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羽，也就是那个小龙人说话了，声音淡然，不包含一丝感情。

“自然。”

闻此，秦九歌将目光从周围那些仙景上收了回来，语气平静的回应到。

“怎么，你不知道吗？”

“知道，但是，我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而且，不管你是来自哪里，在你进入龙凰古遗迹的那一刻，你和其他的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鳞羽语气仍是没变。

“那是自然，说到底，我们都是人类而已。”

秦九歌背负双手，轻轻一笑。

“希望你真的知道。”

言罢，鳞羽的脚部突然变得快了起来。

见此，秦九歌眼神微微闪动。

不经意的忘了一眼不远处那彷如撑着天空的龙凰本源神树，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随即脚部也是加快，跟上了鳞羽的步伐。

很快，两人便是来到了仙殿那颗生长有龙凰本源神树的地方。

神树一开一合，周围灵气蕴翁，赤金色的叶片无风自动，似乎能在耳边响起阵阵真凰摆翅之声，而那闪烁着金光的枝干更是给人一种浓浓的威严感，就仿佛是在直面真龙一般。

倒是说，不愧是龙凰本源神树吗？

也许，也就只有它，才是此处的最真之物了。

秦九歌轻轻的摇了摇头，稍微的有些感叹，龙凰本源神树，那可是连秦家都是会眼红的神树。

可惜，神物有灵，更别说这株龙凰本源神树已经不知道是诞生了多少的岁月，已经完全有了独特的自我意识，根本不会想着跟谁走之类的。

而在一旁，鳞羽同样表情淡然的看着这颗神树，而秦九歌的目光在这是被神树之前的那块石碑给吸引。

上面应该是有字迹的，但是却后天被谁破坏了，那一条条的爪痕，让人完全看不出原本写得是什么。

“很好奇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就在这时，鳞羽转过身来看着他。

“关于真龙真凰的事情，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人会不好奇。”

秦九歌走到石碑旁，望着那深深嵌入石碑的爪印，点头说道。

而此时，鳞羽看着秦九歌那彷如丝毫没有设防的后背，瞳孔深处掠过一道冰冷的寒气。

不管，在下一刻，他便是收敛了起来。

“此碑，所铭刻之意，乃是葬于龙凰本源神树之下的真龙真凰之称呼，当然，自我出现的时候，此碑便已经是被破坏，具体是写的什么，我也不知。”

鳞羽望着这参天的大叔，表情稍微的有些恍惚，但是在一瞬间便是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真龙真凰称呼？你确定？”

闻此，秦九歌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的爪痕，就好像这样子，他能感受到石碑所传递的信息一般。

“自然，我自幼生活在龙凰古遗迹之中，这些事情，我自然知晓。”

鳞羽一脸平静的说到。

“嗯，你这样说的话，倒是有些意思。”

秦九歌缓缓的从面前的青石碑旁站了起来。

脸上挂着一道淡淡的笑容。

“你不信？”看着秦九歌的反应，鳞羽眼神淡漠的看着他。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我信，而你不信，我不信，而你又信，与其做这种对你来说无意义的争辩，还不如不谈。”

秦九歌回过头来，对着鳞羽轻轻一笑。

“好了，说龙凰本源果吧，将龙凰本源果交给我，我便是离去。”

秦九歌没有看着身后的神树，而是看向了鳞羽。

“龙凰本源果就在树上，你自己去取便可，只是有一个条件。”

“条件？”

“你想要取走龙凰本源果，就需要将你最重要的一样东西留在这里。”

“最重要的东西？这范围就有些大了啊。”

闻此，秦九歌似乎有些苦恼。

“大吗？我觉得不大，你最重要的东西，可以非实，为虚，也可以非虚而为实，当然，这就要看你怎么理解了。”

“但是，要是我的心中没有最重要的东西呢？”

秦九歌有些疑惑的询问到。

“没有？呵，没有的话，我帮你选吧。”

“你帮我选？”

“你的眼睛，留下你的眼睛，龙凰本源果，就是你的！”

鳞羽望着秦九歌那双深邃的双眼，脸上的笑容带着冰冷。

而似乎就连秦九歌都是别鳞羽的这句话给稍微的惊住了一般。

“你想要我的眼睛？”

“自然，我能看出你双眼的不凡，也可以作为你最珍贵的东西。”

鳞羽点头到。

听到这句话，秦九歌仿佛是在思考一般。

“这还需要思考吗？龙凰本源果，拥有成仙之机，区区一双眼睛，还有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