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征服王的力道,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御主而降低半分。
此时此刻17岁的年轻魔术师韦伯,整个人直接因这巨大的力量,摔倒在了地上。
“渺小!狭隘!太愚蠢了!”
注视着韦伯,伊斯坎达尔从地上站起身来,表情有些不爽。
像是很想要纠正韦伯的错误想法一般,伊斯坎达尔,于是就这么高声的说着:
“想要通过战争实现的愿望,竟然只是展示自己的价值?”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拥有如此幼稚的理想?”
“如果你的尊严竟然需要靠这样的战斗来实现,那真是太可悲了!”
“凭这样的觉悟.....你以为就可以打赢圣杯战争了吗?就你这样愚蠢的想法,就能跟着我征服世界了吗——”
“你这样,也算是我的御主吗?!真是可悲!”
“......”
听着伊斯坎达尔的话。
趴在地上的韦伯,不由捂住了自己不住生疼的脸颊。
一时间心中的悲哀,这少年的心中涌动着围脖的眼眸,瞬间萦绕起一丝悲哀的泪水。
他不甘心,他也不想要被所有人轻视.....
可是......明明是这么简单的愿望,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却依然义无反顾的将他彻底的否定吗.....
此时此刻,正急于证明自己,被时钟塔的环境压迫许久的韦伯,鼻子和耳朵全都染上了绯红。
为什么.....为什么就这样简单的想法,不要被这个征服王一口否定下来——
就是我一直以来都想实现的事情啊,你们触手可得的。一切我都根本无法触碰到啊。——
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到底有何不可?难道人生一定要征服世界才算是完整的吗?
怀揣着这样愈发悲哀的想法,此刻的韦伯彻底的崩溃了。
而就在这可怜的少年彻底崩溃之际。
他身旁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却及时的伸出了手,将他从混沌的潮水之中,拉了上来——
“你要是想要获得别人的敬畏......那,就不用这样做。”
伊斯坎达尔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将韦伯从地上,像是抓了一只小鸡一般的提了起来:
“怀揣着如此幼稚的想法,你是不可能走得远的——”
“如果你真想靠着这个战争,赢得尊重的话——那你就先用圣杯的力量长高30厘米左右再说吧!”
看着一只手抓起自己,一只手正捧着世界地图,此刻还在浏览《世界地图》的伊斯坎达尔。
此刻的韦伯的肩膀,不由得微微颤抖。
他不由得咬着牙:
“可恶....区区从者竟敢....”
或许是确确实实的,被伊斯坎达尔气到了。
此刻的韦伯,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韦伯就这么缓缓抬起了手背上,刻有令咒的右手:
“向令咒宣告,遵从圣杯的规则,对此从者,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微微停顿了一下。
韦伯却是没有办法,直接下达命令了——
像是有什么顾忌一般。
此刻的韦伯,停止了此刻的行为。
理智重新回归了自己的脑袋,等到冷静了一下过后,韦伯只得深深地叹息着:
“唉.....”
是的,韦伯他不敢直接用令咒,控制伊斯坎达尔。
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一下.......
御主被赋予的令咒,只能强制让从者听从命令三次。
而一旦失去了所有的令咒,韦伯就控制不了征服王了.......
意识到了这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之后。
韦伯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虽然确确实实很想杀一杀征服王的锐气。
但是.....现在的韦伯,真的能这么做吗?
令咒,还得用于圣杯战争之中呢。
如此想着,韦伯叹息了一口气。
像是勉强压制住了心中不断撺掇着的不良情绪,此刻的韦伯,终于放弃了使用令咒的打算。
“无聊,算了算了算了算了!!”
从花坛上跳了下来,此刻的韦伯像是想要给自己挽回一点颜面一般,盘腿坐在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旁边,故作沉着冷静,双手环抱在胸前——
他就这么直视着眼前的征服王,强行压低了语气,好让自己听起来更加成熟一点:
“罢了罢了,我随便你怎么说吧,你说我幼稚什么也好......这都无所谓——”
“反正,我也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夺得圣杯。”
像是说到了重点一般。
韦伯的表情,流露出了相当的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