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觉得苒夏是不是生理期来了，变得有点不可理喻。

苒夏则觉得叶凌天有错在先，作为她的关门弟子，天天不好好在山上学万古忘云，老往山下跑。

说和荔芊芊没关系，可每次只要是宗内有合作相关的比试时。

都会帮衬荔芊芊。

两个人自此开始了冷战。

直到那天荔芊芊又说想去忘云峰的后山看看。

叶凌天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那天苒夏在忘云峰上，他知道。

但他无所谓，因为她说她也无所谓。

既然都无所谓，又有什么避讳。

后来呢，同荔芊芊在后山逛到一半，便是下起了小雨。

他带着她进了小亭。

倒不是他花心，而是淋了雨以后的荔芊芊确实有几分别样的魅力。

不喜欢睫毛沾水，面色羞红的湿身美少女大概那方面多少有点问题。

更何况，他和她的距离很近。

整个小亭中，都是她的香气。

瞳孔内，则能够清晰瞧见她的每一处肌肤和毛发。

那年荔芊芊单单看着他便会害羞。

他又如何不懂荔芊芊的意思。

只是……

“天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时的样子吗？”

“嗯，还记得。”

“……你猜我如今在想什么？”

“什么？”

“我在想，如果那时候，我勇敢一点，你是不是不会那么喜欢她？”

“……”

叶凌天倒是头一次被人问住了。

虽然他懂荔芊芊的意思，但荔芊芊从来没有戳破过，他也没有戳破过。

可倘若荔芊芊主动在那个时候，那个场合下就向他告白的话。

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现在的他不是当年的他。

苒夏的白日飞升，对他当初的打击真是颇有点大。

“我不知道。”

白衣男人相当诚实。

而面对他的回答，荔芊芊就是轻轻一笑。

“我也不知道。”

然后她又说：“往事到底是往事，不重要了，现在呢？”

“现在我应该不会拒绝你。”

“真的吗？”

“真的。”

“但你身上，有其他女孩子的味道，还不止一个……”

荔芊芊像个小猫般凑了上来。

她抽抽鼻子，这个所谓的其他女孩子，当然是指何洛蝉和许诗巧。

前几天他都是和何洛蝉睡的，昨天晚上则给许诗巧改造了下身子。

多少沾染些属于她的体液。

“你介意吗？”

“……介意，但也不是很介意。”

“那是有多介意。”

“就是有点介意。”

“也可以有……你的味道。”

白衣男人说话的时候，是凑近了荔芊芊。

荔芊芊的身材不是很高，他靠近的时候，

就有阴影覆盖而来。

小亭的边缘是滴雨声。

当他那般说完时，荔芊芊只觉得世界好安静。

她好像什么都可以听清。

她的注意力，全部到了自己的听觉上。

要如何回答叶凌天？

其实她明白，这个问题，都不需要犹豫。

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回答呢？