籏本夏江好奇的问道。
都说男人在女人脱衣服时最兴奋,可惜三千流总司无福享受。
此时的籏本夏江,已经褪下了脏兮兮的衣服,回归到大自然最原始的状态。
好在房间内温度适宜,即便是裸奔,也不用在意感冒的风险。
打湿的毛巾,也在应该出现的位置,做着清洁的工作。
能在光溜溜的状态下,正在擦拭私处的情况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与三千流总司交流,籏本夏江也是心大,或者说有了相应的觉悟。
“没什么大碍,是我的一个朋友找我,说是一会儿要和我请教事情。”
三千流总司目视前方,头也不回的答道。
虽说这样有些不礼貌,但在贞操面前,三千流总司这样做是最合适的。
“原来如此。”
看到三千流总司没有任何动作,反倒是籏本夏江觉得有些遗憾。
尴尬在三千流总司和籏本夏江之间弥漫,毕竟没有亲密关系的男女,在一个房间,以这种方式相处,不尴尬才是不正常的,除非他们是工作者与顾客关系,那玩得再花哨也合理,毕竟付了钱。
虽然心里想和三千流总司再多独处一会儿,但看守籏本家房间的警察告诫他们,要趁早离开,不能多做停留。
籏本夏江便打消了心里的小算盘。
干净利索的擦拭了一些脏兮兮的地方,准备换上另一套礼服。
“哎呦!”
正在数羊的三千流总司听到籏本夏江一声娇喊,还以为她发生什么意外,刚想扭头查看。
就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不能耽误籏本夏江的清白,而且她的叫喊没有蕴含恐惧的味道,反倒是蕴含了惊吓和疼痛的意思。
“你怎么了?”
三千流总司只能杵在原地,头也不回的问道。
“没事,只是拉链被卡住了。”
籏本夏江有些扭捏的回答,如果问问题的不是三千流总司,她必然不会回答。
毕竟衣服拉链被卡住,对于女生而言,可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
拉链被卡住只能有两种可能,其一是操作失误,或是不熟练,这完全可以理解。
其二就是长胖了,原来衣服的型号,不足以支撑现在的体型,这一点就不是女生们可以接受的原因了。
毕竟大部分女人都希望自己有一个苗条的身材,长肉可不是什么可以接受的事情。
除了籏本夏江感觉紧张,在思考三千流总司如何看待她外,还有两个人也十分紧张。
籏本夏江的尖叫声很尖锐,即便是门外的英梨梨和土间埋也能够听到。
女生的尖叫往往没有什么好兆头,尤其是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这样的尖叫就更容易引起误会。
所以,在听到籏本夏江尖叫时,英梨梨没有忍住,当即想冲进去,看三千流总司在搞什么鬼。
可惜没有付诸行动。
鲁莽的英梨梨,被土间埋拉住了,然后低声劝诫道。
“等等,等等,我们只听到了籏本夏江小姐的一声尖叫,没有后续的发展,想必是出现了什么意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还是等等看,如果还有其他声音,我们再进去也不迟!”
英梨梨是本子画师,道行高深。
土间埋也不差,作为一个资深宅女,还是一个霓虹的本土宅女,身边有些各种各样的资源,还经常化妆去书店,买一些不符合这个年龄段阅读的刊物。
知道的多了,就可以分辨出籏本夏江的尖叫不是那种声音,所以劝阻英梨梨。
英梨梨只是看得多,听得并不多,所以这方面不如土间埋专业。
经过土间埋的提点,英梨梨也听出籏本夏江的尖叫十分正常,就好像她自己赶完稿,准备呼呼睡大觉时,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三千流总司一样,惊吓多过其他情感。
关于感情运动,可不是只有惊讶的尖叫,其他的声音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则完全没有情趣。
男人可不只是视觉动物,听觉同样很重要。
关了灯,大家都差不多,声音可是在黑暗环境下,分辨人物,激发性趣的好方式。
想通了这一点,英梨梨按耐下自己的躁动,又把耳朵贴在房门上。
由此可以看出,少女只是少女,即便是看过再多资料的少女也无法和成熟女人相比。
英梨梨和土间埋也不想想,如果她们真的听到“嗯嗯啊啊~”的一系列声音再闯进房门,木已成舟,生米已经做成熟饭,她们进去还有什么用!
她们只能祈祷,三千流总司不是那种说干就干的痛快男人。
三千流总司当然不是没有情趣的男人,学习过诸多老师资料的他,十分热衷于在正餐开始之前,吃几道开胃小菜,听一曲悠扬婉转。
只不过在三千流总司经历过我妻由乃的日夜操劳后,放弃了开胃小菜的环节,对待精力旺盛的我妻由乃,能节省一点体力就节省一点体力,把体力放在最正确最温暖的通道里。
我妻由乃开心,三千流总司也可以少花点力气,何乐而不为。
而且最近三千流总司见到的都不是什么正常女人,说干就干才能令他精力旺盛。
当然这个标准对籏本夏江起不到什么作用。
毕竟,三千流总司对她没有任何兴趣,籏本夏江不在攻略目标里。
虽然铃木朋子和黑羽千影同样不在计划内,但那可是太太,和籏本夏江这个少女不同。
和太太们一起,可以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
但像籏本夏江这种纯洁少女,一旦进入身体,势必要踏入生活,如果不妥善处理,就是一场血肉分离的生死之交。
三千流总司可不想踏上诚哥的老路,梨神、刃哥才是他的偶像。
但籏本夏江显然不那么想,在尖叫过后,尝试活动几下拉链,发现没有用后,又对三千流总司说道。
“总司君,麻烦你过来一趟。”
“嗯!?”
三千流总司不明白籏本夏江这么说是想要做什么,难道真的想要投怀送抱。
但,三千流总司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