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烨拍拍手，还是甘雨了解我，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李烨继续耐心的解释说：“其实有没有证据无所谓，这时候只要有杀手敢出现，那就是「北国银行」的锅。

如果直接杀了，虽然属于正当防卫，不违反璃月的法律，但是动静太小的话，怎么能激起璃月港人的愤怒？让大家同仇敌忾？”

李烨觉得申鹤太单纯了，女孩子不能总想着打打杀杀，这样会嫁不出去的，要学会成为绿茶。

茶艺，是每位少女都应该有所了解的一项文化。

莫娜：“...”

申鹤：“...”

李烨最后又问：“如果没有杀手来，你们认为我们又该怎么办？”

莫娜有些茫然：“没杀手？那不是省事了？”

申鹤摇头说：“应当日夜防备，不可松懈！”

李烨很失望，旁边的甘雨也有些无奈：“我们应该营造出杀手出手的迹象，比如李烨待的办公室有打斗的痕迹，又或者李烨受了轻伤。

但如果有人问起来就一律否认，咬定绝对不是什么杀手造成的，一切都只是意外。”

李烨战术后仰，什么是贤内助啊？看看小美就知道了。

他苦口婆心的说：“只有千日捉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如果「北国银行」不对我们下手，那我们就找机会对「北国银行」下手。

只要解决了「北国银行」，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了，这叫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第十七章：五星杀手，事都听明白了

商战，是商人之间的战争。

兵者，诡道也。

讲究的是千变万化、出其不意。

过于的循规蹈矩只会别人拿捏。

李烨的态度一直很明确：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有猎枪！

是朋友，大家坐下来一起发财；

是敌人，也别怪我下手阴毒狠辣；

李烨从不认为自己的道德水平有多高，但如果放在商界圈里面，自称“圣人”绝对没什么问题。

再考虑到「北国银行」昔日对付「明华钱庄」时用的手段，李烨觉得给泼脏水都是在给它洗澡，应该直接泼泔水才痛快。

李烨看着若有所思的莫娜和申鹤又说：“你们在璃月港生活时一定要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申鹤对这句话不是很明白，她疑惑的询问说：“可是你刚才不还打算陷害「北国银行」了吗？”

这时候已经不需要甘雨开口了，莫娜就理直气壮的帮李烨解释说：“「北国银行」是我们的敌人，敌人那能算人吗？”

鼓掌！李烨没想到莫娜成长的居然这么快，难道说这就是摩拉的力量吗？

李烨点点头跟申鹤讲：“这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句话，在璃月港生活要学会变通。

这叫具体事情具体分析，切不可犯教条主义。”

申鹤眨了眨眼，看向旁边的甘雨。

甘雨作为一个前辈，也觉得很有必要传授给申鹤些如何才能在璃月港更好生存的经验：“但凭强大的武力，是很难适应璃月港，那是山里的生存法则；

如果只知道变通，是能在璃月港生存下去，但是得需要跪着。

想要在璃月港站着生存，就得需要拥有武力的同时学会变通，简单来说就是要有灵活的道德底线。”

申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还是觉得师父跟自己讲的有关李烨和甘雨的事情，肯定哪里出了点问题。

为什么感觉自己这天煞孤星跟他们比起来，简直像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师父，我想回绝云间了。

......

在李烨和甘雨给莫娜和申鹤进行茶艺培训的同时，提瓦特大陆一处阴影中，再次迎来了属于它的顾客。

古龙说，天下有两种最古老的职业，妓女和杀手。

这句话未免有些太过绝对，不过要在后面加个之一，大概是不会有反对声了。

「阴影世界」，又被誉为不存在的世界。

有传言说「阴影世界」跟灭亡的坎瑞亚王国有关；

也有传言说「阴影世界」跟深渊教团脱不开关系；

反正他们不属于提瓦特大陆，更不属于七国；

这里位于天空岛的阴影之下，他们的一切宗旨只有赚钱；

只要出的起价格，甚至可以买「阴影世界」负责人的命。

至于赚到这些钱拿来做什么，没有人知道。

不过考虑到「阴影世界」只收摩拉，而摩拉又是炼金、锻造的重要材料，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消耗品，所以哪怕都拿来造高达也没什么问题。

目前「阴影世界」主要经营的业务有四种；

人口贩卖、买凶害人、黑货销赃、情报贩卖；

「阴影世界」曾说过：只要你出的起价格，在这里甚至可以跟七神做交易。

宣传语嘛，听听也就算了，谁信谁傻逼。

不过「阴影世界」敢打出这样的宣传标语，也可以侧面说明他们的底气。

「阴影世界」要价极高，起步都是八位数往上，几乎不会跟普通人接触，甚至连一些商会巨头，都不知道所谓的「阴影世界」是什么。

所以跟臭名昭著的愚人众不同，他们反而很少影响到平民。

当然这不代表「阴影世界」是什么善类，相反他们的所做所作，按照普世的道德和法律来衡量，早就可以吊死几百回了。

愚人众算是「阴影世界」的常客，也是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