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说到“吗”的时候。
白衣男人便点头。
然后鱼幼鲤猛得喘了口粗气。
说实话,对她而言,有点太过惊喜。
虽然过去很少考虑这些事,但其他师门姐妹在师尊那里吃闭门羹的模样。
她还是见到了许多。
所以鱼幼鲤总在想。
自己也可以吗?
真的可以吗?
在让荷花布置这些之前,她的心境忐忑。
如果师尊拒绝的话,她倒不是觉得丢面子。
就是会有那么点点失望。
因为最开始,她不该当他的徒儿。
而是当他的禁脔,每天在夜晚,在他空闲的时候,用各种方式服侍他,让他身心愉悦的人。
尽管当徒儿还不错啦。
可……
鱼幼鲤知道这是自己想要的。
可远远不是她最想要的。
她真正想要的是……
白衣男人本身。
“自然可以。”
他的语气温柔到许诗巧在这里听了可能会流泪。
嫉妒的泪水。
而鱼幼鲤心中忐忑也随之抹平。
她道。
“那……就在赢过苒夏之后吧,幼鲤……会赢过她。”
“好。”
听到这个答复。
婚服的白发少女又翘起了脑袋,随后又躺平下去,靠在白衣男人的膝盖上。
看上去想要继续睡觉了。
叶凌天便摸摸她的头,为她助眠。
可是呢……
鱼幼鲤长久没有睡着。
因为她在思考一个问题。
很严肃的问题。
困扰她许久的问题。
白衣男人便问。
“怎么呢?”
“……”
“什么事?”
“……”
“……”
师徒二人在幽幽的灯火下进入了相顾无言阶段。
直到许久,鱼幼鲤的小手才摸到她所枕的膝盖更上方。
那只如艺术品般小手移动的很慢。
彰显着主人的犹豫。
不过最终她还是摸到了那里。
并道。
“幼鲤……想提前看看,可以吗?”
……
“好烦呀,好烦呀,呜呜呜怎么睡不着。”
林姬月在床上滚来滚去。
她只觉得心口好痛。
好不放心,师尊和五师姐现在应该单独在主宫内。
她……
也许该留在那里。
“不对不对,师尊和五师姐万年没见了,现在再相见,当然要给他们空间。”
“孤男寡女……”
“啊啊啊啊啊!”
烦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