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聪明呢,雾原课长永远都有理由让过错远离自己,是是是,你没有错,永远都是其他人的错。”
面对着雾原真司的狡辩,赫敏的语气带着一些嘲讽。
“将希望放在你的身上,大概是我做出最愚蠢的选择了。”
“好了,如果你只会说这种推卸责任的话,完全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那么请你让开,我要回自己的房间了。免得在剩下的时间你又说出了什么让人恶心到睡不着的话。”
说完这些,赫敏朝着门外大步走去,在路过雾原真司身边的时候还狠狠的撞了他一下。
被赫敏凶了一顿,雾原真司的心情有些尴尬。
习惯性的为自己做错的事情找借口,这大概是许多人共通的缺点吧,尤其是在事情本身的确存在着一丝可以被推脱的理由的时候。
早上他的确是被园子推进车里的,也被园子当时的话所说服。
当时的他认为留赫敏一个人在酒店没什么。
毕竟她的年龄和园子她们差不多,并非是离了人就无法生活。
但雾原真司却忽略了一点。
如果这里是伦敦,是英格兰,是欧洲其他的国家,或许赫敏虽然很气雾原真司,但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在周围怡然自得的游玩。这样子即使是晚上雾原真司回来,她虽然气,但也不至于这样子生气。
但这里是日本,是大阪。
是一个赫敏从来没有踏足过的国家。
在这里她所熟悉的建筑,人,声音乃至一切都不同。
雾原真司和特殊课她所认识的一些人算是她来到这个国家唯几熟悉的事物。
人在来到了陌生的地方就会有报团取暖的想法,在东京,赫敏还可以找小泉红子,但在大阪她能找的只有雾原真司。
而雾原真司却毫不犹豫的放了她的鸽子,甚至于一整天的时间连个电话都没有。
晚上的时候,她好不容易等到雾原真司回来,对方却满嘴都是推脱都是借口,诸多怨念堆积之下,赫敏的怒气槽彻底爆了,如果不是现在她没有办法使用魔法,估摸着刚刚就不会给雾原真司“表演魔术”了。
虽然不至于用阿瓦达索命,但什么昏昏倒地,万弹齐发之类的她绝对不会手软。
雾原真司虽然不能清楚的把握赫敏的心情,但仔细琢磨一下,还是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怨念的。
因此,在赫敏离开后没有多久,他就琢磨着想要去和她道歉。
雾原真司身上无疑有很多的缺点,但他身上也是有一些优点的。
至少该认错的时候他不会因为面子的缘故犹豫,而会非常的果决。
砰砰砰!
雾原真司敲响了赫敏房间的门。
房间里却没有人应答,仿佛此时屋子里没有人一样。
不过雾原真司却锲而不舍的在敲门。
虽然屋子里没有一点动静,但当他屏气凝神倾耳去听的时候却能够听到屋子里一些急促的呼吸声。
僵持了很久,在确定赫敏不会开门后,雾原真司干脆直接推门进去。
道歉这种事情不能拖,越是拖越容易引起新的纠纷和误会。
赫敏房间的灯并没有开,因此即使有着走廊的灯光照耀整个房间也黑乎乎的,只不过当雾原真司走进房间后,他才看到黑乎乎的房间中似乎也有两盏“灯”,散发着幽绿色带着无穷怨念的“灯”。
雾原真司一边打开灯,一边看着此时依旧怨念满满恶狠狠瞪着自己的赫敏。
“今天的事情是我做错了。”他很认真的道着歉。
赫敏却只是仰起头轻轻的哼了一声。
“虽然我知道我的拜托有些过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赫敏还是不说话,脸颊崩的紧紧的,但雾原真司感觉她的心情大概已经不像刚刚那么气愤了。
于是乎,他干脆坐在了赫敏的身边。
赫敏的身体微微发颤,有些不大适应雾原真司坐在自己身边,不过为了维系自己现在很生气的人设,她依旧没有说话,继续瞪着雾原真司。
“如果你实在气不过,要不揍我两拳,或者干脆用魔法诅咒我一下?”雾原真司看着默不作声的赫敏试探道。
要是我现在能使用魔法,早就用魔法糊你一脸了!
赫敏没有说话,但她的神情向雾原真司透露出了她的心情。
此时的雾原真司倒是希望赫敏能拿起魔杖对准他。
毕竟释放咒语的时候她总要说话吧,对比于现在一声不吭的来说要好得多。
之后雾原真司又和赫敏说了很多软话,只不过她却依旧不言不语。
雾原真司也有些恼了,干脆和她比起了耐性,侧坐在她的身边,和她大眼瞪小眼。
原本气已经消得差不多,准备找借口赶雾原真司走然后翻篇的赫敏看着此时和自己拗上了雾原真司气再次升腾,于是乎两人僵持住了谁也不认输。
对比于皮糙肉厚精力十足的雾原真司,赫敏的精力就要差上一些,在和雾原真司大眼瞪小眼很长一段时间后,看着眼睛瞪得大大的雾原真司,她有些疲惫也有些想笑。
因为好胜心的缘故,她没有笑出来,而是继续和雾原真司做着抗争。
只不过她的眼睛虽然一直盯着雾原真司,但因为疲惫的关系眼皮却止不住的耷拉着,一个没忍住就睡了过去,不过在头点下之时又快速的惊醒。
看着困成狗但依旧不服输的赫敏,雾原真司好悬没有笑出声来。
此时的他已经不再去想道歉的事情了,他在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拿出手机将对方这样可爱的一面记录下来。
就在他压抑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的时候,赫敏终于完全撑不住直接侧身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雾原真司想要慢慢的将她放倒在床上让她安然入睡,不过,在嗅着她身上芬芳的清香,看着她的侧颜雾原真司的内心浮现出一些龌龊的想法,但很快的这些想法便被他驱散。
自己呀...还真是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在被小惠松开缰绳后,就再也拉不回来了。
只是,风流和下流还是有区别的,他可不是这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虽然这样想着,但雾原真司还是没有将对方放下,而是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就在雾原真司打着瞌睡的时候,一阵尖叫声响了起来。
“昨天晚上,你都对我做了什么?”赫敏看着雾原真司用很大的声音说道。
雾原真司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然后打了个哈欠,“哈...你终于说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