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那么多人。”

“哦……那这种事，你有和别人……其他女人做过吗？”

很致命的问题。

女孩子都是很看重自己的第一次。

相对的，当然也看重对方是不是第一次。

就算苒夏在这方面不算熟练，可这个问题还是有与生俱来的意识。

“做过。”

“……”

听得白衣男人沉默片刻后没什么波澜的答复。

她的心里还是有点失望。

虽然早有预料，但……

没由来的失望，兴致很快就不太高了。

然而，苒夏依旧低着头问。

“谁？”

“妖夭。”

“哦……”

苒夏想起来那个女子，他确实同她有几分相似。

气息上。

“你介意吗？”

“……”

苒夏这下不会了。

她当然介意，可介意有什么用。

当初明明，是她最有机会。

她知晓的。

所以她不能说。

就只得沉默，喉咙里藏着一些苦涩。

咽下口水的时候，那些微苦就会一起跟着下去。

然后，两人莫约沉默了三炷香时间。

深夜渐深。

才又问他。

“什么时候做？”

“今晚。”

“我知道……”

“但在那之前，还有件事要做。”

“什么？”

苒夏不解。

可白衣男人只道出五字。

“打你的屁股。”

这是某个承诺。

第三十六章：红烛

苒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瞪大眼睛。

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因为“打屁股”这三个字。

可不仅仅是其本身的含义。

其中所含有的其它含义就更多了。

通常都是大人吓小孩用的词汇。

用在她的身上，总觉得有几分微妙。

特别微妙的感觉。

明明她比他年长好吧。

还是她的师尊，就算断绝了师徒关系。

他也应该是明白的。

而且苒夏真的这辈子没听到过这么离谱的要求。

打屁股？

有必要吗？

真的，就没几个人说过这词。

或者说她生平听都没怎么听到过几次。

毕竟谁会打她屁股啊？

又有谁会在她面前说这种不太雅观的词汇？

她的兄长，苒心荭的老爹是很宠苒心荭的，基本不会提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