的路，对我有所防备也正常，等以后熟悉下来就好了。鱼燕的所有天生提督我都接触过，你是第三个，第一个是路夜火，第二个是海豹提督。”
“不是我吹，我和他俩关系都不错，但现在和你说这个好像没什么用。”
“这样吧，我现在给你的能力划分一个相对准确的定义，排除掉所有外部因素的话……”手里头拿着笔，有着梅红长发的舰娘走过来，在工作台上放着的笔记本轻飘飘写下两字。
世界。
“你坚信，所以你会有，期待咱们的下次见面。还有就是，如果下次你能稍稍再信任我那么一点，就更好了。”
“尚没有说完的话留到下次再讲，我会给你直接离开的权限，对了，记住不要随便去仓库管理区闲晃哦。”
夕张博士伸出手来，同白言蹊握了握以后，就很有礼貌的将他送出工作室。
至于那刚才那只多出来的镯子，则是被她给收了起来，似乎要留下来以做研究用途。
白言蹊看见了，只是没有出声而已。
一直都走到快要离开总港区了，长姐姐才略微感叹一句：“没想到鱼燕海域也有对舰娘理解这么深入的存在。”
812. 还有一面小镜子
理解是建立在研究以及实践上的，如果没有类似经历，夕张也不能得出这般结论。
可以暗示，但不能明说。
只不过由于信任度问题，对话没能进行的下去。白提督只是在留下被戏称为白给之环的手镯以后，就带着长姐姐和列克星敦离开了。
“没想到鱼燕还有对舰娘理解这么深入的存在，我还以为……”似有感叹的开口，赤城并没有将话给完全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