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

就是有点不爽被他这么拿捏罢了。

可也不能这么明明白白的说。

她想想就找了个借口。

“倒不是不愿意……而是，等会儿还会痛吗？”

“应该没昨天那么痛。”

他回答的轻飘飘。

何洛蝉就又道。

“没昨天那么痛，是有多痛？”

“也许刚开始有点点痛，后面就不会痛了，然后呢，可能会很舒服，但我不是女人，我也不清楚。”

叶凌天耸耸肩。

老实说，他就睡过三次啊。

第一次和桃妖夭，他都是重伤状态，根本没多少感觉，也不可能问桃妖夭啥感觉。

第二次了，和苒夏，虽说苒夏和他都是清醒的状态，但苒夏是第一次，前面肯定会很痛。

当时她后面又直接晕过去了。

叶凌天也没时间和机会问。

第三次，昨天何洛蝉全程昏迷，他又不知道何洛蝉啥感觉，也没机会问。

再来，都说第二次的痛楚会被第一次少很多。

至于这个说法到底稳不稳。

他是真不知道啊。

如果硬要找这白衣男人不怎么擅长的地方，大概就只有这里了。

不确定的事，他也不可能和何洛蝉保证。

总归有些欺诈嫌疑。

“你还说你不清楚……你睡过几个女人？”

何洛蝉深知叶凌天的嘴，骗人的鬼。

她才不信，因为她在他的身上嗅到了几种女人香。

作为仙巫教的教主，她在识草识别毒物之时。

非常敏感。

在何洛蝉心中，有所预料。

他在见她之前，已经和其他的女人重逢了。

特别是桃妖夭的香味，对她来说。

很有辨识度。

那个可恶的女人……

“你是第三个。”

叶凌天的话，打断了何洛蝉的思绪。

第三个。

还没等她发问。

就又听得他说。

“在你之前，是妖夭，这个你知道，还有一个，是苒夏。”

叶凌天说完。

何洛蝉的眉头就又皱了皱。

道。

“就这？”

“你想怎么样？”

“……”

何洛蝉呢。

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怎么想的。

因为凡世的时候，桃妖夭就已经和叶凌天睡过了。

她再怎么争都争不过。

他们上床的事情，甚至在她和他相遇之前。

至于苒夏，苒夏在叶凌天心里什么地位，何洛蝉也很清楚。

败于苒夏，她到没有特别大的挫败感。

可也由于意识到了这点。

才……

由于没有挫败感，生出了挫败感。

难道她心中已经默认自己不如苒夏吗？

何洛蝉有些不服气。

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和一个人睡第二次的话，你是第一个。”

叶凌天又幽幽补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