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离谱了。
鱼幼鲤什么姿色?
别说馋男人身子,就是她馋女人身子都完全可以。
所以荷花管事的表情完全和见了鬼一样。
这世上有需要被鱼幼鲤馋身子的男人?
“这个叶凌天……可是苒夏徒儿的那个叶凌天?”
“嗯,可他早已不是。”
面对鱼幼鲤的谜语人发言。
荷花管事只得硬着头皮问。
“……那池主将他喊过来的意思是?”
“就是那般意思。”
穿着厚重婚裙的少女从床上下来了。
她的一双如瓷制品般小脚套着白袜,踩进了红色的绣鞋里。
根据荷花管事的记忆。
上次下床,还是一百多年前。
“击败苒夏后,我便要同他洞房花烛。”
鱼幼鲤这般说完。
荷花管事就彻底陷入了震惊中。
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
鱼幼鲤已经离开。
而荷花管事此时此刻的想法是。
不会池主就要穿着这一身去找苒夏的麻烦吧?
她一时间不知道。
该再作何反应。
……
“姑姑,我们都在这里呆了三天啦,那个鱼幼鲤,竟然……还没有任何反应,她是不是故意想把我们晾着,我看她根本就没有和姑姑你交手的勇气。”
苒心荭快急死了。
这三天时间,她呆在清乾池内也不说遇到的都是坏人。
比如她老爹说族中有事,回去了。
这就是好事。
天天催姑姑的婚。
差不多得了。
姑姑就非要嫁人吗?
但谈到嫁人,苒心荭也看到了这处仙宫内外的装潢。
总有一种大喜的味道。
以至于苒心荭有点不明白。
大喜?
现今还能有什么喜事啊?
若说是为了庆祝她鱼幼鲤战胜姑姑苒夏。
可属于半场开香槟。
而且这香槟,开得还蛮奇怪。
样式不对头。
所以苒心荭就每天在研究这些事。
“心荭,不着急。”
苒夏倒是也看到过这些红烛。
其实她多少能猜到其中蕴含的意味。
这鱼幼鲤,不仅仅是要在境界上赢过她,还要在那方面赢过她么?
可她又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
难道又是他在凡世留下的老情人。
苒夏很疑惑。
但她料想鱼幼鲤是正统仙人。
又怎会出现在天灵大陆?
这其中,就涉及到了一个盲区。
当初苒夏派使者去帮衬天灵界时。
其实已经见过叶凌天的一些徒儿。
但那时候,天灵议会没有鱼幼鲤的席位。
她自天灵大陆举世飞升而来,前百年一直在红玉山中睡觉。
师门姐妹,谁都没有前去打搅。
所以对苒夏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