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么说也不对。

该害羞还是会害羞，女孩只是用另一种美好的情绪，强迫自己克服了羞耻和恐惧。

这么想的话……路白栀好像又没变。

“当然可以，今天你是主角。”

因为约会是路白栀索求的报酬，范肖自然没拒绝。

只见他伸出右手，搂主了女孩的肩膀。

“那个……”

路白栀盯着手机相机拍出的画面，小声提议道：

“这个姿势……好像不太自然？要不……要不范肖你还是搂……搂这里吧。”

她伸出手，抓住了范肖的手往下挪移，放到了自己细软的腰肢间。

然后，她露出一个混杂羞涩的甜甜笑容，做好了拍照准备。

顺带还比了个剪刀手。

“……”

范肖操控血液按下了快门键。

咔嚓——手机记录下了“故地重游”的两人。

“范肖，照片……能发给我吗？”

路白栀请求道。

“稍等，”范肖取回手机操作一番后，说道：“发过去了。”

“嗯……”

路白栀接受照片保存后，第一时间设置成了壁纸和锁屏。

因为女孩没有避讳的缘故，范肖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他不由在心里生出感慨——路奚宁和路白栀，不愧是姐妹。

表面看着差别很大，实则……相似性还是蛮高的。

“我们走吧，去其他地方。”

范肖说道：

“这里没有线索了，今天的调查就先到这里吧。”

“好的。”

路白栀回应了声，跟上了范肖。

走了几步后，她咬住牙上前，重新抱住了范肖的胳膊。

范肖瞥了她一眼，无奈道：

“看你脸红的……别勉强自己这么做，先这样吧。”

说罢，他挣脱开了女孩的双臂，然后右手抓住了女孩的左手。

“走吧，”范肖说道：“接下来想去哪里，你决定。”

“嗯……”

路白栀用小巧的鼻音回了声。

两人沿着岸边往停车的位置走去。

大概是心里的羞耻感经过调整后减弱了很多吧，路白栀走路的动作自然了不少。

过了一小会儿后，她甚至拉着范肖的手，跟随喜悦的心情前后一摇一摆起来，动作充满了少女的可爱感。

“范肖，你说，我们以前会是什么关系？”

路白栀一边走，一边好奇问道。

范肖随口回道：

“说不定是表兄妹或者堂兄妹，我对自己的亲戚没怎么关注过，都不知道有哪些。”

“不行！”

路白栀突然加重嗓音喊道。

喊完后，她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连忙解释道：

“那个……我的意思是，我对自己有哪些亲戚，记得很清楚，不可能是表兄妹或者堂兄妹的。”

近亲不能结婚！

范肖真是的……为什么要做这么可怕又晦气的猜测啊？

少女没忍住在心中幽怨了一番。

“我觉得……”

她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们……我们以前有可能，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

范肖瞥了女孩一眼，忍住心中的无语，提醒道：

“我们认识应该是在9年前，那个时候，你只有8岁。”

“啊？这么早啊？”

路白栀心中有些失望。

或许是与自己预期不符，她有点不服气吧，只听她辩驳道：

“范肖，你……你可别小看小学生的早熟程度，现在很多小学生懂的比我们都多呢，8岁……8岁也是有人谈恋爱的。”

范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